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被楚浔哄的一愣一愣的,虽然觉得前半段觉得不太对,但还是乐呵呵的。
【为宿主服务应该的。】
“所以,能把好东西给我看看吗?”
【没问题,把手摊开。】
楚浔从榻上坐起来,伸出手,摊开掌心。
霎那间,手上果然多个长长的东西,特别细,只比钢丝粗了那么一点。
“这是个啥?大号火柴棍?还是小号烧火棍。”
【宿主,你竟然说那是火柴棍?!你别有眼不识宝。】
“不然呢?”
【等我点着给你看。】
“我妈从小教我,不能玩火!”
【就一下,马上就好。】
顿时间,楚浔掌心上的那根小长棍窜起了小火苗,往下燃着,不断变化出青的,蓝的,黄的火花。
只燃了一会儿便熄灭了。
......
楚浔:“还不是个火柴棍。”
熄灭后的小细棍突然从楚浔的手中窜了出去,瞬间在地上窜了个没影。
......
楚浔:“火柴棍加窜天猴呗!”
准确说还不是窜天猴,是窜地猴。
“你这个不行啊统子,人家的窜天猴起码有个尖叫声,嗖~”
“这个火柴棍加窜地猴就是个劣质品。”
【宿主,这个又不是用来玩的,我这里显示,这个东西能在不久后给你们增进感情。】
“你确定是这个东西?你让我带着傅云初出去放窜天猴增进感情?”
【具体以什么方式增进,我也不清楚。】
听了系统一顿白活,楚浔表示自己就是听了一个寂寞。
管他的呢,千好,万好,不如睡觉好。
麻利躺下,被子一盖,舒舒服服的开始睡回笼觉。
只是熟睡中的楚浔并未发现,刚才窜出去的‘窜地猴’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复燃起来。
就这样偷偷点燃了营帐......
傅云初去校场点卯回来,又与林副将一起去了马棚。
他想给阿浔挑选一匹马,阿浔以后若是来找他,坐马车太慢了,不如骑马来的快。
只是这些马个个都十分傲气,怕是阿浔驾驭不了,万一再尥蹶子伤了阿浔。
那他可得心疼死。
在偌大的马棚里来回逛了好几圈,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一匹十分特别的马。
这匹马拥有一身浓密的白色毛发,平滑如流水,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倒是和楚浔十分相似。
耳朵尖细,目光炯炯,如同精致的雕塑,只是马头前那中二的中分小刘海显得有些跳脱。
但依然不影响傅云初对他的注意力。
林副将看的出傅云初已经中意这匹马,却还是劝阻道:“将军不妨再去看看别的马。”
傅云初转头看向他,“为何?”
“将军有所不知,这匹马是西番国进贡的。”
“西番向来出好马,进贡的马有何稀奇?就是太子的马本将军也骑过。”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这匹马一来,便是群马中的翘楚,只是这马挑主,无人能让他顺从,所以两年来一直待在这马棚里,也没能去外面痛快的跑一场,渐渐的也就被遗忘了。”
傅云初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匹昔日的好马,爱惜的摸了摸它毛发。
即便如此,他仍然想让阿浔试试,他总觉得阿浔会喜欢。
傅云初打算就选这匹马,还未等张口,外面却传来嘈杂声。
“走水啦,走水啦,快,快去救火......”
好好的怎么会走水?
傅云初立刻出了马棚前去查看。
众多士兵拎着水桶去距离军营不远的小河中打水回来灭火。
傅云初望着他们去灭火的方向,好像是——他的主帅营帐!
阿浔!!!
傅云初没有丝毫犹豫,快如旋风冲到主帅营帐。
熊熊的火光舔舐着营帐,伴随着滚滚浓烟,凶猛的仿佛不可抵挡。
随意拽过来一个士兵,“里面的人可有出来?”
“将军,从走水开始小的就没看见里面有人出来。”
“阿浔......阿浔......”
傅云初眼眶已经充血发红,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任傅云初怎么喊里面都没人回应。
傅云初从士兵手中夺过水桶,兜头浇了下去,顿时间浑身湿透,扔了水桶就要往火光里冲。
却被林副将给拉了回来。
“将军不能去,火势这么大,您要是进去了也得折在里面。”
林副将说的什么,傅云初根本没听到,他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救出阿浔。
只要阿浔无恙,他的性命随时都可以舍弃。
“你别拦着我,让我去......”
营帐中,楚浔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赤红而模糊,仿佛置身于一个炽热的地狱之中。
他睡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着火了,奈何火势太大,他已经跑不出去了。
黑烟滚滚,浓的如同黑色帷幕,压抑而阴森。
楚浔好不容易找到水,从衣摆上扯下一块布打湿,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