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呢?”见不到自家妹子,雷则鸣心里面顿时有些慌乱。
相比较他的不安,雷二狗明显沉着镇定许多。一进屋就开始四处张望,“哥,咋地啦?妮子过一会就过来。”
然后……
在卧室里雷二狗看到被雷则鸣掐晕,双手背后捆绑死狗般拖到床上的付雪。
手指付雪雷二狗一脸的呆滞,“哥,这是咋回事儿?”
雷则鸣烦躁的双手抱住脑袋蹲在地上,“还能咋回事儿,都是这贱货逼我,俺也不想啊,可是她非要跟俺离婚……”
面对自家兄弟雷则鸣没有任何的隐瞒,将他和付雪之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全部都讲了出来。
听完雷则鸣的讲述雷二狗瞬间火冒三丈,当即骂骂咧咧发起火来。骂够了恶狠狠的朝昏迷不醒的
付雪一瞪眼,问:“哥,你打算咋办吧?只要你说俺啥都干!”
对于雷二狗提出的问题雷则鸣不是没有想过。
事到如今,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这个吧……”
“哥,你倒是说啊,咋磨磨唧唧跟个老娘们似的?”
“二狗,”雷则鸣心一横,终于将脑子里一直琢磨着的想法全部兜了出来,“俺觉着这个事情不能拖了,二狗呀,那个谁……就是你那个小嫂子这个月都显怀了,孩子眼瞧着过不了几个月就该出来了。孩子生下来哪儿哪儿都是用钱的地方,要是真离婚别说是房子车子的问题,你哥怕是连工作都保不住,真的到那时候再后悔就啥都晚了。所以这婚是绝绝对对的不能离!但是你看你嫂子她又吃了秤砣铁了心,所以俺觉着……”
说着说着雷则鸣压低声音,对着雷二狗做出一个“砍”的动作。
雷二狗表情明显凝滞,“哥,你这是认真的啊?”
雷则鸣皱着眉头瞪他:“这么大的事情,哥还能跟你说着玩是咋的?”
一听雷则鸣表明态度雷二狗当即乐了,二话不说解开裤腰带就往下撸裤子。
雷则鸣顿时惊讶:“二狗,你这是干啥?”
雷二狗扭头朝他猥琐一笑,“哥,姓付那小娘们白白嫩嫩的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反正你也不要她了,这件事情你甭管。”
乌云笼罩明月,黑暗也可以掩饰一切丑陋的罪恶。
那一天晚上当时雷则鸣的面雷二狗以最残忍的方式将付雪……
雷妮子赶到雷则鸣家一眼看到的就是满室的狼藉,地面上、墙壁上、床单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付雪浑身□□一身狼藉被丢弃在冰冷的浴缸里面。
“这是咋的啦,哥?嫂子她!”
“那不是你嫂子,就是个不要脸的骚货!”亲眼目睹付雪惨遭蹂躏,雷则鸣满眼冷漠不屑开口。
雷妮子虽然受教育程度不高,但毕竟是和雷则鸣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眼珠一转大致就能将房间里发生过什么猜的八九不离十。
当即一拳打在雷二狗身上,啐道:“二哥你不要脸,咋还能做出那种事来?”
“咋的啦?”雷二狗不乐意的一瞪眼睛,大声反驳,“咱哥都没说什么,你个丫头说啥说。”
“都别磨叽啦,赶紧把这里清理干净。”雷则鸣皱着眉头抱怨道。作为三个人中年纪最长的,他知道事情必须要尽快了解,拖延的时间越长越终于出纰漏。
眼见自家大哥发了话,雷二狗、雷妮子两个人不再耽误,手脚麻利收拾残局。
看着浴缸内□□满身青紫的付雪,作为女人雷妮子心有戚戚焉,明明知道不应该心底还是忍不住生出一丝的怜悯。尤其是看到付雪全身苍白,脑袋如同断线木偶般耷拉在一旁……
雷妮子自诩是个胆子大的,之前也并非没见过村里人办丧事,但是像如今这样直刺刺的面对“死尸”……到底还是觉得心底隐隐有些打颤。
壮着胆子靠近浴缸,雷妮子哆哆嗦嗦伸出一根手指试探的放到付雪鼻端,不过片刻的功夫便咋咋呼呼的惊叫出声:“哥、哥!她还活着,还活着!”
雷妮子一声尖叫顿时吸引了雷则鸣、雷二狗两个人的注意力。
“啥?”
“妮子你说啥呢,咋还能活着?”
雷妮子生怕两个人不相信般,手指着浴缸里的付雪一个劲说:“我刚试过,鼻子里面还有气呢,就是活着!”
雷二狗呆呆的站立在原地,傻乎乎的张大嘴巴一脸的呆滞。
雷则鸣面色剧变,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雷妮子被雷则鸣的举动搞得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原地才刚喊出半个“哥”字,就看见雷则鸣手握尖刀凶神恶煞般再次折返回来。
雷则鸣二话不说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雷妮子,手持尖刀扑头盖脸对准付雪的身体就是一段乱扎,殷红的血液从付雪身体喷涌而出,汩汩的仿佛流不尽一般。
雷则鸣仿佛发了狂,刀尖上掺杂着无尽的仇恨,一刀刀一下下,直到满头满身的鲜血,才在雷妮子惊恐万分的惊叫声中止住了动作。
他抬手胡乱摸了把脸上血迹,冷冷的朝雷妮子瞪去一眼,厉声斥责:“你鬼哭个啥?今天不把她弄死,明天死的就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