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好痛好痛。
明明宫颈细口被龟头用力顶戳到的锐痛已随吟呼声的消散慢慢融入进骨血,许宜泠却仿佛仍囚困于疼痛的密网之中。
她无意识地伏趴在桌子上,后脊晾着湿汗,指甲仍深嵌在掌心,直至身后又攻袭来一阵阵凶猛插捣,才终于翕动唇瓣虚浮吐气。
“假如做不了你爱的人。”
耳廓被男人张合的嘴唇擦碰出一阵细痒,她闭眼盲听他喑哑的嗓音如针芒般扎刺在她耳膜上:
“那就让我成为你最恨的人,怎么样?”
语调里的幽恨满盈到似乎马上就要溢出。
许宜泠闭口不语,身后的男人随即便开始付诸行动。他用手臂箍紧她的腰,牢牢地固住她躯干,埋在甬道里的阴茎一寸寸地朝她花心深处顶插进去,熟悉的动作再度唤起她潜意识里的恐惧,她后知后觉地扭动腰臀——
“不……”
却仍旧无法幸免于难。
激痛霎时如潮水般浸透全身。
许宜泠蹙紧眉眼,难受到呼吸都暂时止住,用力咬住的下唇似有微末血珠缓缓渗出。她一声不啃地忍着疼痛,呼吸刚刚顺畅一点,蛰伏在她体内的阴茎随即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凌虐。
粗硬的肉棍蛮横无情地捣戳着她的肉穴,每次插入都一捅到底,捅到末端的颈口才猛力抽拔而出,吸附在棒身的软肉被一并拉扯到穴外,又再下一次顶送时 粗鲁地推挤回甬道,如此反复摩擦着最娇嫩的内里,火燎般的隐痛逐渐充斥遍她整个下身。
“是不是很痛?”
男人一边用力顶胯,一边附耳对她低笑:“宁愿被强奸也不愿意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我,许宜泠,你难道不是自讨苦吃?”
身下仍一波接一波地泛着灼痛苦楚,许宜泠气若游丝地吐着气,听完之后反而哼笑出声,从齿缝里挤出字眼:
“有什么好说的?畜生又听不懂人话。”
……
畜生。
听不懂人话。
陆唯真是恼极了她这张嘴,恼急了她这张总能轻飘飘地吐出三言两语把他激怒的嘴。他默然地握住女孩腰肢,在暗寂里沉声开口:
“那就如你所愿。”
……
阴茎重新开始律动,带着一种决绝的狠劲插埋在她体内奋力杵捣,龟头不断地朝里探戳顶弄,顶端的细眼一翕一张地嘬吸着宫颈边缘的软肉,似欲冲破开那道濒临危急的防线,插斥进那片未曾涉足的领域。
许宜泠急促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深入紧密的贴合让她心头蔓生出不祥的预感,她试图张嘴发出警告,第一个字眼才刚吐出就被男人塞进她口腔的拳头堵了住,她愤恨地死命咬下去——
龟头即刻撞进了她的宫口。
彻骨的疼痛瞬时从腹部蔓延开去,递至指尖时仍隐隐透着麻意。许宜泠眼眶里渗出泪珠,锋利的齿尖紧紧啮住口中的指骨,上下排牙齿的咬合力施加到最大也没让身后的男人缓下动作,反让他更加凶悍地抽插起茎棒。
沉甸甸的囊袋伴随阴茎插捣的动作在臀肉上拍打出促急的清脆声响,湿液浸漫遍布的甬道被肉棒捣鼓出一片“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
四下无人的幽寂暗处,颤抖的低咽与沉重的喘息慢慢随空气一道飘绕到了大厅的每个角落。
细嫩的宫颈绵软无力地承接着龟眼的吮咬,宫口边缘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吻舐舔嘬着热得发烫的龟头。陆唯倒伏在女孩身上,单手攥握住她的腰,肿胀的阴茎就着不断淌溢出的滑腻淫水快速抽插,耻骨重重地撞击身下那两瓣软弹的臀肉,背脊也随着渐急的呼吸而绷得越来越紧。
覆压在身上的那具躯体沉重得仿如山峦,许宜泠在夹缝中拼命喘息,长时间的张嘴动作逐渐使她面颊感到酸麻。她呜呜地发出咽泣,腹部胀痛到几欲失去知觉,甬道里的粗棍顶插得越来越快,龟头不知死活地蛮撞着她的宫颈,她终于决定孤注一掷,拼尽全力去收绞下腹——
灼烫的精液紧跟着男人的闷哼声喷涌进了她的子宫。
……
当一切都归复到平静,幽暗之中,只剩下心跳仍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