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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里茨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投到电脑屏幕上,思考着最近几场手术要怎么安排。
    “移植手术?”  Panboo念叨着,感受着腿根的硬物,想往下坐,却半天没找到对位置,反而搞得身下的东西越来越硬。
    弗里茨被她蹭得半天没看进去几个字,无可奈何地腾出手,扶着性器对准了位置:“这里。”
    然后才有空回答她的问题:“就是把一些人的附加体移植给另一些人。”
    她学得很快,立刻伸手自己扶住根部。她还是第一次直接触摸人类雄性的这里,温温热热的,下面好像有血管在跳动,捏起来有一些弹性。
    “...别捏!”
    弗里茨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额头青筋跳动,天知道她这一下力气有多大。
    Panboo被他凶得瘪瘪嘴,但还是听话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虚虚握着,确定对准了穴口后,慢慢向下坐去。
    没有前戏,穴内还干燥着,她往下坐了一点,连龟头都没完全吞入,就觉得胀痛起来。
    弗里茨被夹得也不好受,顶端本身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她甬道入口这一截又紧得不得了,他抿唇,拍了她屁股一下:
    “忘了我怎么教你的了吗?”
    她被打得一个激灵,屁股一提,肉棒啵地一声从穴口拔了出来。接着又立刻想起了他在指什么,一只手乖乖扶着男人的阴茎再次往下吞,令一只手去摸自己还被包裹起来的阴蒂。
    弗里茨只扫了一眼,就别过头去看屏幕。
    既天真又色情,这样的场景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不去看眼前活色生香的景色,但女孩逐渐挤出的断续喘息却直往耳朵眼里钻,阴茎顶端的包裹感也越来越强烈。他眼睛还在看着只有文字和数字的枯燥屏幕,脑海却已经清晰地幻想出了她正在做的事情。
    那颗敏感的小肉蒂肯定没被她摸几下,就肿肿地翻出来,颤巍地等着人继续蹂躏,穴里肯定也很快就开始往外泌水,把穴口沾得亮晶晶,把他的龟头也全沾湿了,两片肉瓣更是被龟头撑地完全张开来,像花瓣一样绽开,邀请着他继续往深处插入。
    真是......
    弗里茨吞咽了一下,喉头滚动,忍着快把胸腔都点燃的欲火,打算把手头的这个手术计划安排完就狠狠操她。
    阴蒂带来的刺激让下身很快湿润起来,Panboo已经逐渐适应异物的大小,微微摆动着腰,小穴吸着龟头上下浅浅动着,将整个肉茎头吞入又吐出。
    她享受着穴口被撑满的满足感,才想起来接着刚才的话题问:
    “为什么要移植附加体?那些被摘除了附加体的人会怎么样?”
    弗里茨终于打完了最后一个字,从键盘上抽回手,握住了她的腰,淡淡地回她:
    “会死。”
    这句话从他嘴中说出,没有任何波澜,好像在谈论的并不是一个有血有肉人类的死亡。
    Panboo愣了一下,脑子里还没翻起什么想法,就感觉男人开始掐着她腰往下按。
    那根粗长的性器正不可阻挡地、缓缓地捅开软嫩的甬道,向最深处挺进。
    “等...”  她还想问些什么,弗里茨手上一用力,茎身又猛地进去一节,顶得她张着唇直吸气,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这些事情一会再说。”
    他没了耐心,想去堵她的嘴,却忽然反应过来她可能连接吻都不知道是什么。
    那他现在亲她,她会有什么反应?震惊?嫌弃?吐口水?
    他看着她肉粉的唇瓣,忍了忍,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决定堵她下半身的嘴,总之能起到类似作用。
    至于亲吻这件事情,之后慢慢教吧。
    他教会了她很多事情,不差这一件。
    弗里茨手上又用了点力,大腿却被忽然撑住,Panboo喘息着、断续地抱怨,却倔强地不肯再让他往里面进一分:
    “慢、慢一点。”
    “为什么?”
    他别不过她的力气,便去摸她的腿间,那里确实远没有昨天那么泛滥。
    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开始抚弄阴蒂,她颤抖着声音,还是认真回答:“好饱....肉棒...把里面撑得太满了.....呜..!”
    他刮了下如他想象般已经肿胀起来的肉蒂,本来想让她不要再用这个词了,但下身不争气地因为她过于诚实的话弹跳了一下。
    算了,用这个就用这个吧。
    “还有呢?”  弗里茨还在摸她,声音低哑地问着,催促她说出更多直白得过分的亲身感受。
    快感一阵阵爬上,肉穴开始抽搐地吐水,她有点撑不住了,身体慢慢地自己开始往下滑,把肉棒吃得越来越深。
    “还..还想吐...”  Panboo被顶得大口呼吸着:“弗里茨...太长了....真的....没有插到胃里吗?”
    虽然他告诉她只是顶到了子宫,但她觉得肯定不止,毕竟那种满胀的感觉太吓人了。
    不管怎么样,她不想再像昨天一样被直接顶到胃了,她今天刚吃完饭没多久,肯定会吐出来的。
    弗里茨忽然往上挺身,她重心不稳,双手的支撑点一滑,身子彻底沉到了底,把整根性器都吞了进去。
    Panboo猛地捂住嘴,食道还没什么反应,下身的甬道先剧烈抽搐了起来。
    她听到男人长长低叹了一声,不知是在抱怨还是在夸奖:“真诚实.....”
    但诚实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弗里茨想。
    比如眼前的人就要为她的诚实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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