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打开门，就见顾珍珠抱着膝盖坐在玄关处，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抬起头用一张无助的脸看着他。
那眼神，让牧天野愣了一瞬：“怎么了？”
顾珍珠冲他伸手，牧天野卡着她的腋窝将人抱了起来，她两条腿像树懒一样缠在他的腰上，脸也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将委屈这两个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等抱着人坐到了沙发，牧天野也不用问怎么了，他看到了茶几上放着的那张照片。
“谁给你的？”
顾珍珠紧紧缠住牧天野的脖子，“顾明珠。”
牧天野一愣，一双眼顿时就眯了起来。
顾明西姜萍萍两口子把这事捂得死死的。
顾明珠捅出来干什么？她什么目的？
等牧天野问了。
顾珍珠摇着头说不知道：“她让我想清楚了回家找她。”
“那你怎么想的？”
顾珍珠茫然的睁着两只眼睛，“我不知道，我觉得脑子好乱。”
牧天野摸了摸她的脸，“那就慢慢厘清思绪，但是不能被顾明珠牵着走，论心计你玩不过她的。”
顾珍珠突然盯着牧天野看，“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
“你早就知道？”
牧天野还来不及说话，顾珍珠已经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语气带着肯定的反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这一刻。
牧天野心头有些慌，他脑子里在想着怎么组织语言的时候，顾珍珠突然抓着他的手：“你知道就告诉我呀！我不想去问顾明珠！”
“你不生气？”
顾珍珠歪头：“生什么气？”
这下轮到牧天野不会了，他狐疑的看着顾珍珠，又再次确认了一遍：“真不生气啊？”
顾珍珠莫名其妙：“不气啊！”
气什么啊？
说完顾珍珠忙拿起那张照片问他：“这谁？”
“你母亲。”
顾珍珠面露茫然，想到自己和姜萍萍也有一些相似之处，就说：“怎么会呢？”
“你母亲叫覃爱莲，是姜萍萍的表姐。”
从牧天野口中，顾珍珠才知道她母亲在她一岁左右意外坠楼去世，她的外公担心顾明西后来娶的妻子对她不好，便和姜家商量，将姜萍萍嫁给了顾明西。
为此。
覃家将一大半家产给了顾明西。
“我外公？”
牧天野摸着她的头，“你外公身体本来就不好，因为你母亲的去世，一年都没熬过去也跟着去了。”
顾珍珠久久说不出话，低着头看她手里的照片。
泛黄的照片里。
覃爱莲表情柔和，看着镜头的目光满是笑意。
顾珍珠不由用指腹去临摹她的脸：“大叔，所以我不是没有人爱，只是爱我的人去世了是吗？”
牧天野叹了声气，将她搂在怀里：“你怎么会没有人爱？”
顾珍珠苦笑。
谁爱她呢？
下一刻，牧天野却捧住了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傻珍珠。”
顾珍珠骤然瞪大了双眸，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在她怔愣间，牧天野的舌头霸道的闯进她的牙关，在她温热的口腔里席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