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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带她走,但其实没那么容易,这里是郡王买的一栋私宅,把手众多,严守词蹲了几日,终于找到柳随云离开的机会,趁着夜色药倒了宅子里看守。
    他将洛水瑶塞进马车,带着人就跑,天色蒙蒙亮时,车停在一个小湖边,清晨雾气未散,空气清凉,严守词在湖边洗了手帕,进到马车里给洛水瑶擦脸。
    系统的惩罚会自动修复,洛水瑶当时看着凄惨,其实并无大碍,只是严守词却不清楚,却以为还是那毒的副作用,他在湖边徘徊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
    他毒医双修,从小用毒药炼体,内力功法霸道,以他身为炉鼎,绝对能散尽红尘醉的余毒。
    严守词擦干净她的手脸,对着那双眼坦白道。
    “瑶儿,接下来我要给你解毒,听得懂你转一下眼珠。”洛水瑶身体的麻痹此时大大减轻,她转动眼珠眨了眨眼,嘴唇动了一下,发出极轻微的气声,几不可辨。
    见她眨眼,严守词以为答应了。
    他跪坐在马车上,自褪衣衫,露出玉雕一般的肌体,这身精雕玉琢的皮骨肉从小泡在毒药里,剧毒无比,他修炼的内功深厚,可控制体液、气息,不然洛水瑶曾经多次和他共食,早已毙命。
    洛水瑶心里着急,不知道严先生脱衣服干嘛,她双睫颤动,心如擂鼓。
    严守词动作却很快,他熟悉人体,褪去眼前人的亵裤后,伸出青竹一般的手指探进去,贴着阴蒂结旋拧,或揉或搓,几下就揉出水花来。
    他气质清冷,做此事也如采花一般优雅,两指并入花径,略微抠挖,铲出一节节的水花,不多时,抽出手指用舌头舔了。
    双膝跪地,凑近洛水瑶,舔了手指的舌头就舔上她下面,皮和肉一贴紧,严守词催动内功,释放出唾液中的毒素,一下下将唾液舔进花径。
    水声咂起,不可言说的瘙痒从被舔舐的地方爬进来,洛水瑶面色逐渐泛红,青白的嘴唇也恢复了颜色,那处湿的更狠,渐渐被舔开了。
    严守词舔了一会,抬起头看她。
    黑发玉冠,君子端方,他面上还是清风一片,只是微翘的菱唇和下巴上全是水渍,透着一股说不清的淫糜。
    “还好吗?”
    他俯身,两人四目相对。
    舌尖如同灵蛇一般钻进她嘴里,温良的手指摸在她的下颌骨,稍微一用劲儿,她的唇就张开了。
    她双眼圆睁,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
    严守词也再多说,赤裸的身子压在她上面,他双腿压住底下人的双腿,腿间的阳物在接吻时已经挺立多时,循着入口,缓缓插入。
    温暖、潮湿、紧力,他进的艰难,进到一半时,洛水瑶的手脚已然恢复气力。
    “严先生。”她费了很多力气,声音却像蚊虫振翅一般小。
    那穴往后缩,汁水和那肉筋被吐出来,她挪着屁股闪躲,双手推拒,将他胸膛往外推。
    “瑶儿,不要躲。”
    她手腕被抓住往上,固定在头顶,严守词和她贴的极近,胸膛对着胸膛,腰腹对着腰腹,那肉物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道又插了回去。
    “感受一下。”严守词说着,加速催动内力和毒素释放。
    洛水瑶感觉周身被一股热流缠绕,就好像泡在温水中,每一个毛孔的都舒展开来,她被电击的痛苦也完全被消去,那温暖透过毛孔、肌肉、骨头,深入她里面。
    “这,这是什么。”她依旧口齿不清,但浑身麻痹的感觉已经没了,思维清晰。
    “这是我的内力,我在渡给你。”
    他十几年精纯的内力正在冲刷她的筋骨,一层层打磨,刮去她被红尘醉毁坏的地方,有了他体液的毒素,她不会感觉到一点疼痛。
    那阳物也终于顶到深处,被完全包裹住。
    严守词再也无法维持那风淡云轻的样子,他沉眸,撇眼看着那吞入处,按住她头顶的手,不管不顾开始抽插,女人双腿并拢,花穴只剩下一线,却叫硕大的阳物顶开,一下又一下,直凿地水液泛起了晶亮的泡沫。
    两人周身泛起轻薄的雾气,那是内力外溢的征兆,他得尽快泄精,这样内力才能稳固在她体内。
    洛水瑶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浑身如同桑拿一般,皮肉蒸腾出肉粉色,常带的乳香被蒸得更烈了。
    他平日温和周到,从未如此强硬,动都不让她动一下。
    她躲不过,垂眼往下望,只是亵裤被撤掉,衣衫大多完整,严先生却光裸着,他的胸膛正对着她的脸,肌肉修长饱满,胸前有嫣红的两点,翘在半空中,他用力插入时,腹肌凸起的很明显,神仙容色的脸赤红一片,抿的紧紧的唇齿间也忍不住泄露舒爽的呻吟。
    视线更往下,她丰腴的小腹随着每次动作被顶得鼓起,他那处好大,超乎她的意料的粗,大半根就塞满了,似乎察觉了她的视线,严守词不再注意力道,狠狠全根而入,那顶头触到一片嫩肉,酸软之极。
    洛水瑶咬着唇,痛呼声一涌而出,抬起下巴,忍不住侧着脸朝一边喘息,这马车不大,刚好她平躺,藕色轻纱做的窗帘正在随风飘动,隔着飘起又吹落的纱,她看见一双杀气腾腾的眼正在窗外盯着她,桃花眼温情不再,一片血红。
    是柳随云。
    他追上来了?
    来不及多想,严先生似乎到了关键之处,动作越发激烈,腰臀间力量增强,他温良的唇透出杀人的红,又带着霜雪的冷,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外面有人,这雪做的人就化在她身上,啪啪击打,水声潺潺,那马车丝毫不隔音。
    站在外面的柳随云气的想杀人。
    他以为京城的仇家追上来掳走了她,结果她和别人在这里苟合,还是在马车里,就这么等不及吗?
    这人是谁?
    有他好看吗?床上功夫有他强吗?
    那马车摇动不停,纱帘被催得轻摆,柳随云恨自己视力这么好,不仅能看到她被入得弹起的小腹,还能看到她欲色横流的眼,那眼里有着从不对他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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