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金闪闪说的,应该八九不离十。
陈雪则要就事论事得多,问金闪闪:“你那今天晚上这心猿意马的样子,是为啥?”
“心猿意马吗?”金闪闪不觉得,她觉得自己今天陪小老太太聊天聊得可好了,怎么就变成心猿意马了。
陈雪女士直指问题所在:“跟我聊天但是眼睛总往电视上瞟,干啥呢?”
“哦,有个我挺感兴趣的节目。”
不是井星阔,金闪闪这会儿就坐在这,也不会是她自己参与的节目,答案呼之欲出:“你哪个朋友的节目?”
quot;嗯。quot;金闪闪倒是没有如陈雪预想般回避,说道:“朗月今年在蓉城分会场,她那个节目说是会转播进总台。”
金闪闪说这话时,没敢看陈女士,也没敢看金男士,主打一个看着电视目不转金。
陈雪和金瑞却是交换了眼神,觉得这事并不简单。
老金装作不在意问道:“你今年闹着要在蓉城过年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吧?”
“那还真没有。”天地良心,金闪闪想在蓉城过年,去年和初品艺人合同到期,她顺势给自己放弃了长假,这才有空装修这套买了有一段时间的新房。今年是房子装修好后的第一个新年,自然要在这过。
至于朗月参加分会场的春晚,那完全是个意外。
最开始朗月的节目是要放在总台播的,但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彩排,大家一直觉得带有竹子意向的节目更适合川蜀,这才将她的节目放到了分会场。
两件事是两条线,只不过阴差阳错之下,两人今夜都在蓉城罢了。
“既然是朗月,你发消息问她什么时候上台不就行了,还用你在这三心二意地盯电视。”
“谁知道她现在忙不忙。”金闪闪想说的是,这样子盯电视其实是一种乐趣,自家老爹不会懂。
算了,他最好还是别懂了,最起码不要懂在今夜。
虽然爸妈对于朗月的评价很好,但目前看来在二老的认知里,她和朗月就是闺蜜。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不去做保密工作简直可惜了。
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也是不容易。
却没发现父母又在交换表情。
朗月的节目排得很后,十点多金闪闪在陈女士的强烈要求下,给二老拜了年,领过红包后,二老去就去睡觉。
留下金闪闪一个人在电视前等朗月。
既然父母都睡了……
父母的房间在二楼,她声音小一点出门应该被发现不了。
“我等下去接你下班吧?”
“你没通行证,车开不过来吧。”
“忘了,今天你们那边应该封路。”
“是啊。”
原本刚才还在紧张,虽说转进总台的大概率是备播带,她等会儿的观众就只有现场的观众们,但是朗月还是止不住地紧张。
这不是她第一次登上春晚的舞台,但还是一个人挑起一个节目。
尽管节目被发来了分会场,但无论怎么说都是春晚。
金闪闪的短信很好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赵青青在一边轻轻咳嗽了两声,像是提醒她还没表演,别泄了劲儿。
谁知赵青青不咳嗽还好,这一咳嗽倒是提醒了朗月,只见她拿着手机,问赵青青:“姐,你这会儿还能弄张通行证不?”
赵青青知道金闪闪今年也在蓉城,朗月的通行证是给谁要的显而易见:“我就是个经纪人,不是总台领导。”
“哦。”朗月原本也是随口一问,所以不见失望:“那等会儿结束我直接回酒店吗?”
“你俩要真的小别胜新婚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那我可以让司机把你扔到随便哪个路口,让闪闪来接你。”
倒不是赵大经纪人心大,而是她习惯了,这么多年实在习惯了。
这俩人当年还在一组合时就像连体婴,等后来正式谈恋爱了只要没工作,也是逮着机会就往一起待,当然了,在帝都的房租了个楼上楼下什么的,赵青青已经不想再提。
她从最开始还要提醒两人注意影响,到后来习惯处理各类狗仔发来的爆料(当然,给狗仔的钱从朗月的劳务里扣),再到不管狗仔,只要没拍到两个人接吻,一律解释为关系亲密的好友做出的亲密行为。
这个关系亲密,亲密到什么程度基本任君猜测,反正问就是,关系亲密的好友。
在赵青青看来,朗月是个十足的恋爱脑,甚至和赵青青提过想要出柜的事,她觉得只说“关系亲密的好友”多少还是有些诈骗意味在,但是赵青青却觉得朗月这根好苗子没必要因为性取向问题失去大部分工作。
于是现在每当有人问起朗月和金闪闪的关系,两边都选择闭嘴不答顾左右而言他,遇到那种求追不舍的提问者也只会说“问题早已回答过,两人关系从来没变过”。
两句话分开看都是实话,至于会把人误导去哪里,那就不是她们在乎的了。
冷处理地久了,猜测两人关系的声音倒是小了许多。相信两人在一起的人,看到二人互动的新闻会说一句“安稳长情”,不相信两人在一起了的人,也会忍不住感叹一句两人的友情真够稳定。
主打一个自由心证。
“那还是回酒店吧,麻烦我们青青姐发一下酒店定位给闪闪,她晚点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