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下痣
发丝散落,满脸潮红,急促呼吸着,呻吟声一重大过一重。
嘴巴和身体从来没有红成这个样子过。
像是缺氧的鱼。
需要一直接连不断地注入氧气。
太热、太煎熬,觉得自己是在夏天烈日里被晒得蔫头蔫脑的花,提不起一丝力气,但在别人看来,她整个人是娇媚的、迷人的,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全都是和任何时候不一样的。
不会有人能轻易抵挡住。
做这件事本来就没法控制得住。
不管是黎越、薛善,还是黎之青。
反应太好了。
缓缓推进,吸力很大,无论是进还是出,每一下都被箍得死死的,艳红的穴肉、粉红的肉柱,内壁连着性器一起,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爽,夹得实在……太舒服了。
虽然一开始进去就爽到不行,但双方适应之后,水润的穴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而这微妙变化又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里面变得越来越软。
冲击力太大,插一下就泌出一丝水花,黎之青声音低哑,太过舒服,低沉的呼气声从喉中溢出,被夹得爽到发抖,爽到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表情。
眼尾都泛着红。
抖到不成样子。
青年时期的青涩感渐渐褪去,线条清晰、棱角分明,完全快要成了成熟男人的模样。
黎之青本来还想缓一会儿,给薛善有点时间。
即使忍得十分辛苦,也觉得自己可以再努力一下。
但视线不经意扫过薛善红肿的唇,颤动的眼,沾着水汽的睫……像玫瑰沾上了露水,在阴雨天被吹得摇摇晃晃,雨滴不断浇到她身上,却越依旧绽得正盛。
不会懂得她现在的模样有多么动人的。
对视的那一瞬间,黎之青脑子里的那道弦顷刻断裂,什么都忍不住了。
低低说了句什么,他架着细白双腿往上托了托,紧接着接连挺动腰身,囊袋撞得肉臀颤抖,大力肏干不止,“啪啪”的拍击声响彻整个房间。
水液四溅,淫液连着毛发。
两个人的交合处全打湿了,被捣成细沫的黏液连成一圈绕在性器上,没被捣成细沫的淫水往下流着,从小逼到股间,再到身下的床单,湿淋淋一片,形成一捧湿迹,场面淫靡到一塌糊涂。
在水液的润滑下,进得越来越轻松了。
撞一下,耸一下。
滔天的快意从头到尾连绵不止,身体都快不属于自己了。
脚趾紧紧蜷缩着,挂在黎之青腰间的两只脚都被撞得往上腾着,似乎连一点缓冲的机会都不给,身体都翻来覆去折腾,所有的一切都软成一团,全身都像融化了一样,一下接着一下的猛烈肏弄下,呻吟声就没断过。
到底是从哪一下开始变得那么激烈?
是不是从他和自己眼神相接的那一刻开始?
那对方现在又是什么表情?
薛善不禁有点好奇。
她睁眼,试着想去看看黎之青。
可是太晃了,她被抓着两条腿一直肏弄,分开又合上、打开又揉碎,视野中不够清晰,她没有机会看到黎之青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锁骨、腹肌、不断挺动的腰身,还有右脸上的那颗小痣。
大床因为剧烈的肏弄晃动不止,整张床“咯吱咯吱”作响。
那颗痣就在她眼前。
一直晃、一直晃。
“舒服吗?”他断断续续开口,所说的话都快连不到一起,爽到直呼气,接连凿开身体的过程中,还在不断询问她的感受,“唔……我好舒服,你也很舒服吧……”
肯定很舒服的。
要不然水怎么会这么多。
“唔呃……”
穴紧绞着,水花多得要溢出来,两个人之间也越来越契合。
这种状态下,让黎之青萌生了一种独占欲,更加觉得旁边给薛善舔胸、时不时啄一下薛善唇瓣的黎越碍眼。
他甚至还让薛善帮他撸。
……没看到她手心都磨得那么红了吗?
真是没点眼色又碍事。
不想让薛善帮黎越。
黎之青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是黎越不在、薛善眼里和身边只有自己就好了。
跟打桩机一样,胯间陡然大开大合般撞击,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囊袋拍打至臀瓣,肉体之间的拍击声悦耳,阴穴也在剧烈撞击下被撞捣至红肿不堪,媚肉蠕动,青筋磨撞,褶皱被破开,肉壁一寸寸刮蹭过筋脉的黏腻声都清晰可闻。
这些细节更加放大了彼此之间的感受。
巨大快感之下,黎之青按着薛善的细腰撞个不停。
随着越来越快的肏弄下,他脑中的念头也越来越具象化:
要顶得重一点,再深一点。
顶到她意识抽离、握不住黎越的阴茎,顶得她脑中不再有别人,只能全心全意享受和自己的这场情事。
肉柱直跳,逼穴紧绞。
呼吸声、暧昧声、呻吟声,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黎之青从喉咙中溢出低吟,粉色阴茎被夹得越来越紧,在花穴里止不住颤抖。
他越做越兴奋,越做越激动。
意识飘忽,身体颤栗,两人相接触的地方都在极速收缩着,鳞片刮蹭肉筋,穴道被肏得温软,沉浸在湿暖甬道里,从没有那么舒爽的时刻,男人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爽到头脑发懵,气血全往被薛善包裹的那一处涌。
哆嗦。
颤抖。
痉挛不止。
爽到忘乎所以,在剧烈抽插下直吸气。
男人的初次并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黎之青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心想要给予薛善更持续的快感,察觉到两人交合处痉挛颤抖,全当这是愉悦到极致而产生的反应,一点也没有意识到着这其实是自己和薛善即将抵达高潮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