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又被小狗戏玩着扯来扯去,舌头几乎要舔开乳孔钻进去嗦出乳汁来。
上下两重快感折磨得她又哆嗦着泄了出来。
餐桌下跪在地上的男人大口大口吞咽着流出来的香甜淫水,狗一样埋在穴肉里嗦弄。
“小蘑菇,怎么只是亲一下就乱流水,骚死了,满屋子都是你的骚水味。”小狗边亲边喘,手还不安分地在少女腹部打着圈。
明显往下的趋势,栗枝被吓到了。
“别,我,我肚子不舒服,今天不做了。”嘴巴粉莹莹的,双腿用力夹紧,几乎要把男人溺死在汁水充盈的穴肉里。
小狗眼色深沉,瞥了一眼少女被遮盖住的下半身,扯出一抹假笑。
“可是主人,我今天真的好想要,疼疼我好吗?”小狗撒娇时喜欢粘着人舔来舔去,狗尾巴几乎摇成螺旋桨。
栗枝咬了咬嘴巴,点头同意了。
“呜…”身下男人生气似地加快频率,突然,一颗冰凉圆润的东西破开穴缝塞了进去。
是,是葡萄…坏蛋男邻居居然把葡萄塞进她的小穴里。
一颗,两颗,三颗。
直到塞满了四颗,整个小穴被塞得圆滚滚肉鼓鼓,被挤出来的穴肉颤抖着柔弱无助,男人埋头又覆在整个肉乎乎的穴口,咬开圆润的葡萄,舌尖绞着汁水肏进狭窄的缝隙。
“呜呜呜…”栗枝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手上却生涩地抚摸着小狗的挺翘硕大的肉棒。
龟头激动地流出黏腻的腺液,沾了她一手。
“唔…好大…”栗枝很少给男人做这种事,整个手根本握不住,青筋盘起的肉棒衬得少女的手更加白皙娇嫩。
小狗被喘得更硬了,挺了挺腹部,舔着少女的口腔内壁:“主人,你动动,摸摸它,嘶…”
她生涩的动作看得小狗更加急促激动,手掌抓握不住还要整根握紧,慢悠悠地摸来摸去,指腹在龟头揉搓,干净的指甲甚至在尿孔处剐蹭着。
“唔…主人弄得小狗好爽…贱鸡巴要被主人的小手摸射了。”嘴上这么说,鸡巴却越来越烫。
沉甸甸的握在手里,栗枝惩罚似地狠狠捏紧。
小狗又爽到乱叫,眼神还得意地望向桌下。
栗枝被亲得晕晕乎乎,她只是随意地抚摸着小狗的性器,没想到这家伙还故意发出这种声音。
惹得身下的男人更愤怒了。
疯了一样用舌头肏烂穴肉里的每一颗葡萄,小穴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过于异常,栗枝腹部微微颤抖,强忍着不肯发出呻吟。
身下泛滥到不忍直视,穴缝处夹杂着甜腻的葡萄果肉,男人整根舌头在穴壁搜刮,舔开每一寸褶皱,吃掉每一颗果肉。
这还不算,沾满奶油的整根手指见缝插针,轻而易举破开肉壁来回肏弄,手指过于修长,甚至能摸到那个闭合的柔嫩宫口。
粗粝的指腹在宫口处来回揉搓,男人的牙齿咬着肉蒂,边啃边嗦,整个敏感点都在被肏。
栗枝的手软哒哒握着小狗的肉棒,整个人像水泡过一样,她被舔着软着身子潮喷了。
夹着葡萄汁的甜腻淫水被男人一滴不落地舔走。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男人就蹭着她的脚开始耸动。
滚烫硕大的肉棒和手里的这根不相上下。
她全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弄,可是桌子下这家伙竟然用她脚自慰的同时还要舔她的穴。
好过分…
手中的肉棒还没有释放,她的手就已经脱力了,被小狗握着上下耸动。
“怎么只是摸小狗的鸡巴主人就能爽成这样?”
“全身颤抖着?主人,难不成还有人在桌子底下肏主人的小逼吗?”
“要不然主人怎么能这么…像是被人肏熟了一样。”
明明是调笑的语气,小狗的脸上却看不见笑容,甚至越说越生气,咬着少女的乳珠扯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呜呜啊啊…没有,没有被肏,松开,别咬乳头了,要肿了…”
只是否认了没有被肏,却没有否认身下没人吗?
所以那个该死的登堂入室觊觎人妻不要狗脸甘做小三的贱男人就埋在少女的腿间吗?
贱狗,真是会见缝插针,他只是一时没在就被得逞了,想发疯的情绪越来越激烈。
可是,他不能,小蘑菇肯定会伤心的。
所以他只能像个用尽手段勾引妻子害怕被抛弃的黄脸公一样,心甘情愿戴着这顶绿帽。
或许还不止这一顶。
光他今天看到的,小蘑菇身上就多了两种新的首饰。
一看就是外面那些小三小四送的。
他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告诉自己只有大度宽容才能获得少女的注视。
他耸动着鸡巴,比拼一样恶狠狠在少女手心里肏弄着。
小狗又发疯了?栗枝看着被肏红的手心,忍不住攥紧那根肉棒,又狠狠捏了几下。
“嘶,主人,你要爽死小狗吗?好舒服,主人的手又小又软,摸得小狗鸡巴都要炸了。”
不要啊…小狗越说,身下男人越生气,脚被合成一个弯弯的弧度。
滚烫的肉棒肏进去来回抽插,脚心都被肏酸了。
两个人像比拼一样,小狗越说话身下男人肏得越重越深,几乎要把那里当成小穴一样肏弄。
“呜呜呜…慢,慢一点,好不好?好难受啊啊呜呜…”过于酥爽了,整个身体被两个人玩弄着,色情又靡乱。
“主人,宝宝,用力点,啊……小狗要全部射给主人,嘶…”
手和脚被当成圆圆的肉穴,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用力冲刺着到达顶点,大股的浓稠精液全部射在她手上,脚上,身体上。
身下被刺激到又达到一波高潮,咕叽咕叽地流着淫水。
“主人好棒,小狗攒的精液全都献给主人了。”
栗枝一巴掌打在小狗脸上,下一秒手掌就被握紧亲吻着。
小狗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他闻到了贱男人的腥臭精液的味道,几乎要干哕。
不难想桌子下面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他忍不了了,下垂的狗狗眼坠上水珠:“主人,是我厉害还是桌子下的那个贱男人厉害?”
栗枝瞪大双眼,桌下跪到酸麻的男人起身,鼻尖上还沾满了她的淫水。
“小枝,很难比较吗?要不小枝每个都感受一次,再说答案?”男邻居明明已经剪了头发,眼神却更加阴郁了。
“小枝说了,不拒绝话就是同意了。”
栗枝向后退,两个同样高大翘着肉棒的男人朝她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