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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申,时间到了,还不去上课吗?”
    同事的声音惊醒了正握着手机发呆的申雅,她撇了眼电脑,已经是她的上课时间,申雅合上笔记本电脑,又把书本和试卷放在电脑上捧起来,随后站起身对同事点点头才离开办公室。
    距离和姜云溪见面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两天她都在等待姜云溪或是姜云依的消息,每次微信出现未读消息,她都会比以往更紧张,但每一次都会让她失望。
    哪怕姜云溪答应帮她牵线,但她不确定姜云依会不会同意跟她见面,在得到结果前,她只能等待。
    这像不像在故意放置她呢?
    申雅脑中顿时回忆起无数次被姜云溪放置的场景,还未走进教室,她的内裤已经有些湿,谁都不会知道,性格冷淡的她,其实每天都想跪在姜云溪腿边当一条狗。
    如果现在能得到姜云溪的命令就好了,她捧着东西走进教室,当学生的视线看向她时,她心中更是兴奋,她记得姜云溪不止一次说过,想在她上课时在她体内塞进跳蛋,想让她在讲课时被玩弄到高潮。
    可惜,这些想法终究没能实现。
    申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座位上的学生们也早已习惯她们的冷美人老师。
    平淡的一天,当申雅下班回到家后,她只打开了客厅沙发旁的白色落地灯,她坐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大脑正在放空。
    申雅家里很干净,因为东西少所以也显得空旷,这是租来的房子,她搬过很多次家,大学刚毕业的时候身上没什么钱,因此只能和别人合租,一间小小的卧室,还要和别人共用卫生间,几乎没有隐私可言。
    后来赚了些钱,她终于有能力租单独的房子,这间房子是两年前租的,小区环境很好,房间隔音也很好,至少每次她的声音都没有传出去,而这间房子,也承载了许多她与姜云溪一起游戏的回忆。
    好像再过不久,这间房就要到期了,房东已经在问她是否还要续约,她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离开这里重新找房子费时费力,但留在这就一辈子都放不下姜云溪。
    申雅打开手机,找到房东的微信,编辑了一条信息:已考虑清楚,合约到期前我会搬走。
    拇指悬停在发送键上迟迟没有按下,直到qq有新的弹窗,申雅才点击发送。
    她关掉落地灯在黑暗中从沙发上站起来,即便没有灯光,也依旧能准确找到回房间的路。
    推开卧室门亮起灯,又重新把门合上,客厅再次变得毫无生气,申雅在屋里开始忙工作,她要备课,要批改作业,批改试卷,还要偶尔回复一些学生的问题,又或是同家长汇报各自孩子这段时间的学习情况。
    忙碌起来,她便没时间胡思乱想,但当她关上电脑放下笔时,记忆犹如潮水,又一次把她掩埋。
    申雅呼出一口气,她很快收拾好东西拿上衣服去洗澡。
    刚过零点,申雅从浴室出来,她头发披散下来,眼中也多了些疲惫,但她并未回到床上。
    申雅又一次打开衣柜,她弯腰拉开最下面那层抽屉,里头只放着一件折迭好的白色衬衣,她取出白衬衣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后快步回到床边。
    还没穿热的睡衣已经脱下,申雅跪在床上,左手拿着衬衣捂住自己的脸,右手正狠狠抓着自己的胸。
    她对自己丝毫不手软,每抓一下都会留下短暂鲜红的指痕,但,这个力道还不够,姜云溪可不会那么温柔。
    她掐着自己的乳尖,又肆意玩弄,捂住脸的她已经产生了轻微窒息感,身下的水从穴中流出,不够,还不够…
    申雅放下衬衣,拉开右侧床头柜,从里头取出一对乳夹给自己戴上。
    她早已习惯这种发麻肿胀的感觉,申雅再次抓起白衬衣捂住自己的鼻子,她的手拨弄着乳尖,享受着乳尖因乳夹的晃动带来的刺痛感。
    身下的水越流越多,她已经感受到腹底的燥热,申雅在这时,用力扯掉了一边乳夹,疼痛让她获得了短暂的愉悦,小穴收缩一瞬,申雅的指尖已经按上自己的阴蒂。
    私处早已泛滥成灾,随便触碰都能让她获得快感,黏腻的水声和被白衬衣抑制的喘息声夹杂在一起,使得周围迅速升温,连空气中都飘着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奇特香味。
    申雅碾着自己的阴蒂,时不时又把指头伸进穴中扣几下肉壁,她的阴蒂肿胀,压住后快速揉动,在快感闯入深处时,她放下了白衬衣,又立刻扯掉胸上另支乳夹。
    “唔…”
    大量的热液喷到床上,她的小腹也在不断地收缩,她一只手还压着白衬衣,另只手从穴中移出,手指上还裹着透明液体,两指并拢再分开时还会拉出银丝。
    还好,白色衬衣没有弄脏,申雅呼吸逐渐恢复平稳,她下床去往浴室,等出来时又从柜子里取出新的床单换上。
    刚要把白色衬衣折迭好放回去,她的电话便发出了震动声。
    那么晚了会是谁?
    申雅拿过手机,见到熟悉的头像和名字时,她立刻按下了接听,那句“主人”差点脱口而出,但一想到她和姜云溪已经解除关系,这称呼又咽了回去。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叫姜云溪,因此申雅便没有说话。
    “没睡吧?”那头的姜云溪用着平和地语气问她。
    “没有。”
    “嗯,周三晚上7点,姜云依在空白等你。”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申雅有些发愣,见她没有回应,姜云溪又问了一句:“听到了吗?”
    申雅下意识回答:“是。”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不等申雅有所反应,电话已经被姜云溪挂断。
    她都要忘了,自己曾经的主人可是个心狠手辣,冷漠又无情的女人,既然已经分开,姜云溪又怎么会给她留半分念想。
    幸好姜云溪不记得她有件白衬衫落在这,不然对方只怕是扔垃圾桶,也不会给她留下。
    折迭了一半的白衬衣被打开,申雅掀开被子躺下,她蜷缩着身体把白色衬衣抱在怀中,像只被丢弃的流浪狗,只能在看似温暖的巢穴中,独自舔着心中的伤口。
    四年时间,除了背上的少许伤痕外,姜云溪留下的也只剩这一件她穿过的白衬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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