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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虚宗折柳峰。
    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伫立着一道椭圆形的,足有二人之高的传送门,白色的灵气在入口之处形成气旋,无法窥见其内的模样。
    原本应当分散在各峰之上的几位凌虚宗长老,此刻齐聚此处。
    “这灵域,为何会突然与我失去感应?”负责“春”灵域的子虚长老心急如焚,运功几次之后还是无法与灵域链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应该啊……会武刚刚开始的时候,此处还一切稳定,我化神这么多年,怎会连一个不足百里的灵域都驾驭不了?”
    “你们方才在灵域之中,可有发生什么异常?”清虚问。
    不少刚从灵域中被淘汰的会武参与者围在他身后,思索片刻之后,一名男子站了出来,正是方才为王婉所救的那名方逸白的弟子。
    “长老,方才我在灵域之中被藤蔓所困,是师娘救了我,但不知为什么,本来我们都以为没事了,我却还是被一个藤蔓突然'杀死'了。”
    “藤蔓杀人?”子虚重复着这四个字,“藤蔓没有直接杀人的设定……”
    “这还用想?”清虚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已经带了几分怒意,“有'不干净的东西'混进去了!”
    “啊呀!你是说有更强大的神识?”
    清虚急得直跺脚:“你个老东西,这么多年了还是愚钝不堪。夫人现下身在其中,万一有个什么好歹,你可就自求多福吧!”
    “吵什么吵!”
    身后传来一声怒喝,一道剑光从天际降落在地,化作一名素白道袍的男子。
    “掌门。”子虚清虚连忙噤声行礼。
    “正道会武刚开始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若是出了人命,你们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方逸白语气听上去平静,但说话之间也并未在众人面前逗留,径直走到灵域入口之前。
    雷引琴已然出现在他掌心,在灵力催动之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子虚,去封锁折柳峰,今日折柳峰上发生的事情,不可走漏一个字;清虚,你去调查今日负责接引和登记的弟子。此处交给我。”
    “是。”灵域清虚二人赶忙应了,各自化作一道流光飞往远处。
    身后,一阵惊雷般的琴声响彻天地,云层黯淡,天地变色。
    ……
    原本一尘不染的道袍被藤蔓撕扯得破破烂烂,一丝一缕挂在女子曲线窈窕的酮体之上。白皙的肌肤上沾了血痕,因其娇嫩而更加显得惹人怜爱。
    一只同样苍白的手在其上游动着,无比怜惜地擦过那一道道血迹,似乎在寻找着某一处落脚点:“你说,我把那个印记留在哪里好呢?”
    赤邪寻觅了一阵子,最终将目光落在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双乳之上。
    那处的衣服还没有破,他生气地将其扯开,挺拔的双峰和顶端的红樱跃然眼前,他也在同时看到了她胸口那枚血红的、莲花形的印记。
    “啧啧啧,看来有人比我先来一步。”赤邪指甲描摹着那朵莲花精细的笔触,毫无保留地说着自己的猜测,“这是那只蛇妖留的?方逸白他不吃醋么?哦,忘了,他是个瞎子,他不会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夫人身上,有一只妖的蛊印吧?”
    赤邪好像知道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轻轻笑出声来。
    “什么蛊印?”王婉眉头皱起,这个说法,好像与柳轻寒说的不一样。
    “蛊印,妖族那些人自诩痴情,给它改了个名字叫血契,其实都是一样的东西。无非是你和他做的交易——他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你在他需要的时候无条件地满足他。”赤邪说到这里,笑得更开心了,“你不会还被蒙在鼓里吧?”
    王婉冷笑:“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她与柳轻寒阔别十年,虽常有思念,但没有任何一次是需要他到无法控制的地步。王婉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事,更不用说,挑拨离间颠倒黑白,是魔道之人的惯用手段。
    “果然是天真的'正道之人'。”赤邪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现在不用,不代表永远不用。具体什么时候会用,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跟我一样……”
    男人的手放弃了王婉胸前的位置,再次向下寻觅,他的指端有些凉,路过腰间曲线的时候带来一阵痒,王婉的身体也随之战栗了一下。
    指尖在耻毛靠上的位置略微停留,王婉努力掩盖着自己的半分恶心半分害怕,眸色冰冷地盯着眼前之人的动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给我留这东西又是为什么?总不会是突然喜欢上我了?”
    “喜欢?”赤邪好像听见了生平最大的笑话。他俯身,唇轻轻贴在王婉耳畔,气息撩动着她鬓发旁细微的汗毛,王婉仿佛能感觉到那唇上令人胆寒的凉意。
    “什么是喜欢?喜欢是要把她拆吃入腹,是要把她做成傀儡日日任我摆布。你,配得上我的喜欢么?”
    “……”
    王婉发现了,这人不光道德败坏,而且精神也有点失常。
    “疯子。”她低声骂了一句,“既然我配不上,你又给我印这玩意做什么?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还不明白么?”赤邪的唇离开了她,他的眼神在一瞬间由暧昧变成了冰冷,“什么情情爱爱,对我根本不重要,所以多几个少几个,又有什么分别?”
    王婉的衣裙一紧,是男人的双手突然抓住了裙子的两侧。
    “哗啦”一声,那最后碍事的一片布料,终于碎成了两半。
    阴阜饱满,冰冷的手掌轻覆其上,感受着那有感染力的、几欲令人沉醉的温热触感。
    “方逸白要动手了,而我,需要一样足够让他退步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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