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神威尔戈·莉昂埃特,才是世人的眼里,威尔戈的模样。
而巨蟹星宫就不一样,整个星宫的基调就像他们的星宫主一样,温顺而亲和,低调而稳重。
思绪间,凯瑟已经擦干净手上残余的水渍,顺着光路转过身来,仔细接过奥亚的双手,带着笑意微微上挑的狗狗眼漂亮又温柔:“早安,奥亚大人。”
莉昂埃特星域其他星宫主在成为她的夫婿后,对她的称呼纷纷从“星主大人”和“冕下”变成了“奥亚”,虽然偶有叫错,但也很快就会察觉到并改口。唯有凯瑟,实不相瞒,这句“奥亚大人”已是几番周旋下最好的结果,再进一步,恐怕人会羞到直接宕机,连下楼梯该迈那只脚都反应不过来的程度。她曾试过让他在床上唤她奥亚,谁知他直接僵直在了她身上,叫了好多声才反应过来,不过也不再敢碰她了,一碰就手抖个不停,最后她用着骑乘的方式,让小凯瑟被她的阴道安慰一段时间后,大凯瑟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然后,第二天见到她时,又红着脸叫她星主大人了。
但好在时间是最磨人的东西,现在的凯瑟对她的称呼里已经有“奥亚”两个字了,整个坎斯特凛星现存的,敢在对她的称呼里夹她的名字的,除了她其余的十一个夫婿就没有别人,一句“奥亚大人”完全可以当做是专属于凯瑟的称呼方式。
她这样跟凯瑟说的时候,他是肉眼可见的开心,开心到她那晚几乎没怎么睡。也是那次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在这个战场,凯瑟和威尔戈也能达到同一个水准。
她将他的鬓发拨到耳后:“格米伊、阿瑞斯和威尔戈他们呢?大厅里好像没有他们活动的痕迹。”
凯瑟温柔地俯视她,浅蓝色的眸子里波光粼粼,嗓音清润,像被温水包围的冷玉:“您上星期说这种调料口味不错,所以我想试试,这种调料和其它食材相合能否做成新的菜式,我把这种想法和他们说明后,白羊阁下提出要替我挑选,双子阁下和处女阁下便跟着他出去了。”
奥亚浅笑,阿瑞斯的厨艺可以凯瑟一较高下,他去倒不奇怪,格米伊和威尔戈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也跟去凑热闹?
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凯瑟也低低地笑了两声。他执起她的手,让她的指节与他的薄唇亲密相触,“或许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您很少对外物表现出明显的倾向,所以我们都想抓住这个机会,为您带来惊喜。”
奥亚短暂地怔愣了一下。因为正如凯瑟所说,她生来就是星主备选人,见识到的好东西多,脏东西更多,若说真的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也早就过去了那段热血上头的时间了。
若说例外,也当然是有的,只是这个例外她和她的夫婿们心照不宣,所以没想到他们依然会在这方面下功夫……
“奇怪,”她埋进凯瑟的胸膛,声音哽咽,“堂堂莉昂埃特星主什么时候变成了个爱哭鬼。”
凯瑟托着奥亚的脸颊,下颔抵着她的鼻尖,吻去她的泪水,他的吻向来轻柔,像一片拂过水面的羽毛。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撑着桌台,身体后倾,好让她靠得舒服一些。
“我诚挚地希望您的每一滴泪水都是为喜悦而流,”他这么说,“因为我们,其它生灵……更是因为您自己。”
阳光顺着凯瑟的睫毛滑落进奥亚的眼睛里,她时常觉得自己会溺在他眼中一汪清泉内,可诱她沉沦的分明是他,他却似乎更愿意同她坐在泉边,抬起她的下巴,与她缠绵热吻。
正如现在,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反应过来时,奥亚和凯瑟已经额头相抵,喘着粗气了。凯瑟睁开眼睛,看了奥亚几秒,突然欺身向前,吻去相连的细线,掩唇红着脸吞咽下去。她看着凯瑟滚动的喉结,看着他主动和她拉开距离,艰难万分地开口,“……不行,再继续下去,早餐就……”
她早已感受到身下的坚硬,闻言黯淡下目光,从他的身上下来,故意擦过尖端,听着他难耐的吸气声,暗自发笑,面上却是一副愧疚的神情,“若不是我,……对不起凯瑟,我这就离开。”
听到这句话,凯瑟漂亮的蓝眼睛猛地缩紧,不顾身下硬到连围裙都无法遮盖住的铁棒,连忙站直身抓住她的双臂,慌张道,“不、不是您的错,是我总无法控制自己,我刚才那句话也并非是对您说,而是……而是想提醒我自己,不要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奥亚转身看他,疑惑道:“该做的事?”
“啊……我的意思是。”凯瑟紧张到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索性把菜篮从水池里捞出来,把它捧到奥亚面前,破罐破摔地闭上眼睛,“……洗菜。”
“不,我想问的是……”奥亚凑过去,逼迫凯瑟直视她的双眼,“凯瑟,在你看来,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事?”
作为坎斯特凛星最高统治阶级,星主自然有某些旁人不一样的特质,比如——眼睛。哪怕是地位高如星宫主,也不具备这样的特质,因为这是星主生来就有的特质,也是被选作星主备选人的唯一标准。
星主的瞳孔里蕴含着坎斯特凛星的倒影,映射着坎斯特凛星的全貌,受到星主的凝视的存在,会因为承受不了这样强大的法则之力而主动臣服。星主们都喜欢用这种方式,让不听他们话的人老实下来,她也不例外。
如果有不用这招就能让别人老实下来的方法,她便不会选择采取这种方式,可现在面对的不是旁人,而是凯瑟,是不用某些极端方式就没法说出真心话的人。
在凯瑟迷离的视线里,奥亚半蹲下身子,撩开欲盖弥彰的嫩黄色围裙,挑开他的裤头,露出被桎梏在里裤内的硕大。在她的注视下好像又变得精神了些,包裹着凸起的那块布料情动地渗出黑色的液渍。
“在这座宅子里,我们彼此相爱就是唯一的正事。”
说罢,奥亚隔着里裤含住了凯瑟的肉棒。
“呵嗯……”凯瑟面色潮红地低喘出声,不得不把菜篮放回原位,右手轻轻搭上奥亚的发顶,具有安抚意味地抚摸着她的发丝,打开腿方便我动作。
凯瑟肉棒的长度本就可怕,她当初骑乘的时候,也是适应了好久才成功塞进去,肉棒褶皱最多的地方正好对准她的敏感点,所以刚插进去小穴就舒服得潮吹了出来。只是插进去就这样,更别说配合来回抽送,她在跟凯瑟提出不必更改称呼的那晚没怎么休息并非夸大,刚想休息就再次被他操醒,好像疯了一样,把她压在落地窗上研磨抽插,然后吻着我的后颈,喘着粗气,顶在她的子宫口射出来。凯瑟的精液又热又浓,每次射精都能射好久,他的鸡吧在她的体内剧烈抖动,带着她的阴道也收缩个不停。每次射精后都要换个姿势,舔吻她的耳根,搅动她的舌头,揉摸她浑圆的臀部,有节奏地插着小穴,像海浪拍打礁石一样,每次都精准有力撞击到她的敏感点。那晚房间里肉体混着液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就没停过,完事后,他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背靠他的胸膛,半边身子搭在他的大腿上,温柔地揉搓她的阴蒂,在她的耳边说着白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浪漫情话。她不知道自己在他的抚慰下泄了多少次身子,总之那晚一直在不间断地失禁,第二天是硬生生被他放在穴里的肉棒磨醒的,他见她醒后便松开揉着她的胸部的手,吻着她的唇欺身而上,压着她继续顶弄不休。
所以这回,哪怕是要逗凯瑟,奥亚也没有真的把他的肉棒放出来,只要她给了这个信号,他真的能把她压在桌台上操晕过去,用把食材变成丰盛佳肴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疯狂抽送,洗菜的手全都沾满淫液,就真的没法用早餐了。
她不会让她的夫婿们因为她养成这种不健康的生活习惯,特鲁斯也是因为知道这点,所以才肯放过她。
奥亚抬眼,看着凯瑟眼眶泛红,眼中满溢着宠溺与爱恋,仿佛纵容她的一切行为的样子,她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去亲吻他的嘴唇。这次他没有再躲避,而是顺势紧紧搂住她的肩部和腰肢,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搅动,变换着不同的方向同她接吻,树干般笔直结实大腿挤入她的腿间,托着小穴将她带离地面,摩擦着她的穴口,时不时向上顶顶,听着她的娇呼轻轻地笑着。
原本清润的嗓音在欲望的渲染下显得勾人又神秘,如同海妖在情浪中浅吟轻唱,引诱过路的来客为之沉沦。
“嗯……嗯……顶顶后面……对……凯瑟……嗯……哈……”
奥亚迷醉地看着凯瑟,舒服到无法合拢双唇。全身的支撑点都在小穴那里,每一次顶撞都感觉有汁水从里面挤溅出来,大腿内侧黏黏的,触之即凉。内裤经过特鲁斯和凯瑟的轮番玩弄已经湿到无法再穿下去,若不是睡裙质量尚可,恐怕在刚才就会被特鲁斯撕烂。
阳光满溢的屋子里,世人口中温和柔顺的俊美男子,无数人敬仰的巨蟹星宫主,正与另一个女子紧密纠缠,大手牢牢地包裹着腰肢,隔着内裤缝隙上下抚弄,皮裤包裹的长腿霸道地塞进两腿中央,时不时顶弄一二。
奥亚下面也已经湿到不行,只能无力地趴在凯瑟的胸肌里呻吟娇喘,在连续的顶弄下带着哭腔抗议,“坏、学坏了,一定是格米伊干的好事,他把我的凯瑟带坏了,以前光看着我都会脸红,现在、嗯……现在都学会欺负我了。”
他低笑,喑哑出声,“嗯,学坏了。”随即俯首将她吻得更深。又剧烈地顶弄了百来下后,终于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腿,扶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地将我放下来,食指和拇指分别拭去她的泪水和挂在嘴角的唾液,替她整理好被撩至胸口的睡裙和凌乱的发丝,温声道,“早饭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备好,正好水瓶阁下也回来了,奥亚大人可要同他打个招呼?”
“嗯……”奥亚好半晌才从凯瑟具有迷惑性的笑容中和脱身,后退一步,“那我走了,回见,凯瑟。”
凯瑟留恋地望着奥亚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野里,才笑着摇摇头,声音低到只有自己能听见,不过仅仅这样已能让他获得极大的满足。
“回见……奥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