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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稚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
    很快。
    一声、一声、一声,像是心脏要越出她的胸膛。
    她不明白这样的亲吻于师父而言有什么意味。
    就像她不知道师父对她的纵容,是表面看起来的好,还是说在他心底,真的存在情感这种东西。
    儿时,她不懂师父和常人的不同,也曾向他寻求过爱这一物。
    她肆意闯祸,惹是生非,就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可似乎并没有用。
    “为什么不生我的气?”
    小女孩抓住师父的衣袖大哭不止。
    “我摔坏了师伯的花瓶,泡烂了师叔的字画,还把师兄誊写了叁日的课业全都涂花了……我真的做了好多好多好多让人生气的坏事。”
    “可为什么、为什么师父您不生花稚的气?”
    她或许只是想让师父责骂她几句。
    就像师伯师叔对师兄那样。
    师父却只是摸她的头,温柔安抚:“花稚,师父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后来她逐渐长大,逐渐明白,在师父身上,是没有“爱”这种感情的。
    所谓师长之爱,父兄之爱,亲友之爱,是一种严慈相济的东西。
    爱之深,责之切。
    不爱,是故不责。
    师兄们犯了错,不会被师伯师叔们肆意纵容,会被责罚,会被教导什么是非对错,会争执,会恼恨,会不甘,会怨愤,可待师兄明悟后,他们又如以往一般慈爱。
    而师父由始至终,只会待她好。
    她该明白的。
    就像眼下。
    这一吻里夹杂着情欲、冲动、本能。
    却唯独,不会有爱这一字。
    她避开,不想回应。
    对方的舌尖却已灵巧地探进来,舌尖贴着舌尖,互相厮磨,亲密不已,呼吸交织在一起。
    花稚受不了这般深吻,推了他一下。
    月琉音干脆捉住她的手腕,按在一旁。
    这下花稚躲不了,舌头和他缠绕在一起,攻城略地,唇齿发麻,唾液溢出唇角,喘息声越来越重,二人贴合得越来越紧密。
    花稚大腿被他紧握着往耻骨上压,闭合的宫口被硕物深深浅浅抵弄、撞击,再用力半分就能顶弄开。
    他已经插得很深,再多半寸,就能插进宫胞里。
    其实可以进去。
    但他强忍下了。
    一吻结束时,花稚已经喘不过气。
    她还被月琉音压在身下,白皙的大腿上都是汗,还被他紧紧锁着,架在他腰肢上。
    月琉音撤开一些,眸色微暗,指腹抚过她唇上水泽,仍在回味方才那吻。
    与交合全然不同的快感。
    但同样,令人上瘾。
    月琉音停下动作,花稚终于能缓口气。
    她感觉到小腹上有个位置,隐隐隆起,不同于别处的酸麻。
    方才,她就是感觉那个位置涨。
    她借着昏暗悄悄摸了过去,却被月琉音看得一清二楚。
    他知道她在找什么。
    干脆牵引她的手按过来:“在这处。”
    花稚面颊发烫,连忙抽回手。
    仅仅是一瞬,她却还是感觉到了。
    那勃涨、狰狞的轮廓,将她小腹顶出一个形状。
    她只觉心惊,不敢多碰触。
    “花稚。”月琉音低声唤她。
    花稚没有应。
    似乎是想得到回应,他又俯身下来,吻了吻她唇角:“还涨吗?”
    “嗯。”花稚无力瘫软下来。
    涨,还是涨,涨得厉害。
    “一会就好。”他温言宽慰。
    月琉音微撑起身子,看向二人交合处。
    只凭几许月光,他还是能看得清楚。
    穴口边缘被撑至透明,膣腔内壁被茎身撑开、挤压成他的形状。
    他微微挺动腰身,尽根抽出又没入,看着透明的爱液牵连着茎身脉络滴淌下来,嫣红柔嫩之处一点点吞纳下那丑陋的欲望。
    他愈发,觉得血脉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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