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只有?贵太妃和太后有?那种心思。
她甚至开始幻想,心中浸出丝丝缕缕的希望。
或许, 那两位也不是真的动了情,哪里那么多女人喜欢女人。
或许,她们只是被自己的男装迷惑了,等?自己换回宫女装扮,她们就会?明白,她们心中的感情做不得真。
韶音如此?放心了许多。
她盖上被子,在黑暗中闭上眼睛。咸珠腐
这?倒是在两位娘娘表白后,第一次睡得如此?安心。
却不想,她刚睡着?,身子忽然一个翻转,然后被什么裹住。
她想叫出声求救,发现嘴上也被绑了布带,开不了口。
她极力挣扎,却立刻被人扛在肩上,然后几番起伏,倒是吓得她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
这?是什么?
绑架吗?
可是,谁会?绑架她?
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她脑海中,那人脸上带着?格外温柔的笑意,可眼底温柔之下,却是十足的冷漠和心狠。
韶音心情极为复杂。
她甚至不知自己是该为“该来的总会?来”松口气,还是哭泣命运对她的作弄。
即使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韶音也能感受到倒春寒从被子的缝隙里侵入,逐渐浸染她的身体。
就在她已?经感觉到寒凉时,韶音感觉自己被放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因为她的脚甚至无法?伸直。
终于,被子一角被掀开,她的脸得以解脱。
韶音缓缓睁开双眼,在微弱的灯光中,看到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
正是一身孝服的珍太妃。
杨钰珍怜惜抚摸韶音柔嫩的脸颊,指尖带着?缱绻的眷恋。
马车外,方才扛着?韶音出来的人说?道:“娘娘,我们的行踪被发现了。虽然甩掉了贵太妃娘娘安排在宅院的侍卫,可……”
可那些侍卫早晚会?找到此?处。
杨钰珍温柔笑意在这?句话?落时,裹上寒霜。
她虽然也笑着?,虽然嘴角的弧度仍旧十分柔和,却已?经不在是那个温柔和婉的珍太妃。
她冷冷道:“废物。”
好在这?句话?后,并没有?当着?韶音的面,说?如何处置这?些废物的话?。
她只是格外可惜:“原本,我想将你偷走藏起来。”
不过的惋惜也只是些许:“我早也该想到,他们不会?当真神不知鬼不觉把你偷出来。”
那宅院里,有?太后布置的人,也有?贵太妃布置的人。
那两人都没顺利将人偷走,自己这?边的人,能有?多大?的胜算。
只不过是心中惋惜罢了。
她看着?韶音头发凌乱的模样,反而增添了几分落魄美人的脆弱感,心中更是喜欢,就连心脏跳动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她的视线开始下移,缓缓落到韶音胸口。
韶音眸光在微弱的灯光下不停颤动,就连呼吸也重了两分。
被子下的手紧紧抓着?衣襟,心里已?经全然慌乱。
杨钰珍慢慢剥开脱离了人的禁锢后,裹得不严实的被子。
她看见?被子下白色的里衣,以及被里衣包裹的白皙皮肉。
马车里光线暗淡,依旧能感受到韶音皮肤的细腻白皙。
以及脱离了裹胸布后,让人无法?忽视的尺寸。
杨钰珍眉尾微挑,嘴角温柔的笑意,又带上几分兴味:“倒是该给你做几身女子衣衫,想必,平日里很是闷得慌吧。”
韶音像是一只待宰羔羊,无助看着?杨钰珍。
她却不知道,她这?番模样,杨钰珍确实心中怜惜,与此?同?时,心底还在翻涌的,是无法?遏制的占有?欲。
这?样的人,就该落在她手中,任她揉捏才是。
她甚至埋怨起了方才那些将韶音偷来的人:“他们也太过粗鲁了,是否让你受了惊吓?”
韶音垂下眉眼。
那些人给的惊吓,不也是珍太妃吩咐的吗?
他们难道还敢自作主张了?
一阵寒风吹过,从车帘缝隙中钻了进来。
韶音脖子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初春的夜里,她虽裹着?棉被,上身却大?部分露在外面,只身着?一身白色的里衣。
“倒是我的疏忽了。”杨钰珍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外衫,“快些将这?外衫穿上,可不能着?凉,初春寒凉,最易着?凉。”
话?落,她拿起外衫,竟然亲手替韶音穿起来。
韶音立刻结果外衫:“娘娘,奴才自己来。”
杨钰珍哪里会?给她,她拿着?外衫,弯腰给韶音换上。
她弯腰时,本就不算严实的领口落下。
韶音立刻转开视线,却还是避免不了红了耳根。
好半晌,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杨钰珍姣好的身材。
好一会?儿,韶音终于感觉到不对劲。
杨钰珍给她穿衣裳,为什么现在还没穿好,指尖却从她的锁骨划过。
冰凉的指尖划过锁骨,落在肩头,让本就敏.感的皮肤,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韶音身子往后一缩,略显惊恐看向杨钰珍。
杨钰珍索性不装了,放开外衫,手指顺着?锁骨划到肩头,握着?韶音莹润的肩膀,眼神温柔且蛊惑:“我叫你音音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