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王婉在此时终于挣扎着要躲,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一直都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赤邪你疯了!你给我出去!”
赤邪无动于衷,他只是低头欣赏着这属于自己的杰作。
——她明明很舒服,明明她的肉穴吐出了那么多晶莹的汁液,但她还是偏要骂自己,偏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可惜他偏不让她如愿,她挣扎得越厉害,那些缠绕在她身上的藤蔓也就缠绕得越紧,她的穴口也就打得越开,他进出得也就越痛快。
藤蔓填满了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褶皱,将那处的温热和紧致都传入他的神识里。她的身体与他的神魂一起颤抖,他闭上眼体会这极致的快乐。
王婉再次泄了身。
她羞耻得要命,也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有些恨自己这敏感的身体。
赤邪心满意足地舔去她面颊上生理性的眼泪,品尝着那咸咸涩涩的滋味,欲望的味道让他沉迷,他甚至有点享受像现在这样既舒服又难受,但偏不能射给她的滋味。
他在玩弄了一番之后目光终于寻到了一处目的地——女人大腿根部与阴户相接的地方。那里离她的极乐之境最近,他要把那里变成自己的境地。
决定之后,他俯身朝那处吻了下去。
“啊!”
刺痛感让王婉惊呼一声,随后她只觉得一股热流自那处升起、席卷全身。赤邪满意地抬起头,擦了擦沾了满嘴的淫液,如同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般,轻轻抚摸着那处的印记。
“大功告成。小姑娘,下次见面,就是我催动这蛊印的时候了。”
说到这里,他大声笑了起来。
“神经病。”王婉低声咒骂。
而就在此时,地面突然如被重锤敲击一般震颤起来,随即传来的,是一阵宛如洪钟鼓鸣一般的琴声。
“嘘,你的掌门夫君要来救你了。”赤邪再次覆到王婉耳畔,压低声音作噤声状。
天地震颤,这是方逸白的神识在争夺领域主权。
王婉周身的藤蔓逐渐松动,显然,方逸白已经占了上风。
赤邪不紧不慢,在藤蔓彻底松开之前,在王婉耳边留下最后一句话。
“若是你敢让他知道我今日来过,我不惜今夜就让这蛊印发作。你若是想尝尝滋味,大可试试。”
说罢,那红色衣衫的男子,瞬间在王婉眼前消失了。
缠绕在王婉周身的藤蔓,也在一声接连一声的琴音中如临大敌,纷纷向着四方退去。
王婉终于浑身一松,挣扎着撑起身体。
尽管身体在高潮之后有些发软,但她最关心的还是赤邪给她留下的东西。于是第一时间张大了双腿去看自己阴户旁的那处印记。
可惜这位置实在尴尬,王婉头低到极致,也只能看见那印记是深紫色,以及一半的形状,分不清到底印的是什么东西。
但这么一看,却也恰好看见了自己有些红肿生疼的穴口。
“赤邪,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王婉气急攻心,差点没骂娘。
头顶的琴声振得她耳膜欲裂,四周沼泽塌陷、树木倒塌,看上去,灵域似乎很快就要崩塌了。
王婉知道现在,比起咒骂赤邪,更重要的事情是得找件衣服,不然等一会儿被强行传送出去,很有可能会让所有入口外的人都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样子。
自己身上赤邪留下的这玩意,更是不能让方逸白知道。
想到这里,她赶忙在身前那堆破破烂烂的衣物里一顿翻找。那身白色的道袍显然是不能再穿了,但好在有一件内衫,还算是足以蔽体。
天崩地裂,灵域中的一切开始扭曲变形,地面消失,王婉一瞬间如同跌入深渊,直直向下坠落。
……
“放肆!”
一只茶盏在地面摔了个粉碎,方逸白盛怒过后靠在软塌之上,有些疲惫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凌虚宗四位长老齐刷刷地站在他身前,子虚的衣角被茶水打湿了一些,但他不敢去擦,也没人敢去收拾那满地的碎瓷渣子。
书房里是死一般的沉寂。
那名当日负责抽签登记的凌虚宗弟子站在一侧,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直到方逸白身旁的女子轻轻咳嗽了两声:“咳,逸白,既然名册丢了,这位师侄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那此事的线索,大概也就这么断了。如今气急发怒,更是于事无补,不如先冷静下来,日后再慢慢追查。”
王婉说着将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推到了方逸白手边:“往好处想,所幸是没有参与者伤亡。这魔道之人,说不定也就是想制造点乱子看凌虚宗笑话。正道会武还有五天,若是因此耽搁影响凌虚宗名声,岂不是正中他下怀?”
方逸白抓起那茶盏连连饮了数口。茶味清淡甘醇,好歹将心头那股火气压下去一些。
“夫人说得有理。”
他没听出来王婉说话时那极不明显的心虚。
“不过此事,我断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王婉扯着嘴角笑笑,故作轻松模样:“不论如何,总得先把眼前这关度过去。等正道会武结束后,不论你是想以牙还牙,还是想敲山震虎,再作考量也不迟。”
方逸白微微侧目,他将茶盏放在桌面,手指把玩着那翘起的白瓷杯沿。
分明他双目紧闭,但王婉还是能感觉到,他似乎是在打量着自己。
随后,方逸白唇角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夫人平日里不显山露水,但这番思量,倒是十分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