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辞一瞬不瞬的盯紧,目光一点点变得暗下来。
他抬着她的双腿用力往胸前压,几乎将她的身体折迭起,继而俯身,将湿润的柔嫩一口含住。
“啊——”
沉微夏身体猛颤,转过头,瞪大的双目里充满不敢置信。
“周宴辞……你……啊……”
周宴辞含住她的柔软,用力往嘴里吸,舌尖顺势把流出的晶莹卷进嘴里,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手也没闲着,指尖抵住收缩的逼口,慢慢刺了进去。
像一条毛毛虫钻入紧窒的甬道,一点点爬到深处,将她空虚许久的身体勾的又痒又麻。
他成心磨她,不肯给个痛快,手指插进去一大半又拔出来,反复这样的动作。
阴蒂被舌尖来回舔弄,很快因为充血而变大变硬,钻出了嫩芽。
沉微夏难受的扭动腰肢,身下流出的淫水被蹭得到处都是,车内本就因为下雨而潮湿窒闷,淫糜的味道散不出去,很快充满整个车厢。
周宴辞咬住她肿起的阴蒂,轻轻吸了下。
“啊啊——不要——”
她颤着声音尖叫,小逼夹紧他的手指,本能的往深处吸。
“夹得这么紧。”周宴辞混不吝笑了下,阴阳怪气:“看来你男朋友的尺寸不怎么样,都没把你下面给撑开。”
说话时,有热气喷洒在她腿间。
沉微夏头脑昏沉,五脏六腑都似要被他给吸出来。
“周宴辞……你想做就快点,别在这里折磨人……”她眼睛通红,拖着哭腔,听起来着实可怜极了。
周宴辞舔了舔她湿润的肉瓣,眉目间的笑意加染。
快点?不,他就是要折磨她。
“我不是很着急,”他将湿透的手指一点点拔出来,指腹擦着穴内凹凸不平的嫩肉,带出黏腻湿滑的汁液,“你呢?想要吗?”
沉微夏将双手抬起来,挡住了脸。
可没有遮住的颈子,还是能看到红了一片。
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可空虚难耐的身体却想要更多。
周宴辞湿漉漉的手指摁住她的花珠,揉了揉,揉得她娇躯乱颤,穴口翕动的更加明显,水也流的更欢。
“座椅都快被你的淫水淹了,看来是很想要。”
他腾出一只手,将已经解开皮带的长裤褪下,没了束缚后,粗长巨硕的鸡巴猛的弹跳出来,戳在她的大腿上。
沉微夏齿关轻启,溢出声嘤咛,“嗯……”
周宴辞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身体往外拖了拖。
硕大的龟头滑过她的腿根抵到穴口,粉嫩的肉瓣被戳得凹进去一块,艰难的含住半个头部。
沉微夏没有与郑初珩如此亲密过。
在她活了二十一年的人生里,唯一一次与男人的性器负距离接触就是三年前,把周宴辞灌醉的那一晚。
当时年少,有一腔冲动和热血。
如今再想,只觉荒唐又可笑。
周宴辞握住自己的巨物,在她逼口抽打几下,啪啪几声,抽得小逼愈发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