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被粗硬滚烫的那一根抵着。
她握住,抬高身子,将它放置在湿润的入口,一点点往下坐。
没有多少欢愉可言,她第一次。
比手指进入的撕扯感更甚,带着点尖锐的刺疼。
所幸前戏足够,不至于痛到做不下去。
只含住一个头她就已经不敢再往下。
就着那点儿起伏吞吐,唇间溢出娇软的音,甜腻缠人,缠上心口。
他赠的蚀骨销魂,她乐意反馈给他听。
“……嗯……你动一动?”
腿跪的有些发麻。
他终于有所回应。
囚徒冲破了牢笼,再无所顾忌。
那些理不清的,极力克制的东西,在此刻他通通弃之如敝屣。
姿势对调,他的衣服也尽数褪去。
将人摁在身下,毫不客气的分开双腿,性器重新对准那一处,狠厉的撞了进去。
耻骨相抵,她瞬间惨叫出声。
疼的她全身发颤,身下紧咬着他,泪水涟涟。
他抚去她的泪,声音低哑,“很疼?”
下一秒,发狠似的又撞了一下,“疼死你好不好?”
她咬着唇不吱声,直冒眼泪,只觉得这会儿他是真的有些恨她了。
撩拨的太狠。因着一场梦,她就要逼着他也栽下来同她沉沦。
阴蒂被按住,前后磨动着,不一会儿酸涨酥麻自小腹升腾,尖锐的疼痛也被缓解,穴里春潮又起,润着他的茎身。
他终究没舍得让她太疼。
缓缓地小幅度抽动着,动作间暧昧的水渍声响起。
“”嗯……嗯啊……”
她动情地喘息,被撞的一耸一耸。
一次次撑开贴合间早已深刻的融合,汁液泛滥,攀附纠缠。
可惜温柔如焰火,会燃烧殆尽。
力度骤然加重,戾气悄然滋生。
在某一刻到达顶端,撞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抓紧他肩,仰头颤着声,“……轻点儿。”
动作停住,他看她。
“轻不了。”
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囡囡,我喜欢重的。”
再不克制力度,每一下都大开大合,肆无忌惮。
与梦境重迭。
她浑身赤裸,乌发铺了满床,细腰被死死扣住,性器进进出出间,胸乳被撞的激烈晃动,双腿无力的搭在他腰侧。
下面严丝合缝,水声响动,汁液四溅。
一个凶得要命,一个哭的厉害。
稚嫩窄小的那一处反复被碾压和捣弄,呈现出颜色不正常的糜艳,穴肉紧咬着攀附茎身,哺出黏腻温热的爱液,被拍打着交融成白沫,淅淅沥沥的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往下淌。
视线摇晃中,她想到夜晚落地窗前看的海,无数次浪花涌起,翻腾,再被更高的浪头覆灭,而现在,溺毙的成了她。
浮浮沉沉,不见尽头,大脑浑浑噩噩。
在被送上第一个高峰时,她腰背拱起,瞬间死死抓住他的手,双腿乱蹬,哭着摇头尖叫,“停下!快停下!!”
他又哪里会理会,摁住乱动的她,又深又用力的埋进去。
真正水乳交融。
抽身而出的一瞬间,一大波液体随着性器涌出,不一会儿,翕合的小孔开始冒出白浆。
他的杰作。
上面的床单湿了,她哭湿的。下面的床单湿了,她淋湿的。
有些惨兮兮,她眼角挂泪,眼尾泛红。花穴也是,红肿一片,流着他的精。
吃饱餍足,他好心情的回复,“停不下,轻不了,也别求饶。”
说完捞过她的身子,将她翻了个面。
腰肢被抬高,她跪伏在床上。
不知何时昂扬起的性器再一次对准水淋的入口。
她继续哭,眼泪掉的又凶又急。
耻骨又一次相抵,饱胀难捱的感觉卷席。
她气的骂他,“谢无咎!你不是人!”
拨开她黏在背脊的发丝,他含笑哄她,“再喊一次?”
毫不留情的撞进去。
“你看我会不会把你操死在床上。”
眼泪噼里啪啦的落,她忽然委屈的要命。
体内逞凶的坏东西停住,湿润的眼被温热的大掌覆住。
他低下身子靠在她肩颈旁,声音缓缓,“囡囡,再做一次,好不好?”
……
沉浮太久,等到结束,她全身都湿透。
发丝黏在脸上,肩颈,前胸后背。
眼睛疼,下面也疼。
被抱着去清洗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飘忽。
床上俨然不能再睡人,她被抱进了另一个房间。
等谢无咎将一切收拾好也躺上来,感受着身后炙热的体温,她哑着嗓子出声,“我讨厌你,谢无咎。”
身后传来他不痛不痒的回答,“嗯,睡吧。”
【囡囡:翻车,就是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