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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完全没有力气。
    因为实在是太害羞了。
    他们怎么能在教室里做这种坏事
    明天上课想起来怎么办
    还好学校没有突然恢复通电被监视器拍到
    思绪混乱找不到重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摆弄,怔怔垂下目光,原来是肖则礼拿走她挂在腿上的内裤,柔软的布料盖在泥泞湿滑的外阴上仔细擦拭,稍微擦干净后,蹲下去想替她穿回。
    脚下意识地踩住他的肩膀。
    精致的小皮鞋印落在洁白的衬衫上,格外显眼。
    “不、不要了。”白水心睁大眼睛,满脸的无辜可怜,满眼的嫌弃分明,“都是你的那些东西……好脏啊。”
    肖则礼:“……”
    他发现了她有翻脸无情的一面。
    爽的时候恨不得张开狭小的穴缝吞吃进去,爽完了就开始嫌这嫌那。
    “嗯。”他无所谓地应着,将布料揉成一团塞进自己口袋里的动作做的无比自然,让白水心连惊讶的情绪都来不及涌现,就被他的问题牵着带走,“那你这样回去?”
    “怎、怎么了?”
    “我送你。”
    “我有司机的……”
    “那你送我。”
    “……”
    他是铁了心要看着她进家门。
    白水心仔细想了想,让自家司机先走应该没什么大事,但是如果放学后往车上带了一个男同学,那么从她哥到她父母再到祖父母和外祖父母,不到半个小时都会收到消息。别人就算了,她哥一定……
    ……啊!她哥!
    好像说了让她早点回去来着?
    她突然跳下桌子,窗外的天色让她的语气罕见变得果断,“坐你的车吧。”
    回程也很不安心。
    下身真空让她不想贴着陌生的后座,于是全程都只好坐在肖则礼的腿上,他明明保证过不做什么,但关上隔窗后,搂着她的手就开始没轻没重。
    肖则礼自认有50%的原因是自己色欲熏心,但另一半责任全来自她意志不坚。摸到舒服的地方就不管不顾起来,黏黏糊糊的想要把整个人塞进他的怀里,化成一滩水。
    从学校到家里,路上短短十几分钟,她被他揉的全身发颤,流出的淫水把他的裤子泅湿一半。
    “你……你这样怎么回去?”
    她红着眼睛,像小兔子一样问。
    肖则礼慢条斯理地动作着,从表面神色看,仍是一派端正庄重,完全看不出他正伸手进女生的衣服里揉她的胸,他学的很快,游刃有余勾起她的瘾,侧头在她的颈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把她的理智从皮肤底下抽出来。
    心怦怦乱跳,她不明白肖则礼为什么可以用称得上细致体贴的态度摸索她的身体,但说话的口吻却像在下钩子。
    “我们也可以不回去。”他说。
    “……”
    他的语气太认真了,吓得她一到家门口就赶紧跑,生怕晚走一步就被他留下来吃抹干净。
    白水心现在住的地方是市中心地段寸土寸金的顶层公寓,想到回家要面对哥哥,电梯每跳一层,她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完了,都怪肖则礼,害她对哥哥的嘱咐明知故犯。
    穿过前廊,家里很安静。
    自从哥哥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跟父母决裂,他带着她搬出来住已经过了三年。父母一开始在她面前对白砚多有抱怨,到后来渐渐的不怎么提起,白水心猜她哥的事业应该已经成功到能够让长辈闭嘴。
    至于她跟着哥哥的原因,纯粹是因为父母也不怎么回家,从小只有哥哥管她。
    在旁人只言片语中,大约可以推断父母当初是因利益结合,也许试图培养过真心,但遗憾以失败告终。很不幸,白水心出生在他们的感情正式破裂以后,这导致小时候没父母疼爱的她比起其他人更加依赖哥哥。
    白砚,她正儿八经的监护人,掌管零花钱的神。
    悄悄摸进家门,还以为至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回房间待到晚饭再下来,结果身影刚在客厅露出来,侧头就看见白砚坐在沙发上。
    他应该是百忙之中抽空回的家,一身西装革履,鼻梁上少见地架着度数不高的眼镜,正对着笔记本电脑敲了几行字,同时目光都没移过来就发现了白水心。
    “站住。”
    “……”
    白水心脚步顿住,背影对着他。
    白砚即使用最普通的语气讲话也像命令一样,“转过身来。”
    “哥,”她抓着书包带露出小动物般无害讨好的笑容,乖巧转身问,“……很忙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白砚合上电脑随意搁在一旁,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莫名皱起眉头。
    “放学这么久,去做了什么?”
    “……”
    无数有着肖则礼的脸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她挑了其中最单纯的一项坦白,“试卷没写完,被留堂了。”
    这是很合理的理由,她经常这样。
    但白砚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开,视线落在她身上巡梭,那是分明察觉到了异样感的目光,只不过他暂时未知由来。
    白水心看向哥哥,一时竟然有些心虚。
    灯光下白砚的轮廓分明,英俊而深邃。
    他望着别人的目光,似乎总是没有将注意力全然落在对方身上,眼眸里似有若无地探究着更遥远未知的事物。
    然而当他垂下眼睫时,细细的阴影盖住眼睛,他身上特有的模糊难以捉摸的气质就会笼罩下来,将他的沉稳内敛和冷淡,藏进某种被雨水濯洗过的雾色里。
    私心里,白水心觉得白砚是全天下最好看的男人。
    因为他们之间血脉相连,长相不可避免的有几分相似,她喜欢他的脸就像喜欢自己不曾拥有的另一部分。
    见他不说话,白水心自以为蒙混过关。
    “哥,我饿了,晚上吃什、”
    “中午那条信息怎么回事?”白砚突然开口问,他迎上妹妹‘糟糕忘记这一茬’的目光,往后靠在沙发,下颌仰起。
    细微动作透露出某种对她的性格了如指掌的轻松感。
    “编好理由了么?”
    白砚抬手,袖扣在灯下折射出的银光一闪而逝。
    他漫不经心望了眼腕表,这是一个表示他有时间仔细盘问她的暗号。
    “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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