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家里没钱,营养跟不上,瘦巴巴的,脸瘦得往下凹。后来得了他的资助,才养得这般细皮嫩肉,面色红润。
如今再回到小镇老家,就格格不入了。
沉临洲很耐心地做前戏。
在性爱上,他很绅士地愿意先让她高潮一次,再满足自己。
但其实,他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
刚发生关系,他也没什么经验,她还没湿透,他就插进去。
后来,他发觉她不高兴,才把这事谈开,她说她不舒服,再之后,他次次都做足前戏。
沉临洲这回来江城,定的是星级酒店行政套房,床是king-size的,很软。
两个人迭在一起的重量,压得床垫微微下陷。
因为躺着,两乳变得扁平,隆起一个不高的弧度,他聚拢来,叼住一边的硬挺起来的奶头。
牙齿啮咬一会儿,张开口,舌面扫过雪峰巅,时而卷起那粒乳粒。
另一边,他分出心神,用指甲扣拨着,或轻或重,惹得她不断轻吟。
池乔动情了,穴内窜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像气泡水里的二氧化碳,止不住地向上升腾。
穴肉蠕动推挤,吐出点点花液。
沉临洲吐出被吮得红肿晶亮的乳头,吻一枚枚地落在她心口,腰,小腹,最后停在阴户上。
拇指绕着阴蒂打转,声线低沉,富有磁性,好似给人下蛊:“想让我帮你吗?”
“嗯……沉临洲。”
池乔唤他的名字,出口的音却破碎不已,像呻吟,“不……用手就行。”
“真不用?”沉临洲拨开花唇,露出里面的深粉色肉芽,“但我感觉你挺喜欢的。”
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几分沙沙的质感,火一般地燎烧她的耳。
她简直听不得。
池乔情不自禁地拱起没有一丝赘肉的柳腰,去迎合他的手上动作。
是练过瑜伽的缘故么,沉临洲觉得她身子如今格外柔韧。
他轻扇了下她的穴口,问:“要不要?”
“啪”的脆响,刺激得花液愈发欢腾地汨汨往外冒。
空气里漫开腥腻的甜香,浓得无法被沐浴乳的香味掩盖。
池乔咬着下唇,软声说:“临洲哥,帮我舔一下好不好?好难受。”
嘴倒是甜得很。
这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她那会儿,她朝他笑着,说:“帅哥哥,你能帮我吗?我以后功成名就了,一定会回报你的。”
他问她,为什么认为,他会答应帮她。
她说,因为他看起来面慈心善,很大方的样子。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这么说。
至于回报么。
她估计自己也没想到,报着报着,就滚到床单上了。
但他后来发现,她从小嘴甜,是因为物资匮乏,哄得人开心,她可以多捞些吃的喝的。
再大一点,她图得更多了,助学金,名利,还有,他为她口交。
沉临洲往她臀下垫了一只枕头,将她的腿掰成M字,叫她自己抱着,低头含住滴水的花穴。
池乔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热与潮湿,是他的口腔。
他整张脸埋在她腿间,舌尖舔舐着花蒂、花唇,又去舔吻她的大腿内侧,发出色情的细响。
“啊啊啊嗯……临洲,你好会舔呀。”她喘息着,“好舒服。”
这样的娇喘,很能激发男人的满足感。
沉临洲也不能免俗。
滑溜的舌带着唾液,往甬道里钻,被自动收缩的穴肉夹紧。
异物的侵入感,使得花穴本能地往外推挤它。
然而,舌头模仿性器,直直地,快速地抽插着,叫小穴根本反应不过来。
同时,他不忘揉按花蒂。
一上一下,互相配合着频率。
“啊啊,好快,我要去了,沉临洲……”
快要灭顶的快感逼得她拼命挣扎,像溺水濒临窒息的人,凭的是求生本能。
结果被他按住。
两番强烈刺激下,没两分钟,她就高潮了。
池乔腰塌下来,手也没了力气,胸口起伏着,攫取氧气。
她眼前一阵阵发眩,灯光糊了景象,甚至顾不上去看,他脸上溅到了多少透明爱液。
沉临洲起身,抽出几张纸巾洁面,“这么喜欢?”
“嗯……谢谢你。”
他轻笑道:“跟我说什么谢。”
因为她知道,他这么矜贵的人,由来是别人巴结、讨好他,他更不会做伺候人的事。
过去做那么多次爱,他也没帮她口过。
但很奇怪,这番体验,超乎异常的爽。
沉临洲常在国外,一年到头,他们见面次数不多,线上联系也不密切,她从来没问,他有没有和别人有过这样的关系。
顶多,就是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判断出,他没有女朋友。
也是,他如果有女朋友,还跟她上床,是他渣呢,还是她贱。
池乔很清楚,他们可以是资助人与被资助学生,可以是偶尔交心的朋友,可以是不定期打炮的床伴……
但,不是恋人。
所以,她回以一个合宜的笑,“因为很舒服。”
她翻了个身,两膝分开,跪在床上,臀部抬高,腰侧凹下两个浅窝,刚高潮过,还在滴水的水穴正冲着他的脸。
嗓音柔而甜:“从后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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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默记:沉临洲身心洁,身心只有老婆,他就是老婆的舔狗(划掉),唯一舔老婆的狗(划掉),奉老婆为至高主义教接班人(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