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茂华酒店她才发现这里是苏科地产举办酒会的地点。
那晚宋南希让她看的就是酒会的邀请函。
今晚的酒会苏珩本人也会出席。
酒会八点开始,给她发邮件的人指定的也是八点这个时间段,再想到回复邮件里,对方的语气——
难不成?是苏珩?
想到会是苏珩,沐晴下意识的拿起大衣,准备马上离开这个房间,但是已经晚了,门从外面推开。
苏珩一身黑色正装,187身高的他拄着一根黑色拐杖,步履微慢的推开门走进房间,看到沐晴手拿大衣,眼神又慌乱的模样,伸手向后将门打开,“准备走?我送你?”
他越是这样温润儒雅,沐晴越是怕他,拎着大衣的手已微抖起来,但是一想起来这里是康城不是北京,她攥紧了手中的大衣,快步走出客房。
刚走出去一步,头发被身后的苏珩用力抓住。
苏珩单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一把拽回房内,抬脚一踹,把门关上,将她用力甩在了地上后,用拐杖抬起她的下巴,眼眸含笑的注视着她:“跟了快我十年,还不清楚我是什么人?你觉得我苏珩会轻易放过一个背叛我的人?”
弯身抓住她的头发,不顾她的疼痛,将她拽到沙发前后,再次用拐杖抬起她的下巴,“我这两年在牢里面一直都在想,我养你沐晴养了十年,怎么偏偏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我做梦都没想到会栽倒你这个女人手里。”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服和傲慢,还是跟四年前一样,偏执的只认为自己所认为的,不听任何人的劝阻和提醒。
“苏珩,你不是栽在我手里,你是栽在了你自己的偏见中。”沐晴手抖着,内心全是对这个男人的恐惧,但她也知道,事已至此,无论她是懦弱的求饶,还是沉默,他都不可能放过自己,不如趁死之前将过去不敢说的话全说出来,“你总认为你养了我快10年,我就该像只狗一样听从你所有的命令和安排;一旦我不听你的安排,你就认为是我这个奴不把你放在眼里。”
“可是我从一开始就对你说过,我当你的奴仅限于性上,仅限于你!可你呢?你是怎么践踏我的自尊的?”
“你为了惩罚我,那样羞辱我,虐待我,每次都将我折磨的生不如死!我后来就在想,反正早晚都会被你玩死,我又为什么要怕你?我也得先让你苏珩败一场,好让你这个骄傲的男人明白,并非所有的事情和人都在你掌握之中!”
说完这番话,她已泪流满面。
看到她脸上的眼泪,苏珩冷漠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变化,因为他从不相信鳄鱼的眼泪,“既然知道会被我玩死,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柱起拐张走到酒柜前,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和高脚杯,走到茶几前倒了半杯,又从裤兜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瓶子,将里面的白色药粉倒进了其中一杯酒里,“至少可以给你留条全尸。”
沐晴知道自己没选择,就算这个男人刑满20年释放,她的结局也是如此,端起那杯加了料的高脚杯,将眼泪擦掉,“苏珩,死之前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问。”苏珩端着其中一个高脚杯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她。
“你心里有没有过我?爱情也好,友情也罢,除了玩物以外,你对我还有没有过其他感情?”
“没有。”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呵呵。”沐晴自嘲的笑出了声,没有再往下问,直接将酒全部喝光。
苏珩转过身,看到她喝完后又拿起酒倒了半杯,然后拿起那个白色瓶子,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全部倒进去,再次一饮而尽;见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只觉得她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你现在好像一点也不怕死。”
“我当然怕死。”沐晴站起身,又倒了半杯酒后,摇摇晃晃的朝他走过去,“不过比起死啊,更可怕的是被你这种变态玩弄一辈子。”
知道自己快毒发身亡,她突然一点也不怕眼前这个男人,将杯子里的酒再次喝光,高脚杯扔地上,走到他面前后,垫脚伸手摸他的俊脸,“你这种变态太可怕了,明明长了一张温润儒雅的君子脸,骨子里却是个魔鬼,你知道吗?当初我就是被你这张脸给骗了。”
“早知道你这么变态,我当初绝对不让自己爱上你,要是不爱上你,我也不至于把自己的人生搞成这般模样。”
(苏珩出场了!珍珠啊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