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沉知墨的信香吗?
光是闻着,下面那根东西就有翘起的趋势了,方语急忙拿帕子搓了搓那东西,好像这样就能把它搓下去似的。
她把身上仔仔细细洗了一遍,确认了好几遍指甲缝里没有污泥,她知道沉知墨爱干净,她也不能玷污了她。
洗完澡,方语换上一件新的粗布褂子。
浴房离卧室并不远,今儿不知怎的,感觉比去赶集那段路还遥远,方语踌躇半天,总算是挪到了卧室门口。
沉知墨已经在床上等她了,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方语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她爬上床,小心翼翼地躺到沉知墨旁边。
沉知墨把方语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视线最后停留到了那鼓起的裆部上,她叹了口气。
“脱吧。”
方语连忙跪起来手忙脚乱地解起扣子,因为沉知墨在瞧着,她手上动作更加慌乱,费了老大劲才把褂子脱掉了。
长期干农活让她的肌肉熨帖的挂在骨头上,没有一丝赘肉,里面的皮肤并不像膀子那样晒得黑黝黝的,反而略显白嫩。
胸部微微隆起,乳头粉粉的,俨然还是一具未开苞的少女的酮体。
沉知墨拿起一枚安全套,支起上身,离方语近了些。
还好,女性alpha身上没有男性那种汗液的酸臭味。
“裤子……也脱了。”
方语把手放到裤边上,脸又红了几分,她咬咬牙,向下一拽,早已勃起的肉茎弹了出来,在半空中晃了晃,最后直直对着沉知墨的方向翘起。
虽然在学校上过生物课,但这也是沉知墨第一次直观地见到alpha的性器。
即使是第一次见到,她也知道这尺寸异于常人。
一会儿会很痛吧……
方语看到沉知墨拿着一个像鱼肚的玩意儿凑到了她的下面。
“你会戴吗?”
算了,她怎么可能会用这个。
沉知墨认命地跪起来,帮方语戴好套子。
有点紧,末尾的橡圈只扎到一半的位置,勒得阴茎起了道红痕。
看来买小了。
见方语傻乎乎地盯着她,沉知墨又叹了口气。
“你……躺下吧……我来。”
沉知墨对这事也是一知半解,但总好过方语这个纯粹的愣头青。
她只把内裤脱了,裙子完好地留在了身上,就这么骑上alpha的腰,握住肉茎往私处带了带。
刚把龟头带到穴口,沉知墨就感受到了那烫人的温度,下身还不够湿润,这么进去会很疼吧?
可是……她也不想和方语做别的。
忍一忍就过去了。
沉知墨拧起眉头,生硬地把龟头塞进穴里,完全没扩张过的阴道立马传来一阵撕裂感。
这一下让方语也疼得不轻,她看到沉知墨眉头皱成了一团,猜想沉知墨应该比她更痛,于是抬起手想要碰一碰沉知墨,给她一点安慰。
指尖刚触碰到裙摆,就被沉知墨轻轻推开了。
“我来就好……”
方语收回手,绞住身下的床单。
终于推进去一半,沉知墨额上蒙了层细汗,她绷紧大腿肌肉,夹住肉茎上下套弄起来,她现在只有胀痛和想尿尿的感觉。
身下人的呼吸重了些,沉知墨加快了速度,花穴渐渐分泌出一些黏液,交合间发出淫靡的水声,肉茎似乎又进去了一截。
这就是世人所谓的床笫之事吗?方语感觉自己全身轻飘飘的,所有血液都流向了肉茎处,引着她进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秘林,比小时候被娘亲抱在怀里还要舒适。
还没完全失去作用的声带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倒是沉知墨闷着头,只管机械地抬起臀部、再重重落下。
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和老旧床架的吱呀声流淌在这间小小的卧房。
到底没经历过人事,没弄几下,方语的腰肢就袭来酸软的麻意,她知道,这是要出精了。
她忍不住拽住了沉知墨撑在身侧的手腕,低低呜咽了一声。
沉知墨感觉下身一热,精液隔着套子把热度传递到了穴心,这一下激得她也差点泄身了,但她还是及时收回了神。
她直起身,肉茎从私处滑落出来,沉知墨帮方语脱下套子,里面鼓鼓囊囊盛满了精液。
方语喘着气,羞赧地盯着沉知墨的动作。
可沉知墨不愿再多看一眼那东西,刚取下,就直接扔进了床边的恭桶里。
“睡吧。”
沉知墨翻到一边,拉上毯子。
方语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中,她听说行完房事的妻子丈夫之间都会进行闺房秘语,她虽然说不了话,还是想和沉知墨温存一会。
沉知墨感觉裙角被扯了扯,她转过头,看到方语手上比划着什么,这几个动作她曾见过。
来提亲的时候媒婆给她翻译过,大概是乾元和坤泽的意思,其他的,她就看不懂了。
“现在不时兴叫乾元和坤泽了,学生之间都叫alpha和omega,知道什么意思吗?”
方语摇摇头。
沉知墨指了指自己。
“我是omega。”
又指了指方语。
“你是alpha,记住了吗?”
方语用力点点头。
那么,她就是沉知墨的alpha,沉知墨就是她的omega了。
她还想再比划几下,可惜沉知墨已经熄灭了煤油灯。
窗外传来蝉鸣,黑暗中,蚊子嗡嗡地开始扰人清梦,方语下床拿来把扇子,轻轻在沉知墨周围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