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这下老实了,把枪往旁边一扔,灰溜溜跟在萧宏达身后去了正堂,磕头的时候,又变回了父慈女孝。
娇娇:“......”
要不怎么说,二哥二嫂是一对活宝夫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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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宴罢,乔地义迫不及待回了新房。
萧千月早已换了喜服,卸了满头珠钗与脸上脂粉,惬意地歪在床头。
乔地义进来得急,萧千月不曾防备,脸上顿时有了一瞬间的慌乱,将手中的东西嗖一下塞进了枕头下面。
乔地义自然不曾错过这一幕,他脸上闪过一抹狐疑,直接问道:“月儿,你藏什么呢?”
萧千月忽而面色微红,却直截了当道:“兵法。”
乔地义闻言登时就信服了,还冲萧千月竖起了大拇指。
“月儿,我先去洗漱,等我,我们一同研究兵法。”
萧千月:“......”
眼看乔地义入了内室,把红色喜服抛到了屏风上,萧千月赶紧取出枕头下的“书”,轻手轻脚走向书案。
先找本兵书蒙混过关再说!
萧千月翻翻找找,还没寻到本合适的,一个火热的身躯忽然就贴了上来,将她紧紧环在了怀里。
萧千月吓得一激灵,手中的书就被乔地义一把抽走了。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后,乔地义稍显暗哑的声音已经响起:“月儿,方才进来之前,担心酒气熏着你,我已经洗过了。”
“瞧你偷偷摸摸的。”
乔地义将手中的书一抖落,露骨的画面展现在眼前,正是女子出嫁的“嫁妆画”。
萧千月瞬间面红耳赤。
乔地义见状松开萧千月,红着脸从怀里也掏出了一本,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也有。”
书封上赫然写着——《驭房之术》。
两个一直以来大大咧咧的人,这会儿热着脸面对面站在一处,半晌没话。
良久,乔地义试探性地问了句:“月儿,要不......我们去榻上研究研究?”
萧千月:“......”
“那我要看你那本。”
乔地义哪能不同意啊,连连点头,“我们一起看。”
两个人坐到榻上,果真取出《驭房之术》仔仔细细看了起来,看得脸红心跳,气息灼热。
乔地义大着胆子往萧千月身上靠了靠,本就高涨的欲望瞬间便一发不可收拾了起来。
他哑着声说道:“月儿,你喜欢哪个?我们也试试可好?”
萧千月浑身烧热,又听得乔地义低低沉沉这一句,手脚都有些发软了。
火热的气息落在了她脖颈间,她微微一颤,忽然倔强无比地说道:“那我要——在上面!”
乔地义游走的手微微一顿,随即麻利往榻上一躺,胸膛剧烈起伏,一脸任君采撷。
“好,月儿,你快来!”
萧千月:“......”
哼,谁怕谁!
她往上一扑,两个人就缠在了一处。
衣裳被扔下了榻,红浪翻飞间,隐约响起乔地义急切嘶哑的声音:
“月儿,你不会的话,让我先来好不好?”
“谁说我不会!啊——”
“月儿,我等不及了.......”
长夜漫漫,练武之人的体力到底吓人。
据说,闹了一夜呢......
番外二:沈元凌的三个理由
成婚一个月后,乔地义与萧千月拜别父母,领了沈元湛的圣命,去往北境与任崇继续收服北国,彻底消除伤寒疫。
翻过年,沈元凌亦自请奔赴北境。
乔忠国与左和静抱着娇娇,亲自送到了京城外的驿站。
沈元凌站在高头大马旁,身姿笔挺,许是练武的原因,他已经比同龄人要高出许多了。
乔忠国之前还嫌沈元凌长得太过秀气,没有武将之风,结果在北境那半年,小少年精致温和的眉眼倒染上了几分刚毅与锐气。
“嗯,像样多了!”
乔忠国重重拍了拍沈元凌的肩膀,脸上有感慨,更多的是偷偷藏起来的欣慰。
“如今北境还是天寒地冻的时候,莫要逞强,到了那边多穿些多吃些,功夫更不能落下。”
“兵法......你就和老任多学学,和老二多探讨探讨。到时候回来,老子第一个先考你!”
长亭四周没有旁人,乔忠国只当沈元凌是亲徒弟,一口一个老子,可话语间多是殷殷嘱咐。
沈元凌心头暖意遍布,乖乖应声:
“师父,小四定不会有丝毫懈怠,到时候您随便考!”
“嘿,口气还不小,成了,滚吧!”
乔忠国右脚一抬,轻轻踹了沈元凌一下。
一旁左和静看到这里,赶忙四处打量了一下,生怕被旁人瞧见,又嚼出什么舌根来。
娇娇倒是一点也不慌,笑眯眯看着。
爹爹这是将小四当二哥一样呢,要是换作旁人,爹爹还懒得踹呢!
沈元凌夸张地哎哟一声,这才委屈巴巴说道:“师父,小四还想和乔妹妹说几句话......”
乔忠国就知道沈元凌这德性,所以急着赶人呢,没想到这时候娇娇也哒哒哒跑了过来。
“爹爹,娇娇也要给小四送行!”
乔忠国一看娇娇过来,也没脾气了,笑着摸了摸娇娇的头,倒是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