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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内,戚珩舔上程郢的腺体,而从未有人触碰的腺体突然遭人侵犯,程郢被刺激的整个人都发起了颤。
    似是太过敏感而受不了,又似被人触碰而感到害怕。
    戚珩想,应该是两者都有。
    脖颈后面温热的舔舐,就在程郢快要沉迷于这种感觉时,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突然刺入。
    程郢仿佛条件反射,忽然开始挣动起来,想要逃离。
    而戚珩已经露出了犬牙,怎么可能还会再收回去,他带着温柔的霸道压制住程郢不让其反抗,然后再慢慢将自己的猎齿深深刺入程郢的腺体。
    顿时,一股强大的信息素爆发,将瑟瑟发抖的小柠檬树蛮横的划入自己的地盘并圈起来。
    程郢神色恍惚的接受着这一切,然而在内心深处,有一个小人正蜷缩着哭泣。
    程郢微微睁大眼睛,一滴清泪从眼角倏然滑落。
    程郢第一次发.情期在戚珩的帮助下,最终还算圆满的度过。
    而被临时标记的omega,会在心底里对那个标记他的alpha产生一种雏鸟依赖感。
    现在,程郢正被这种感觉慢慢影响着。
    醒来后,程郢躺在床上愣愣的盯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闪过些画面,再摸向后脖子时,很明显的牙印正烙印在腺体上,咬的还挺深,到现在还有点感觉。
    他被标记了。
    是真的。
    “醒了?”戚珩推门进来,就见程郢睁着眼睛直盯着天花板。
    他来到床边,将手中端着的吃食放在床头柜上。
    “起来吃点东西吧。”戚珩把程郢扶起来,在他后面垫了个枕头。
    程郢目光忪动,像是出窍的灵魂终于回归了躯壳里。
    他的眼睛还有些红,配上那张略显苍白的小脸,使其显得异常楚楚可怜。
    戚珩将端盘里的碗拿起来,舀动了几下。
    “我自己来。”程郢颤颤的伸出手,想要接过来自己吃,却被戚珩躲开了。
    “你这手还能端得住碗吗?听话,我来喂你就好。”
    戚珩舀了一勺粥,将热气吹散了送至程郢的嘴边。
    程郢看着戚珩,突然扭开了头。
    戚珩放下碗,神色突然冷了下来,“程郢,我们谈谈吧。”
    程郢沉默着,藏在被褥里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我以为,你会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成为我的人’,不是只有得到一个‘小少夫人’的称呼而已。”
    戚珩轻柔的掰过程郢的头,让他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还需要真正打上属于我的烙印。”
    “程郢,你我总会有这么一天的,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戚珩说的没错。
    当初的那个决定,其实就相当于是卖身给了他。
    所以他才觉得可悲。
    他说着不想被那个女人卖了,到头来却是他自己将自己给卖了。
    呵,真是可笑啊!
    ……
    ·
    f国的某个研究所里,正是休息的时候,有人闲不住嘴,开始和人唠嗑了起来。
    ……(这一段删了,只是一些对话)
    “反正啊,咱们院长后台硬着呢!千万招惹不得。”
    门口处,程郢正打算进来,却刚好听到这些人的对话。
    这些年,研究所里的小道八卦满天飞,全都尽数传到了程郢的耳里。
    程郢自南医大顺利毕业后,就被戚珩带到了f国。
    “师兄,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去吗?”
    程郢转过身,来者是他的学弟——宋轶。
    这小子,刚刚来f国不到半年,是他在南医大时的导师新收的研究生,这一次得到了出国进修的推荐名额,导师便早早联系了他来接待。
    没想到这小子运气不好,一到f国就遭遇了小偷偷包。
    如果不是他让人去查了一下,不然这小子得在f国的警局里待一晚了。
    “没什么,走吧。”
    程郢一进去,里面的人便不再说话,安静的像个鹌鹑一样。
    “师兄,还是不行,在不破坏腺体的情况下,这研究出来的药剂根本就没有多大用处,其效果就和抑制剂差不多,与我们想要的天差地别。”
    宋轶翻着研究期间的记录,眉头深皱。
    程郢同样看着手中的记录本,他当然知道这结果,可以说,他已经计算到了。
    “既然不行,那就换个方案。”
    宋轶看向程郢,“什么方案?”
    “破坏。”
    宋轶当即拒绝,“不行!师兄,如果omega腺体遭到破坏,那连锁反应是不可避免的,严重的话,还会致死!”
    程郢冷冷的看向宋轶,“我在乎的,只有研究结果,其他的,我并不需要考虑。”
    宋轶是个beta,他根本就不了解厌恶omega的身份,却身为一个omega的感觉。
    如果现在有一种医学技术为割除omega腺体,那他一定会去做。
    可是当今并没有这种技术,腺体所在的神经有多么的复杂,连身经百战的性腺科医生都不敢轻易下刀。
    所以程郢就想着研究一种药剂,能够让omega转变成普通人。
    然而,阻碍太多。
    但程郢不会放弃,他为了得到这个机会,付出了太多,如果不是为此,他也不会坚持到现在。
    所以,就算会有不好的结果,他也愿意付出,何况历史也表明,多少名垂千史的研究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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