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骨太长太硬,捅到软腮。
顶出一个色情的凸起,
魏疾好坏,故意模仿口交,欺负得她鼻尖眉眼都是红的,像朱砂遇水化开。
“呜呜......不哼......”
谢宜安不情愿,左右摇头,委屈地哭哼,却连挣扎也是绵软的。
涎水淌出,将唇肉完全打湿,甜软两瓣,包裹着粗粝的手指进退自如。
魏疾承认自己的确变态。
玩够了嘴,又将她腿折迭掰开,窗外月光清亮,照清腿心一汪甜腻腻的水光。
“骚死了,每次见我都在发情。”
魏疾扬起下颌,恶劣粗口,扶着滚烫的鸡巴,朝凸圆的阴蒂上甩了一个巴掌。
刺痛的爽感涌上来,谢宜安呜哼揪紧了衬衫,仰头落泪。
花唇也堵不住水,打个哆嗦,飙出一弧小水柱,弄湿竹席。
“呜呜......烫......”
魏疾听见她含糊的呓语,没听清,哼了声鼻息,俯下身凑近问她:“什么。”
离近了,才发现她此刻美得惊心。
撩眸看过来,裹挟着活色生香的欲气,惯会勾引人。
谢宜安抿泪呜咽:“烫......”
手心费力地推他肩膀,体温滚烫传来。
她红着眼,软声质问:“你根本没有退烧,骗子......”
听见这话,魏疾怔住。
一瞬间,好像有东西撞在了他胸口。
时间仿佛停止,血液倒流,心跳从模糊到清晰,愈跳愈急。
他吸气,黑漆的瞳珠像被某种情绪包裹。
没等谢宜安反应过来,缠绵的湿吻凶狠扑上来。
炙热而激烈,吮开唇瓣,强势的舌根往口腔里钻,搅荡出暧昧的啧啾水声。
“唔......唔嗯......”
她被亲得唔唔直叫。
上颚被一遍遍地舔,涌起酥麻。
魏疾勾着舌尖,不许她吞咽,黏乎乎的甜津一半被他卷走,一半流到了下巴。
粘腻感从内至外。
谢宜安被亲得大脑眩晕,小声啜泣,盈满的唇肉嘟起来。
魏疾贴近她耳畔,哑声哼笑:“给小逼吃三十九度的鸡巴好不好。”
根本没有征求她的意见,话说时,龟头已经抵在了穴口。
剐着边缘,挺腰缓磨。
像在做冲刺前的准备工作。
谢宜安惊恐地产生战栗,扭身想躲,脸上的害怕不似作伪,哭声都快碎掉。
“呜啊......不呜呜......魏疾......我怕......”
她咬着湿润的唇,泪眼婆娑,花穴收紧,吐出湿淋淋的水。
浇在龟头上,刺激得又胀大了几分。
魏疾睨着她反应,似乎怀疑什么,舌尖抵了下酸紧的腮帮子。
喉咙发涩:“谢宜安,你和其他人做过吗。”
说话时,龟头离远了穴口。
谢宜安以为他会怜惜,不由欣喜,纤软的小手颤巍巍地握住他。
用力挤掉了眼角的泪珠,嗲声呜哼:“呜呜......只有魏疾......只有呜......魏疾......”
听见她嗲里嗲气的声音,魏疾呼吸窒了窒。
少顷,闷闷笑起来。
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像点燃一捧烟火,心跳如擂鼓。
正当谢宜安庆幸时。
黑暗中,魏疾掐住了她滑腻细软的小腰。
下一秒,粗烫硬挺的肉棒蓄足了力,毫不怜惜,捅开嫩膜,彻底没入湿软的穴腔。
“啊啊!”
尖锐剧烈的疼痛化为白光,糊住眼眸,谢宜安昂起头,浑身抽搐,泪水和涎液一同涌出。
指尖无力地扣在竹席上,崩溃哭叫。
“呜啊......啊啊救......救命......死掉了呜呜......”
灭顶的疼痛,混杂极致的爽,铺天盖地得爆发在尚且青涩的身体里。
魏疾牢牢抓住她的胯骨,摆腰耸动。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肏死她。
窄嫩的穴腔匹配不下他的粗长尺寸,吃得艰难,完全撑满。
连穴口都绷成了薄嫩透光的肉膜。
里面绞紧,咬得不知轻重,魏疾粗哼,豆大的汗珠顺着脊柱滚下来。
他不懂如何让她放松,只有满腔的欲念。
只想,狠狠发泄。
他加大肏弄的力气,莽撞冲击着花心。
大腿绷出线条流畅的肌肉,碾碎所有抗拒。
床架咯吱地大幅摇晃,快要散架,谢宜安整个人都被撞得往前耸动,反弓腾身,疯狂甩起屁股。
直到穴口合不拢,媚肉失控地蠕动。
她嗬嗬哭喘,被高潮的快感冲得两眼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