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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兄妹俩一言不发,雪花轻飘飘地落在江熙的棒球服上,像一层盐粒。
    到家后,她脱掉外套,将盐粒抖在浴室里。屋内的洗衣液味没变,游戏手柄扔在地毯上,新买的哑铃放在健身凳两侧。
    尽管缺胳膊少腿,江泠还是坚持健身,大腿和假肢之间磨损的厉害,每个月就要修复一次。
    无言的状态持续了到了江熙洗澡结束,江泠正在晾起洗好的衣服,她走过去挂自己的内裤,被江泠自然地接过去。
    默契和默契形成的尴尬出现,江熙落荒而逃,她现在不再有戒断反应,但那段回忆仍出现在两人之间。
    躺在床上,打开音响,里面传来哗哗流水声,静谧祥和,她很高兴自己又重新成为了一个普通哨兵,每日听两小时的白噪音,在白塔医院时,她回归了这个自然的爱好,不再沉迷刺激,也不再挑动争斗。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
    “江熙,睡了吗?”
    出现在眼前的是江泠。不知是什么削弱了他的凶狠,上挑的眉眼里有着温热的情绪。
    江熙一直把他当做一个潜在的敌人,他监护她,照顾她,却不心疼她,她变得越来越坚强,同时也越来越躁动。
    她发现自己是需要爱的。
    她的叛逆期无限拉长,她也期待着无绝期的叛逆成为兄长心中成为尖刺,她动一动,他便如坐针毡。
    “有事吗?”冷淡的问询让江泠别扭,他不擅长处理诡异的气氛,只会让他犯烟瘾。
    浓眉肉眼可见地皱了起来,他抬起发僵的手,穿过她两侧的头发,抚摸她的脸颊。
    难为情在他指尖摩挲,顺滑的头发轻舔他的手背,印象里她没有留过这么长,总是一开始遮脖子就嚷嚷着剪掉。
    头发上家里的洗发水香气勾着江泠一点点向前,他有型的嘴唇在挨上的那一刻江熙躲开了,抵抗和冷酷的原因既模糊又清晰,这让他更为烦躁。
    他掰正江熙的脸,将自己重新送上去,却得到了一把推开的待遇,她手里带着劲,明显是不让步的含义。
    没有人说话,语言变得无聊,肌肉开始充血,血流开始加速,江熙甚至可以闻到江泠肾上腺素的味道。
    腥膻的,铁锈味的哨兵的气味。
    危险和备战的状态占领了江熙的身躯,她开始悄然期待冲突。
    江泠强硬地把江熙往怀里揽,有魔鬼在控制他,他扔掉了哥哥的身份,用一个男人的眼光,力量和心意吸引她。
    什么雷纳德,和那个混蛋麦琛,都给他见鬼去吧,他现在要推荐的是他自己,这么多年来,他才是江熙唯一的向导。
    他必须成为江熙的向导。
    他抵住江熙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咬着她,他的吻粗暴又贪婪,几乎将江熙吞吃入腹,牙齿剐蹭到她也没有悔意。
    不会道歉,不会道谢,不会关怀,亲密的情感都在拳与肘之间体现,这就是兄妹之间的相处之道。
    江熙膝盖向前一顶,重击江泠的小腹,他闷哼一声跪倒下去。她掀开他的裤腿,看到了那条纯金色假肢——它完全没有遵循仿真原则,反而是一根细条条的金属。
    非常性感。
    嘴唇不自觉抿了下去,似乎是对他破损身体的肯定。
    江泠抬起头,趁机勾拳打中了江熙的上腹部。她干呕起来,忍着疼捉住江泠的手腕,反剪其后,将他压倒在地,并坐在他的后腰上。
    这个姿势她能看到江泠宽阔的后背,透过白色短袖的若隐若现的肌理,她伸手掰住他的脚踝,将那条假肢弯折过来压在大腿后侧。
    禁锢江泠的手松了,转而去触摸那条冰冷的义肢。他的残疾在此刻成了妹妹的心爱之物,滚烫的触摸几乎从金属表面传递到皮肉上。
    江泠很痒,痒到失去了打斗的精神。
    他开始快速脱着江熙的衣服,把她扒得浑身赤裸,自己的衣服裤子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撕了个精光。
    江熙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两腿之间,他也受着肉缝气味的吸引,顺着江熙的手劲爬了过来。
    他总归是要跪在她面前的。
    软舌搅动出啧啧的水声,她的哼喘反而加速了他呼吸的停滞。他的舌头狂热地舔过去,嘴唇吸着那颗肉芽反复嘬弄。
    明明是柔软的唇舌,却如利剑般送去尖锐的快感,微痛和激爽并存,潮水失控奔涌。
    他不是向导,却感受到了江熙的欢愉,那欢愉令他想大叫。
    他粗糙的大手推着江熙的腿根,飞溅的春水落在黑黝黝的耻毛上,那鲜红之处开始强烈抽搐,连他的舌根都能尝到鲜咸的味道。
    江熙用尽全力忍住了高潮的来临,她伸手从床下的抽屉里取出一根皮带,把江泠推倒在地,然后坐上他的身体,用皮带箍住他的脖子。
    狰狞的阴茎抵着江熙的阴户,她猛地坐下去,满意地听到江泠压抑的喘息,手上的皮带也跟着收紧。
    她早就想看江泠这副凄惨的样子了,报复的快意在心头燃烧,被忽视的童年,被培养出来的坚强让她总是充满怨恨,每个月周期性发作,在不同的人身上索取肌肤相亲。
    她的哥哥在纵容她的埋怨,他注定说不出“你怎么了”,“和我聊聊”这种话,只能用绷紧的肌肉,和脖颈上突出的青筋来满足妹妹的斥责。
    这是无奈的依恋,他无论如何宽慰自己,也不得不嫉妒江熙存放在别人身上的温情。
    他一点也分不到,他只能分到江熙的命。
    青筋在额头上暴起,喉头发出濒死的气音,江泠尽数射了出去,那些难以诉说的困苦随着精液全部喷涌进江熙体内。
    这是他无言的解释,他绝没有不爱她。
    第二天清早,江泠从妹妹的床上醒来。身边是冰凉的床铺,全屋找不到江熙的身影。
    肉体的激情从他身上消退,思念慢慢升起。
    她走了。
    ——
    晚上再回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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