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伏愿揉着头发翻身起床,待到看清枕边人时,不禁大吃一惊!
我老公呢?!
努力翻找记忆,发现当时好像认错人了……算了。
她略有些心虚地想,当睡了个鸭子。
当她准备拍拍屁股走人时,这个躺在她床上的英俊少年立刻睁开装睡的眼皮。眼睛红通通的,眼白泛着骇人的血丝,扑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袖子。
“你睡了还不想负责?!”
伏愿摆手,“……不是,我不是,我没有。”
难不成这还是个贞烈的鸭子?
她简直头疼欲裂,被他揽在怀里,少年像条小狗一样到处嗅闻。女人摸着他的脑袋,急于摆脱他,伸手就要去摸床头柜上的包包,轻声道,“我给你钱……”
真是豁出去了!
隋明琅脑子乱得要死,怎么就和她睡了呢?他昨晚表现得好不好?有没有让她爽到?
记忆被酒精麻痹到断片了,隋明琅自然也就不记得昨晚那副尴尬的局面——他被伏愿捆住双手,被骑到崩溃流泪,处男鸡巴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伏愿摸着他凌乱翘起的头发,少年一时间悲痛于处男之身被夺,但好在是被伏愿夺走的。脑袋在她胸前乱拱,声音闷闷的,带点不明显的哭腔。
“我不要你的钱。”
他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泪水浸湿了她的衣领,伏愿却没注意,赶紧将那一百元偷偷塞回夹层,暗自松了一口气。
守财奴连一块钱都不会别人赚到!
等隋明琅终于哭够了,伏愿这才捧起他的脸,仔细观察了一下,安抚性质地在他面颊上亲了亲。
“别哭了哦。”她小声说,“我又没有欺负你。”
“不就是睡了一觉嘛?”
“你……”他咬牙切齿,在她嘴唇上小小咬了一口。还没报复两下,又开始发情——半勃性器戳在伏愿大腿上,散发着这个年纪该有的蓬勃热气。
不愧是鸡巴比钻石还硬的男高中生。
伏愿皱着眉要推开他,却被这陌生少年壮着胆子捏了捏脸,十分理直气壮,“和你那个死老公离婚。”
没等伏愿反应过来,他就开始打起算盘,无形的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的,像是着了魔般地喃喃自语。
“我今年十七岁……再等几年就到法定结婚年龄,或者我去把年龄调一下……”
?
神经病。
然而没想到的是此人迅速地恋爱脑了,天天暗戳戳吃大醋,转头又自己把自己哄好。隋明琅拉着她在酒店偷情,当见不得人的小三……非常执着于逼宫。
到了学校,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跟伏愿睡了——当然是不可能的,他敢说伏愿就敢揍他。只好向着裴鹤犯贱,说你嫂子喜欢你哥又不喜欢你。
裴鹤听多了他的冷嘲热讽,早就学会不搭理。
可这次他终于有了反应。裴鹤垂下睫毛,感觉暴怒从心底升起,冲得他眼皮发酸,指骨攥出锋利的咔嚓声。他用力放下书,精装书壳不经意磕到桌角。
少年冷笑一声,声线冰冷,“她不喜欢我,更不会喜欢你。”
好恶毒的话!一向嘴皮利索的隋明琅登时结巴了,“她、她……这女人她她她……”
……她只要喜欢我的脸就够了。
他自己安慰自己。
裴鹤慢慢吐出一口气,平息了这股怒火,可还是感觉余烬难消。他抬起眼皮,不知道隋明琅到底想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事。
最后抿了抿唇,扭头就走了。
某一天,伏愿勾勾手指将他约出来,将他按在床上,指尖细细地揉着他的耳朵,旁敲侧击地问起隋家的二把手,她那个——死而复生的竹马,燕支。
“你问他干什么啊……”少年不满地嘟囔道。
发情期的小狗是这样的。
“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她微笑,解开丈夫在拍卖会上拍下来送她的珍珠项链,轻轻放在梳妆台上。
质地上乘的珍珠闪烁着细腻的光晕,像是雨水折射的光彩,她一颗颗抚摸过去,莫名有些心神不宁。
当时没有处理掉这个麻烦,真是失策。伏愿冷静地想,现在搞死燕支的可能性有多大?
隋明琅随口答了,心里忐忑,面上却还是强装镇定,磨着她要一个当时被糊弄过去的答案。
他掐住伏愿的腿根,对着灯光掰开,露出那湿红泥泞的肉道。看着它抽搐着渗出几滴水珠,仿佛花瓣上凝结的甜蜜露水,慢慢地埋头下去。
含糊的声音从身下隐约传来,“等我杀了姓裴的,你会变成寡妇吧,到时候……”他好像有点羞涩,声音变得更小了,“嫁给我吧?”
伏愿心想,那你要杀好多个啊……
杀得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