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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一个时辰的车程,两人骑马只用了半个时辰。
    甜水村不大,仅有七八十户人家,它坐落在景宁县的上风上水之地,背靠空桑山,紧邻甜水河,植被茂盛,四季分明,可称得上是块“风水宝地”。
    殷家的屋舍靠近村子的西北角,旁边一百步不到就是甜水河,四周并无其他人家。
    秋日的朝阳并不热烈,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温暖。
    马儿早已慢了下来,殷琇惬意地靠在温凛怀中,整个人懒洋洋的。
    忽而一阵清风拂过,殷琇眯着眼睛伸了个懒腰,她的长发松松挽在脑后,此时稍显凌乱,毛茸茸的发梢挠得身后的人心里发痒。
    温凛喉头微动,宽大的手掌擦着妻主的衣襟钻了进去。刚摸到一抹热潺潺的绵软,腰间就被狠狠掐了一把。
    他的腰腹硬邦邦的,殷琇只拧到了薄薄一层肉皮。
    温凛佯装着倒吸一口气,耍赖似的把脑袋往殷琇肩膀上搁。他嘴里哼哼唧唧的,掌心却试探着在弹软的乳肉上细细揉弄。
    殷琇是真的吸了口气,男人的身躯热得发烫,她快要被他搓出火来。拼命压抑着喉间的喘息,殷琇抬手制止他的动作。
    “别弄,回家再说。”
    妻主的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儿,温凛得意地扬了扬唇,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
    殷琇十一岁时跟随母亲来到甜水村,那时村里现有的房舍都住满了人,在村正和乡亲们的帮助下,她们母女勉强搬进了河边临时搭建的茅草房。
    转眼九年过去了,殷宅已经成了村里为数不多的灰瓦青石房,三间正房并两间厢房,外加五六间耳房、灶房等,整座房舍不大不小地占着近一亩地。
    干净整洁的院子里,除了石榴树下特意留出来的空地,全都分区划块地种满了各类草药,远远走过去,还能闻到一股独特的清香。
    温凛先把妻主在门口放下,然后牵着马去河边吃草。
    见门闩虚虚地插着,殷琇直接推门而入。
    家里此刻安安静静的,温珩今日想必是有晨课,这么早就出门了。
    在几块方方正正的药田边上转了转,她一边解衣裳一边往灶房走。
    当年建灶房时,殷琇特地在其中开辟了一小间沐浴用的水房,省去了来回搬动热水的麻烦。
    除了夜间的某些时候,她一般都会在此沐浴。
    殷琇打着哈欠走进水房,果不其然看到酸枣木的浴桶中已经盛了一半的水,旁边的灶台上还温着两大壶热水。
    殷琇笑着脱下衣裳,对温珩的贴心十分受用。
    温珩和温凛是双胞胎兄弟,可但凡他们一起站在人前,很少有人会弄混,明明用着同一张脸,身上的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温珩清俊端雅,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对待爱人更是要温柔到骨子里去,而温凛由于常年习武,体格相比哥哥要更健硕些,又因性子里多了份跳脱,给人的感觉甚是爽朗清举。
    三人成婚后,家中的诸多琐事操心最多的便是温珩,如这般体贴周到之举,于他而言已成习惯了。
    温珩离家前一刻才将滚烫的热水倒入沐桶中,此刻殷琇身置其中,感觉温度刚刚好。在宜人的水温中,她的神思逐渐涣散,不知不觉地慢慢阖上了眼。
    迷迷糊糊中,殷琇仿佛梦到了她大婚那晚,原本她是跟温珩一起睡的,结果温凛不守规矩,半夜偷偷摸上了她的床,她硬是被舔醒了。
    然后,两个人的洞房就莫名其妙变成了三个人的……
    殷琇在恍惚中拧眉,她小腹发紧,感觉身下正有东西缓缓流出,她甚至控制不住发出了声音:
    “嗯……”
    温凛抱着她的双乳啃得正欢,听到回应后,直接褪了衣裳迈进水里。
    这下殷琇彻底清醒了,看着眼前把自己扒得精光的男人,她亲亲他的脸颊,哭笑不得:“阿凛,你怎就不知道害臊呢?”
    温凛理直气壮地盯着她,跟自己的妻主恩爱他害什么臊?害臊的都是没有妻主的人。
    他的眼神带着钩子,挑衅似的在殷琇的乳尖上又啃了一口。
    殷琇神色转黯,抱着他的头往下按了按。
    得逞后的温凛相当乖觉,恋恋不舍地叼着妻主的乳头嘬了一口,他顺从地埋下头。
    殷琇的身量很纤细,但大腿却很丰满,温凛的双手陷入滑腻的嫩肉,薄薄的唇瓣顺着妻主的腿根一路吻了上去。
    温凛的吻技一直很好,无论吻在什么地方。
    刚开始,殷琇还能勉强保持理智,舒服得跟着他的节奏心潮起伏,当他的舌尖分开两片厚厚的阴唇钻进去时,殷琇猛地攥紧浴桶的边沿,双脚也不由自主地挂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肢。
    温凛舔得很细致,把肥厚的阴唇舔得软趴趴后,又伸出舌头钻进穴洞里不断抠挖,他对妻主的敏感之处了如指掌,迅速找到一点发硬的凸起,他舌根发力,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大力抽插。
    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波涌来,殷琇脚尖紧绷,脑中逐渐变得空白,随着湿滑的舌尖在体内不停地翻腾搅弄,汩汩热流冲刷着向下,突然,温凛抽出舌头将整个阴户含住,对着屄口猛嘬了一口。
    “啊——哈——”
    猛烈的刺激让殷琇的身体抖成了筛糠,她大叫着抱紧手下的脑袋,温凛顺势又将舌头插进去,紧窄的肉穴夹着他一阵阵收缩,大量阴精和着清水泄了出来,他张口接住,一滴不落地吞了下去。
    舔了舔唇,温凛餍足地从妻主腿间抬头,他邀功似的搂紧她的腰,湿漉漉的嘴唇含住她温柔地吮了吮,半垂的眼睫轻颤着眨动,眼中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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