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将在沉府主院中连续做法三日。
三日里,无人来时沉岚知就睁着两眼睛追随宁心,有人来就佯装成吊着口气儿的死人。
宁心时常被他盯得不自在。
她指书说到:再看就把床帏放下来。
沉岚知受到威胁,立刻乖乖闭眼,有时索性小睡一觉,但绝对大多数都是乖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又追着宁心不放了。
宁心把刚松快儿没几天的裹胸重新缠紧。
今日她举着竹竿打冰溜子,怕等天好了,掉下来砸到人。
沉岚知坐在轮椅里,被安置在距离屋檐下很远的地方。
他欣赏着宁心既麻利又笨手笨脚的动作,怎么会有人能将彼此矛盾的形容展示得淋漓尽致呢?
沉岚知笑起来,笑够了,便继续默默发奋,哪怕能靠意志力抬起一根手指也行。
穿堂风徐徐,夹杂着树梢吹落的碎雪。
宁心忙得脖子疼,总仰头,还打不准,她决定放弃,砸到谁就算谁倒霉吧。
放下竹竿,宁心惯例去查看沉岚知。
又是满脸滚汗珠,鬓发都湿透了。
宁心叹息,端来热水为他擦拭一番,随后搬来脚凳坐到轮椅旁,翻书与他说话。
宁心问:是在尝试?
沉岚知眨眼。
宁心摇摇头:怒极攻心,万一毒性大发,糟糕!
又安抚到:慢慢来,不要急。
沉岚知看着宁心,不知为何眼眶通红,眼里满布急迫,连胸腔都因为越发粗重的喘息而剧烈起伏。
宁心赶忙拍拍他心口。
沉岚知却活生生地掉下来好几滴泪来,模样痛楚万分。
宁心捧住他脸颊,仍是摇头,张口无声地说道:“别急、别急。”
她转头望向庭院,天光近晌午,厨房里有袅袅烟雾散开,是她刚煲不久的汤。
应该不会有人来。
宁心跪到沉岚知身前,撩起他的大氅,双手钻进衣衫里,握住那团虽然绵软但分量可观的东西。
她有些脸热,侧过头盯着大氅上华丽的刺绣,意图分散注意力。
然而手心里的阳物以春笋破土之势,眨眼就壮大成宁心一手堪堪握住的状态,粗硬挺拔,微微翘着点弧度,烫得惊人。
宁心的脑袋里浮现出许多春宫图,她情不自禁地将其中威武的角色替换成了沉岚知。
沉岚知与人交欢时,会是什么样?
满口风流话,一夜数次,将人肏弄得化成春水吗?
宁心不自觉地夹了一下穴,已经湿了,黏糊糊地吐着淫汁。
她将头埋得更低,羞且惊慌,脸上烧着一样发烫。
撸了半晌,也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
宁心暂时歇歇,手指摸到更下面去,托着两个卵蛋轻轻揉捏。
一方庭院里,唯有心跳和喘息响彻耳边。
宁心已经湿透了。
她咬着下唇,鬼使神差地抬起头看向沉岚知。
美人儿动情向来都是勾人心魄的,宁心一下子就被摄住般,她怔怔地望着沉岚知,那双眼睛飞着水红,仿佛要把她拆吞入腹。
大氅被掀开,宁心塌腰钻入,闭着眼,双手捧住热烫的阳物,随后一口将它吃进嗓子里。
沉岚知爽得头皮发麻。
他很想顶自己的胯,办不到,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小哑仆跪在他膝间起起伏伏。
仍是毫无章法地瞎吃,牙齿屡次磕碰,疼得很,也让他硬得更厉害。
出精的欲望越发高涨。
沉岚知情难自禁地眯起眼,他感觉肉冠被吞进了很深的地方,狭窄又湿润,还有一阵阵痉挛般地含吮。
他想说不必这么辛苦,可快慰不讲道理,冲击得他腰眼儿都酥透了。
他漏出一声销魂至极的鼻息,随即痛痛快快地射得眼睛发花。
宁心差点被憋死。
她捂着嘴从大氅里逃出来,把几乎要含不住的精液吐到手心里后,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急喘,眼泪淌了满脸。
宁心的脑袋都晕了。
她有一瞬间甚至在想,还有下一回的话,她宁可脱了裤子用穴帮他,也不要再受这种罪。
而且她清晰地感受到,在沉岚知一股股射出来时,她自己这副未受撩拨就发情的身子也抵达高潮了,小腹里一阵发酸,穴口瑟缩,吐出一滩湿黏的潮液。
要换亵裤了,好难受。
宁心晕乎乎地沉浸在余韵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有些怅然若失。
“想我怎么赏你?”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宁心一跳。
“嗯?抬头。”
宁心慢两拍才意识到声音来自头顶,她猛然间心跳如擂鼓。
然后她抬起头,湿润的视线里,她看见沉岚知的脸生动无比,正弯着唇对她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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