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有节奏地敲打窗户,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它刺骨的阴冷。
向悦魂不守舍地坐在椅子上,视线扫过办公桌上热气腾腾的红豆包,脸“唰”的一下通红。
死变态肖洱,人面兽心的斯文败类。
他居然趁她脑子糊涂的时候脱她衣服,占了便宜还要卖乖,顶着一张纯情的奶狗脸冲她笑。
“你喜欢吃包子吗?”
“嗯?”
她被颈边那股热流缠得呼吸困难,气息在飘,“你说,什么?”
他低低地笑,温烫的嘴唇顺着下巴亲到脖颈,一寸一寸用唇舌湿润,恍惚间,第三颗衣扣顺利解开,衣领缓缓下滑,裸露的香肩白皙纤细,配上那张纯欲交织的脸,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黑瞳湿漉漉的,视觉效果拉到极致。
男人的眼神明显变了,沉沉喘了几声,倏然粗暴地扯开睡衣,两只圆润坚挺的小白兔倏地蹦到眼前,目测有D。
肖洱摘下眼镜,抬头亲吻她的唇角,笑得很是欠扁。
“红豆包,我的最爱。”
向悦愣了下,不懂话里的意思。
“唔....”
她微微昂头,难耐地低哼。
灼热的火光在胸前悄然绽放,汹涌的热浪宛如火山喷发般猛烈。
肖洱低头含住那颗粉嫩的小肉粒,吸的有点狠,低喘声急促且狂躁。
他没有出手揉弄,只是痴迷地舔咬,动作细致而缓慢,两侧轮番品尝,沉迷于“红豆包”甜腻的内陷。
向悦的手按在男人肩头,想推开却没有力气,完全沉浸在那片奇妙的酥麻中,有本能的害怕,也有暗戳戳的期待。
她到底在干什么?
她应该果断推开,然后一脚踹得他下半辈子生活无法自理。
可身体似被什么冰冻住,竟不受控地主动迎合他的侵犯。
她满脸羞红,低头看着卖力舔弄自己的男人,灵巧的长舌挑逗似的撩拨硬起的小肉珠,一股强大火源自胸腔漫散至全身。
沸腾的血液被欲火点燃,叫嚣着吞没神志。
向悦悲催地发现身体的某处在悄然变化,滚烫的硬物顶弄腿心,她湿得一塌糊涂。
“你...你放开我。”
“我不贪心,只想吃点甜品。”
他舔咬她的耳垂,陷在情欲里的声音酥得耳根发麻,“你的身体不讨厌我,它在期待。”
“你胡说。”
向悦羞恼的推他,反被他一把扯进怀里,抱得很紧。
“肖洱。”她气急败坏地骂,“你个臭流氓。”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上重迭的黑影,抬手加大助听器音量,一本正经地提要求,“再骂一次,刚才听得不够清楚。”
“...”
她噎一嗓子,闷闷地骂,“你有病。”
他闻言笑得更欢,温柔地吻了吻耳朵,“湿了么?”
“什么?”
男人贴心的狠顶两下,“这里。”
“喂。”向悦垂眼瞪他,“你有完没完。”
“我想听实话。”他的指尖在睡裤边缘来回徘徊,钻进缝隙往里伸,“否则,我会亲自确认。”
她死死按住游离在后腰的手,不大情愿地点头,“嗯。”
他心满意足地大笑,一秒从老流氓变回青涩少年,不急不慢地替她系好衣扣,末了不忘礼貌地问一句,“电影还看吗?”
向悦被他这一番操作弄懵了神,一时间不知该骂些什么,她火大的推开他起身,没出息地落荒而逃。
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她可以确定,这家伙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人畜无害的外壳里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残暴。
所以,以后务必离他远点,越远越安全。
*
“向医生?”
沉浸在回忆里的向悦被突然的敲门声惊醒,立马弹起,“在。”
护士小心翼翼探出半个头,小声说,“那个....火腿肠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咳咳。”
向悦捂嘴掩饰尴尬,接过报告认真查看,随后等候区的小金毛和它的主人。
“火腿肠恢复得很好,下周可以过来拆石膏。”
她低声叮嘱,“这段时间注意一点,尽量避免跑跳等大幅度的动作,骨头得慢慢地养。”
主人长吁一口气,脸上堆满笑容,“谢谢向医生。”
目送金毛离开后,向悦伫立在原地,透过遍布水痕的玻璃门看向屋外。
天空一片灰暗,淅淅沥沥的小雨泼洒人间,似无数根冰冷的针尖刺破皮肤,渗进骨头里的阴寒。
那晚后,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休息日跑去沉漫家待了一整天,后来因为新宠奶狗要来过夜,见色忘友的沉漫竟无情地赶她回家。
她本想回自己的家,可又觉得这样逃避很丢脸,正犹豫之际,她收到肖洱的信息。
肖洱:『今晚我不在家,你早点休息。』
向悦如释重负,心情愉悦地打车回去。
她走得太急,没注意到街对面的树下停着一辆车,车里的男人看着载她的计程车离开,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似乎被她讨厌了。
不过也是他活该。
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心急,即算饿得再狠,也该循序渐进慢慢地吃。
*
下班后,向悦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再次逃去沉漫家避难。
今晚沉漫要去参加派对,光是化妆就化了整整2个小时,新买的妖艳小红裙刚好派上用场,长发一甩,裙摆飞扬,一只明媚张扬的小妖精上线,所到之处一片荒凉,冒尖的嫩草全军覆没。
沉漫对着镜子涂抹红唇,瞥了眼瘫软在沙发上的女人。
“毛毛,你别猫在我这里装死了,乖乖回家找你老公。”
“我不回去。”
向悦把脸埋进抱枕,全身上下都在抗拒。
“唉,我真的搞不懂你,居然放心那么鲜嫩可口的老公一个人独守空房,也不担心其他妖精惦记。”
“哪个妖精能比你厉害?”向悦猛地坐起身,面露不解:“还有,鲜嫩可口这种词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我说错了吗?”沉漫笑盈盈地说:“你老公那张脸堪称极品,看着比你还年轻。”
“你会不会说话?”向悦仿佛被雷击中,气得浑身直哆嗦,“他长得再年轻也是30岁的小老头,我一个年轻貌美的黄花大闺女还能比不上他?”
沉漫煞有其事的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和他站在一起,你是欲求不满的小富婆,他是被富婆包养的病娇小狼狗。”
“我....”
向悦气急攻心,颤巍巍的出手指控她,“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个吃里扒外灭绝人性胳膊肘拐到太平洋的女色鬼?”
“你别瞎说,我可不是女色鬼。”沉漫搔首弄姿地冲向悦抛媚眼,“人家只是那什么需求稍微大一点,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很正常的啦。”
“你给我把舌头捋直了说话。”
“好了啦,毛毛姐姐不爱听就算了。”沉漫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美貌,故意夹子音气她,“某些人就是胆小鬼,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回击,只敢夹着尾巴逃跑,超丢脸的呢。”
“沉漫。”
“你冲我吼什么吼?有本事把怒火发到你家肖哥哥身上,别来嚯嚯我这种弱女子。”
“行,你等着。”被激怒的向悦拿上小包便往外冲,嘴里还在放狠话,“我现在就回去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半个小时,骂得他痛哭流涕跪地求我原谅!”
沉漫嫣然一笑,“我等着你的捷报。”
*
夜里9点,向悦撑着伞在楼下转了两圈。
雨越下越大,伞面被急落的雨滴砸得“叭叭”响,浓密的水汽悬浮半空,路灯照耀的一切皆深埋于灰雾,眼前的视野也变得模糊不清。
向悦在雨中艰难地走完第三圈,一鼓作气冲进单元楼,进入电梯,按下12楼,眼看着厢门一点一点合上。
倏地,原本闭合的电梯门重新打开,浑身湿透的肖洱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上身仅穿了一件不御寒的白色毛衣,雨水浸湿的黑发不断往下冒水,剔透的水珠遍布苍白无血色的脸,周身冒着冷气。
皮卡穿着雨衣乖乖蹲在一旁,见着向悦兴奋地摇尾巴。
向悦显然被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弄得手足无措。
“你...”
目光触及她的脸,肖洱无意识的燃起微笑,眸底滑过一丝温润的暖光。
“你回来了。”
她呆呆地看着他,脑子持续放空。
具象化的病娇小狼狗。
让人心烦又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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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说好的骂他半个小时呢?别心软啊,喵负责帮你计时。
肖大神:哄老婆就得软硬兼施。(邪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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