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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中旬,沉湘宜终于空出时间,和邬榕一起去苍南县玩。
    天气格外好,瓯南沿海的碧波与湛蓝的天际线相接,空气中飘浮着一丝丝若有若无咸腥味。
    霞关镇的海边临水、内陆伴山,正临休渔期,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停着大大小小的渔船。古街里是明清时期江南民居建筑,青石板的台阶、斑驳的灰黄色古墙,在江浙沪的小古城里很常见。
    邬榕想开口点评一下这些建筑,被沉湘宜预判到了这个举动,瞥了他一眼,“不是赞美的话可以不用说。”
    他只好把话都吞进肚子里。
    他们在海边的咖啡厅里躲避毒辣的太阳,傍晚时分终于走上了海边的栈道,夕阳照映下的海面泛着波纹一般的金光,海鸥在暮色中低空盘旋,海浪轻轻地拍在脚踝。
    邬榕的身影在海水中影影绰绰,他突然对沉湘宜说,想起自己小学的时候写周记,说爸爸妈妈带他去海边看日出,把初升的太阳形容成咸蛋黄。
    其实他根本没去过海边,也很少见爸爸妈妈,周记是他在一本作文书上抄的,但是老师把它当成范文,让他在全班面前读出来。
    读的时候他觉得很心虚和羞耻,之后再也没交过周记作业。
    他说这些不是为了装可怜,也不是在向沉湘宜诉苦。海风、日落和古朴的街巷,让他的心都慢慢沉下来,让他很放松,想起往事时,可以说一些自己在平时总是耻于面对的心里话。
    沉湘宜的神色淡淡的,没有露出同情的样子,也没有说安慰的话,甚至连重点都抓错了,“你想看日出啊?那明天去看,不过感觉我们都起不来啊。”
    邬榕看着沉湘宜,波光粼粼的金光映在她的脸上,面庞的轮廓被照得特别柔和,他伸出手捏了捏沉湘宜的侧脸。
    -
    第二天早上确实起不来,两个人吃过晚饭回到酒店就亲得难舍难分。
    他们住的酒店在半山腰,白天可以看到漂亮的山景和海景,但现在敞开窗帘,外面却是一片沉默又寂静的黑。
    沉湘宜赤裸的背部贴在玻璃窗上,双手环住邬榕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含住他的唇瓣用力吮吸,渍渍的水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色情。
    原本拦在她腰间的手已经渐渐顺着小腹往下滑,来到湿润的穴口,用两根手指插进穴里,水润润的小穴被搅得鲜艳欲滴的红,沉湘宜发出了意乱情迷的呻吟声。
    “好紧。”邬榕贴着她的脸,亲昵地在她耳边呢喃,“不弄松点等会都进不去了。”
    沉湘宜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扭动着身体让他快点进来。
    邬榕将手指停留在穴口,轻轻地捏了一下穴口的小花瓣。
    “啊!”
    沉湘宜像触电了一样,又酸又痛,整个人差点直直地跪下,被邬榕迅速捞起来,挂到自己身上。
    他将沉湘宜放在大床上,覆在她的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褪去她身上的吊带裙。
    紧致且湿滑的穴道吸住了突然挺进来的粗壮的性器,邬榕掐着她的臀部,阴茎在穴道里快速抽插着,每一次都是重击。
    “嗯啊.......”沉湘宜被邬榕大幅度、高频率的抽插撞得人魂分离,嘴里喊着支离破碎不成语句的话,身下的汁水四溅,淌在白色的床单上。、
    突然,邬榕抽出肉棒抱着她翻了个身,她全身酥软,毫无反抗能力地趴在床上。
    “啪!”
    邬榕在她的臀部拍出一个片红红的掌印。
    “小宝趴好,屁股翘起来好吗?”
    “嗯......好......”沉湘宜按照他说的,跪在床上,将臀部高高翘起。
    邬榕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将性器从臀缝里挤了进去,穴口裹着他过分肿胀的阴茎,他却迟迟没有动。
    沉湘宜不满地扭了扭,“怎么不动了?”
    “你自己动一下。”
    沉湘宜懒得动,穴里含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前前后后敷衍地动了两叁下,但依旧插得她全身酸软,她有点跪不住了,腿在微微发抖。
    她有点烦,“你是不是职业病犯了,在床上也要指挥一下?”
    邬榕只好扶住她的大腿两侧,将肉棒从里面拔出,带出了很多水,又就着这些水深深地插进去,直接捣进花心。
    “唔......啊啊啊啊...好深啊......”
    沉湘宜这下倒是想挪动屁股逃离,但早就被邬榕按住不得动弹,阴茎又深又重地抽送着。直到沉湘宜的眼神迷离,一股温热的水从穴口里流出,浇在他的肉棒上。
    在床上做了两次后,邬榕又抱着沉湘宜在浴室里做。冰凉的水流从头顶的花洒往下流,打湿了他们的身体,流淌到下身交接的位置,滴滴答答的花洒水声和抽插时的水声混合在一起。
    “啊......”沉湘宜的声音恰合时宜地带着些许的哭腔,“不要顶到最里面好不好?”
    但邬榕没有听她的,在她的宫口前更深地撞击。
    “我操......”被肉棒撞得又痛又酸,沉湘宜没忍住爆粗口,长长的美甲快要嵌进邬榕的背部了,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在邬榕的背部划出了长长的两道红痕。
    邬榕这才反应过来,吻着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说着对不起,但肉棒还在穴里深深浅浅地撞击着。
    穴口开始收缩痉挛,沉湘宜在邬榕地抽插中再次到达了高潮,满脸红潮,泪水和花洒流出来地水混在一起,邬榕伸出舌头,像小狗那样轻轻地舔舐。
    两个人一起洗完澡,沉湘宜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吃着酒店叫餐送来的海鲜面。邬榕在一旁无聊地切换着电视台,“吃完早点睡吧,不是说明天还要去看日出吗?”
    沉湘宜瞪了他一眼,“不看了,要看你自己去看!”
    -
    两个人在沿着海岸线的小镇玩了叁天,然后去爬玉苍山。
    去往玉苍山的山路盘旋而陡峭,山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苍苍,清晨的远山隐匿在薄雾之中,平静而深邃。
    玉苍山里有法云寺,红墙灰瓦、古朴庄严,寺前的树木系着祈愿的红绸,随微风飘动。
    “上支香,请佛祖帮忙保佑世界赛顺顺利利吧。”沉湘宜说,虽然佛祖可能不管电竞,玄学也不渡菜逼,但是求的也只是一阵心安。
    邬榕虔诚地上完香,望着大殿里只有隐隐约约的光线透出的庄严佛像,他在心里想,他也不贪心,不求佛祖送他什么,只希望自己不被命运捉弄,想要的东西都能够通过努力获得。
    他们往功德箱里捐了钱,吃了斋饭,然后去请手串。
    工作人员看了他们一眼,问道:“求姻缘?”
    沉湘宜摇摇头,“不要,我们两个都是求事业。”
    佛珠是深褐色的老料菩提子,表面温润光泽,在阳光下可以看见菩提子表面细密的纹理,闻起来有淡淡的檀香。手串上连着明黄色的蜜蜡隔珠,颜色搭配得很好看。沉湘宜托着邬榕的手腕,帮他把手串戴上,垂着眸给他调整手串的松紧。
    邬榕看着她长长的睫毛,清晨的阳光在她脸上,照出了细细的像婴儿一般的绒毛,手腕上的十八颗菩提子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他轻声说了一句谢谢,接过沉湘宜手上另外的手串,学着沉湘宜的样子给她戴上,虔诚得像是在交换对戒。
    离开法云寺的时候,邬榕回头看了一眼,古寺静静地守候在山间,见证着人间的万千祈愿,他的念想在这里也显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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