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悠悠转醒时已是傍晚时分,屋内已经点上了烛灯,而堂源灏就坐在她旁边专心的看着手中的书。
夜雨睁着眼痴痴地看着堂源灏轮廓分明,俊美无比的侧面,没有打搅他看书。
“醒了!”堂源灏合上手中的书,转头看向了夜雨。
“嗯”夜雨还是一副花痴的模样。
“看什么呢?”堂源灏轻刮了一下夜雨的小巧鼻,柔声说道。
夜雨只是傻呵呵的笑着,没有回答堂源灏的话。
“饿了吧?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饭菜。”
“唉!原来怀孕是这个样子的,吃了睡,睡了吃,真是个懒人。源灏,我什么时候才能打掉这个孩子呀?这样昏天黑地的睡,真让我受不了。”夜雨下了床来到摆满了佳肴的饭桌前,还没开始吃就已经嘴馋的直咽唾沫。
堂源灏拿起一件衣裳披在了夜雨的肩上:“这个孩子我要留下来。”
“咳咳咳。”刚刚喝了一口鸡汤的夜雨被堂源灏的这句话吓得一不小心将鸡汤呛进了肺里,引起了猛烈的咳嗽。
堂源灏急忙轻拍着夜雨的背:“怎么这么不小心,呛得厉害吗?”
好不容易夜雨才缓过气来:“可是,这个孩子很有可能不是你的呀?”
“我爱你!就会爱你的一切,所以,你和你的孩子我都要。”
“我不想要。”夜雨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她对这个孩子没有感情。
“雨,说不定这个孩子本来就是我们的,你是不是想错了?”堂源灏从另一个角度劝着夜雨。
“源灏,我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给你生孩子的,这个我们就不要了吧!”
“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来,再喝口鸡汤。”堂源灏转移了话题。
夜雨转过脸拒绝了堂源灏喂给她的鸡汤。
“乖啦,喝完鸡汤我就给你颗糖吃。”堂源灏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夜雨。
“哧”夜雨看着堂源灏一脸的傻样,忍不住笑了出来:“源灏,你应该这样说‘喝完鸡汤,叔叔给你颗糖吃’才对嘛!”
“叔叔?我真该打你的小屁屁。”堂源灏佯怒着说,心里则是心花怒放,活泼调皮的夜雨又回来了。
“源灏,明天带我去见皇上吧,我有一个很重要的计划要对他说。”
“嗯,我明日带你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后日我们就成婚。”
“后天?这么快?”夜雨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腹部,这个孩子该怎么办?
堂源灏点点头,后天是他能忍耐的最大限度,若不是明天要进宫,他和夜雨的成婚日就会在明日。
吃过晚餐,堂源灏陪着夜雨来到了湖边,时隔两年,两人再次在一起欣赏湖面时的心情都大不同以前了。
“源灏,等我将南雀和予环的事解决了,我就做你的专职太太。”夜雨挽着堂源灏的手,一起漫步在湖边。
“专职太太?”
“嗯,就是专门在家相夫教子的女人,我们家乡称为专职太太。”
“哦!那你的红叶了?”
“南雀的红叶交给莫城,予环的红叶交给春香,然后由周总管统一管理,我就隐退幕后不再插手了。”
堂源灏默默地看着夜雨:“雨,我并不希望你放弃你想要或喜欢做的事,即使我们成婚了,你也是自由的。”
“谢谢你!源灏!”夜雨靠在堂源灏的怀里:“我绕了一个大圈,最后又回到了这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累了,需要在你这能遮风避雨的港湾里休息了。”
堂源灏无语的揽着夜雨,两人静静地看向泛着粼粼水光的湖面,难得的宁静,难得的安详,如此简单的氛围却让他们都感到幸福!幸福其实也就是这么简单。
第二天,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整个京都都笼罩在一片雾气里。喧闹的大街上,人们无视下雨的不便,依然忙忙碌碌的奔波着。而在皇宫气势宏伟的景勤殿内,虽然一坐四站的有五个人,此时却是异常的安静。
好半响,皇帝堂源康才激动的说道:“夜雨,你真的能让塞池、南雀和予环三国统一?”
“是的,皇上。我能帮您实现三国统一。”夜雨道。
“你将如何做?”堂源康问。
“南雀和玉环的瘟疫、经济交给我来处理,只要将南雀和予环的瘟疫清除了,我就能让南雀和予环的经济在最短的时间里恢复。而两个国家的皇亲国戚,大臣官员们就归皇上您来处理了,我对政治不在行。”夜雨避开了敏感的政治说道。
“好!”堂源康看着夜雨半响,眼里闪动着精明的光芒,站起身离开了龙椅,来到夜雨的面前:“夜雨,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子,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哈哈哈哈。”
夜雨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向了身边的堂源灏。堂源灏也对她报以赞赏的一笑,眼眸里满是骄傲。
夜雨知道女人在这个古代世界里若是陷入了政治的泥潭,只会被尸骨无存的吞噬掉,落得个凄惨悲凉的下场。况且她很快就会有一个在政治上出类拔萃,优秀无比的丈夫了,她还有必要沾手政治吗?
“夜雨,你要什么帮助朕都会不遗余力的提供给你,毕竟统一三国不是件容易的事。朕一直都相信也佩服你在经商方面的本事,但是对于清除两个国家这么严重的瘟疫,你不是大夫怎能办到?”堂源康对夜雨提出了质疑。
“我知道是引发两国的瘟疫什么瘟疫,这些瘟疫主要是由禽流感和疯牛病引起的,知道了瘟疫的来源,我们就能对症下葯。我的父母都是这方面最有权威的行家,他们有办法预防和控制病情的传播,对轻微的患者还有治愈的可能。”
“禽流感?疯牛病?小雨,你怎么能造出这么严重的瘟疫来了?”夜子康大为恼怒,这两种病就是在高科技发达的现代都是很棘手的病症,如今放在这个什么医疗器具葯品都没有的古代,叫他们怎么治?
“小雨,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要我们拿什么来治?”韩雯问出了最现实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