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儿给他舔了一会儿,抬头望见觉难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似舒服又像痛苦,她不满地用牙齿轻轻一咬,觉难被惊醒。
“你好像很享受?”闫思儿一只手捏住顶端,虽然她要仰头看着他,可她脸上的表情却是不容置疑的,就像一个掌控全局的王。
她咧嘴一笑,美得让人心跳不止,但觉难却平白感觉到了心慌。
“我可不会让你好受的。”闫思儿笑着说,说完就着顶端涌出的清液,开始快速撸动,一只手都几乎握不完觉难巨大的孽根。
她突然的加速让觉难瞬间被冲昏了头脑,他双手手肘往后撑起了上身,腰控制不住地往上顶,他感觉自己要飞出去了,咬着牙,低低的嘶吼从喉咙里发出,满头是汗。
觉难浑身发烫,丧失思考的能力,仿佛变成了只有原始欲望的动物一样,欲望疯狂叫嚣。就在他准备好迎接极乐的到来的刹那,闫思儿的手停了下来,一只手指按在顶端的小眼处。
突然被中断,觉难被无尽的空虚和懊恼席卷,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闫思儿,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两人默默对视,觉难终是忍不住先开口了:“为……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闫思儿用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觉难,似乎造成他欲求不满,欲火焚身的人不是她一样。
“为什么……停下来?”觉难结结巴巴地问,闫思儿一动不动,觉难真想主动去握着她的手去安抚自己喷薄欲出的欲根,但他仍死守内心最后的防线。
闫思儿浅浅一笑,说:“想要?求我啊。”
觉难胸中翻腾着一股气,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被堵在嘴里,他的喉结上下滚动,说:“刚刚求过了。”说完又自觉不妥,这不就是在主动把自己羞于启齿的画面再次说出来吗?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闫思儿恶作剧似的笑着,手上轻轻握了握,觉难立马倒吸一口凉气,闫思儿接着说:“怎么,不愿意?”
觉难咬牙问道:“你为什么非要……”
“因为,我喜欢看你对我俯首称臣的样子。”闫思儿挑了挑眉,“我掌控不了外面的所有人,但是我可以掌控你,这很爽,不是吗?”
觉难眼尾有生理性眼泪溢出,脖子上青筋暴起,他用自己的手握住闫思儿的手,强行带着她撸动自己的阴茎。
觉难虽说是深居简出的出家人,但用起力气来,闫思儿是一点都反抗不了,她噘着嘴抱怨:“你作弊!小和尚,你怎么能这样!”
她噘着嘴的模样娇俏又可爱,觉难看着愈发兴奋,闫思儿无法反抗,她本来胸有成竹想好好“折磨折磨”觉难,现在反被他控制住,有些委屈渐渐涌上心头。
觉难正在兴头上,却发现闫思儿眼圈变红了,有欲哭不哭的迹象。虽然欲望已在弦上,但是看到她委屈巴巴的模样,觉难心底发酸,兴致跑了一大半。
松开她的小手,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把她的手都捏红了,小心翼翼地问:“我弄疼你了?”一边轻轻揉捏她的手掌。
“明明是我掌握主动权的,怎么变成你掌控了。”闫思儿鼓着腮帮子抱怨道,“这都不好玩了。”
“那要怎样你才觉得好玩,才会满意呢?”觉难耐着性子问她。
闫思儿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突然想到些什么,她半倚在床头,大喇喇地张开腿,最私密的地方像水润多汁的桃子一般对着觉难。
闫思儿轻轻一笑,说:“礼尚往来,也是时候该你回报回报我了。”
觉难望着少女神秘迷人的禁地,不自觉的把自己身上昂扬的孽根都忽视了,似是被吸了进去一般,再也看不到旁的东西。
他看得出神,闫思儿被这样炽热的目光看着,身躯微微颤抖,下头不断冒出汩汩清流。晶莹的稠液覆盖在穴口,挂在树梢枝头上,娇艳欲滴。觉难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轻轻张开贝肉,露出里面潮红湿润的缝隙和已经萌出芽头的阴蒂。
敏感的部位裸露在空气中,闫思儿的呼吸变重,随着呼吸,穴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津液往外涌。
“觉难,你……你快舔一舔。”闫思儿眼角泛红,看见觉难呆愣的眼神,忍不住出言提醒,“觉难,不要让我失望哦。”
觉难被她唤醒,一想到即将要品尝她的味道,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很期待,期待自己也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感。
觉难一点点凑近,温热的鼻息喷在闫思儿敏感的花珠上,缝隙里不断分泌出清液,觉难张嘴将蜜桃一口含住,闫思儿挺起腰发出难耐的叹息。
这件事情对两人来说都是第一次,觉难含住后不知道该如何做,先是像亲吻一样用嘴唇触碰,微咸的味道他一点也不抗拒,反而有一种让人着迷的魔力。
闫思儿从未想过,这世间竟有如此奇妙的快感,她第一次感受到被海浪冲上云端,一浪接一浪。
觉难亲着亲着,无师自通地开始吮吸,闫思儿仰着头娇声嘤咛,“觉难……你……啊……不……太刺激了……”语无伦次说不完一句话。浑身上下都是热的,脑子里也是热得飘忽忽。
觉难的舌头不小心碰到闫思儿的阴蒂,闫思儿敏感的“啊!”了一声,双腿肌肉紧绷,把觉难的脑袋夹在自己腿间,爱液留到床上,滑溜溜一片。
每次碰这里,闫思儿的反应都会特别激烈,觉难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轻点那颗变硬的小珍珠,闫思儿被刺激的快感冲昏了头脑,顾不得手肘上的伤,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疼痛和极致的快感同时出现,高潮猛然袭来,她尖叫着,下体喷出一道液体。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样超出承受能力的高潮,眼角溢出眼泪,口水从嘴角流出,身下的床铺已经湿透了,氤氲出一大片暗色。
她脑子像被烟花炸开一样,一片混沌的空白,温热的暖流汹涌到四肢百骸,高潮渐渐消散,余韵却依旧让她如沐春风。她抽泣着哭了起来,将身下觉难的脑袋拉上来,顾不得他脸上和唇边都是她流出来的湿漉漉的爱液,就哭着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间缠绵缱绻,闫思儿尝到了咸咸的味道,逐渐冷静下来,嫌弃地别过脑袋,说:“味道怪怪的。”
觉难却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意犹未尽地笑了笑,说:“这可是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
“小和尚,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