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问过,我问他是谁,”苏延枝的眼神有些飘忽,眉头紧锁,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
“他说,他是我的玫瑰花。”
作者有话要说:
说几句废话。
苏延枝的人设里,有“风流不羁”的组成,在遇上卡戎前,还是骚攻队伍里的中坚力量。他们相爱是真的,不然苏延枝也不可能折戟做零;但他秉性浪荡也是真的。
另外,我个人不太在意什么洁不洁的问题,但还是说一下,这本攻洁受不洁。
不要就人设问题辱骂角色,看得不爽请退出,本文依旧不收费。
第15章 情深不寿
卡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称谓了。
苏延枝是一个极富浪漫情怀的人,叫他的昵称也多,宝宝媳妇老公哈尼,可以一整天不重样。
但在每个肢体交缠的夜里,即便被自己折腾到双目涣散神志不清,苏延枝依旧会紧紧攀着他汗湿的肩背,两条长腿拼命绞着他的腰,卯足劲把人往怀里带,在卡戎进到最深处时喘着气咬他的耳朵,一口一个我的玫瑰花。
卡戎知道自己“绝境玫瑰”的外号并不是什么善意的比喻,都是刺里开出的花,一样的让人害怕。
只是所有人看见的都是刺,只有苏延枝看见了花。
容卡几乎要溺死在回忆里时,突然听苏延枝叹气:“我觉得很恶心。”
容卡眼神闪了闪,没说话。
“也许上辈子我很爱他——虽然我都想不明白我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疯子,”苏延枝烦躁地揉着脑袋,“但既然过都过去了,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呢?难道人的每一次人生都要是相同的活法吗?一直纠缠有什么意思,这种单方面的、自以为是的深情真的太折磨人了,我每次回忆起他的所作所为都想吐——”
“够了。”容卡揉着太阳穴,手指微微发颤。
别往心里去,苏延枝只是暂时忘了,他并不是这样想的。
苏延枝知道这种事听起来像扯淡,解释道:“你别觉得我在说笑——”
容卡打断他:“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
苏延枝都没反应过来,就见容卡敲敲表盘,忽然就消失在了原地。
苏延枝看得目瞪口呆,试探地也敲敲表盘,面前却多了扇门。
这门很熟悉,是他活着时候的家。
苏延枝瞬间激动,忙不迭推开。
熟悉的装潢,家具摆放和他离开前一模一样。
苏延枝以为自己是回到了现实生活,走进屋关上门,再拉开。
门外一片白茫茫,巨大的魔方倾斜着浮在空中。
…………算了,好歹是有个休息的地方。
苏延枝把自己的备用手机翻了出来,一看心凉了半截。
没网没信号。
打开电脑,一样搜不到家里的wifi。
路由器的显示灯还是亮着的,苏延枝也懒得去折腾,主神虽然复刻了他的居所,但显然没大方到提供他和外界交流的渠道。
苏延枝百无聊赖,换了衣服去洗澡,热水器吹风倒都能用。
电视也打得开,只是搜不到台,页面排版也全变了,密密麻麻都是恐怖片。
苏延枝原本想直接关掉,转念一想自己的处境,还是裹紧了浴袍,随手按开了第一部 。
死寂。
“继续讲苏延枝的下一个世界,疯帽子和好邻居。”卡戎摘下虚拟链接,就听木无秋再度开口,“这个世界难度系数sss,即是所谓的最终试验。掉落概率万分之一的19号拼图,会在这个世界刷出。除此之外,参与游戏的玩家,所持有的拼图加起来,可以凑齐20张。”
卡戎微微睁大了眼。
木无秋道:“别高兴得太早,这个巧合并不是巧合,白彭少将的女儿白弥上校在三个月前因公殉职,上级破例为她开了绿灯,这是专门为她凑的。为了保证白弥能在游戏中脱颖而出,除她以外的所有玩家,综合素质都会被压到最低。也就是说,越是图多经历少评级高的玩家,越有可能被选进来。”
他指节扣扣屏幕,上面立刻浮现了十几个全息人形:“很显然,苏延枝就在里面。”
“这次游戏,白彭少将会亲自监督把控,我不能强行打破防火墙,不然帮苏延枝作弊的事会败露。”木无秋平静地说,“所以你也不能再以病毒模式进入,一定会被发现,我会为你占一个新人玩家的位置,你这次参与游戏以玩家身份,前期帮助苏延枝规避风险,后期再牺牲。”
卡戎点头:“明白。”
“现在来说说游戏规则。”木无秋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几个缩小的建筑投影在了空中。
“世界的主背景,《爱丽丝梦游仙境》,游戏任务是让疯帽子做出一顶16种红色的帽子。从我破解的数据来看,这场游戏的行刑者有两个。”他指指剧院,“玛丽肖,出自恐怖片《死寂》,袭承童谣定位。另一个并不确定,但照推测,大概率是兔子杀人狂,出自美国都市传说。”
蓝一听得云里雾里,道:“什么推测?”
木无秋:“我懒得讲。别打岔。”
蓝一:“…………”
“玛丽肖的死亡触发条件,是尖叫。兔子杀人狂的死亡触发条件,是过桥。”木无秋指指连接店铺和剧院的桥梁,“桥肯定不止这一座,注意规避。苏延枝心理素质还行,一般的恐怖场景吓不到他,但他有一个特点:从高处坠落会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