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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山晴趿拉着拖鞋飞扑到床上,最享受刚洗完澡把浑身清爽的自己甩进柔软床铺里的一瞬间。
    虽然不是自己的床,有点硬,也没有香喷喷,总归聊胜于无。
    向戎跟在后面捡被她甩开的拖鞋,眉眼温和地注视她晃着半干的金发在自己枕头上钻蹭。心头也被蹭得塌陷了一处。
    “站在那里干嘛,我给你让点位置。”路山晴翻过身,往旁边挪动两下,浑然不觉自己在赤裸状态下做出拍拍床的动作有多危险。
    男人单腿跪姿上床,俯身挑眉抓过她的脚踝,拖拽到身前。从洗澡之初就一直勃胀到现在阴茎终于切切实实贴上路山晴的下体,两人俱是一颤。
    路山晴往后瑟缩一下,有些心慌地提醒道:“你轻点。”
    这种情况下就要先哄哄人,消解她的紧张感。向戎撑肘趴下去,吻住女孩的唇,齿舌交缠片刻,又在她额间亲了亲。“你可以随时喊停,好吗?”说完就要重新跪立起身。
    身前的阴影消失,路山晴突然有种失落感,伸手抱住他抽离的手掌,拉近后歪头过去用脸颊贴贴手心,又主动落了一吻才放开。
    这是一种下意识的亲昵留恋,以及同意交付你陪伴她的权利。
    “好宝,真乖。”向戎喟叹一声,扶着路山晴单条腿架在自己胸前,另只手大拇指由下至上扫过她整个阴阜,用修剪圆滑的指尖去抠弄充血状态有些消减的蒂珠。
    路山晴用小臂遮住眼睛,娇喘从嘴边泄出,花穴口尽职尽责地吐出一包清透粘液。
    安抚性地舔吻她的脚踝,一路亲到有着丰腴弧线的大腿内侧,然后压下肉棒在潮乎乎的阴唇肉上前后滑动,沾染上足够多的润滑爱液。
    感觉差不多了,向戎对准穴口缓慢挺进。钝圆的龟头强势挤过阴道瓣的防线,紧致的环箍感勒得他痛感和舒爽并存,让人头皮发麻。高热内腔里软肉层迭,就算还没有整个进去也立时体验到被包裹的快意。
    路山晴这边就有些难受了。她看过向戎那东西有多可怖,顶端可以说是整个肉棒最细的地方,撑进她身体都仿佛有一种极端的撕裂感。
    疼。身上疼,心里也疼。
    没再听到小猫啜泣般的哼哼声,抬头观察她的表情,发现小姑娘脸色惨白,正咬着唇无声地哭。
    坏了,怎么给人欺负惨了。向戎连忙往外撤,自己再爽也不能对路山晴不管不顾。
    把人搂起来,手指去抚她紧咬下唇的牙。“好宝不哭,难受怎么没喊我停?不许咬,牙这么尖,咬破皮怎么办。”
    路山晴原本在沉浸式钻牛角尖,既要面对这样的疼痛又不能抗拒发情期,想不通也没处发泄,又想到以前哥哥还在的时候可以找哥哥诉说,现在哥哥也不在了,就陷入死循环,越想越难过。
    被向戎抱着听他说自己牙齿尖,才从思维定式里解脱出来,想起不久前刚把他胳膊给咬破皮。
    目光落在他手臂上的齿痕,抬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血洞,仰头睁着被泪意浸润的眼睛看向男人。
    向戎失笑,知道她这是缓过劲了,才说道:“咬我可以,以前以后一直都可以。”小姑娘眼圈都泛红,该是难过了。
    “我以前哪咬过你,可别乱说,都是莫须有的罪名。”路山晴哑着嗓子嘟囔。
    不欲与忘性大的人争辩,向戎继续抱着人揉搓,缓和她的情绪。刚才稍微软下来的性器又在挨挨蹭蹭中重新支棱跳动,戳在路山晴垂下来的手臂上。
    “谢谢你帮我解决发情期,但你其实不必做到这一步的,向戎。”指的是在她自愿的前提下,他仍然以她为先的态度。如果只是受到性激素影响控制,不用这么卑微,毕竟两个人就算各取所需,也是她获利更多一些。
    是的,她觉得向戎姿态太低了,让她有一种不配得感。
    向戎听懂了这句话背后的紧张不安,也听出了路山晴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对她自己的不重视。
    “不要轻视自己,路山晴。我是在帮你,但前提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所以在乎你的感受,你明白吗?”
    突如其来地表白惊得路山晴大脑空白,“你什么时候?”脱口问出的一瞬间就有些后悔,不管他喜欢她的过程是什么样的都让她想逃避。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就有些不适应生命中出现的所有过于浓墨重彩的感情。
    好在,她的身体好像懂她,会逐渐自行消减一些她无法消化的情绪。比如亲情,比如和哥哥的感情。
    向戎的表白,也是如此。
    赶在向戎没回答她之前改口道:“你别说。我不知道。我有点困了。”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他刚才让我不要轻视自己,那我是不是可以稍微……刚才的委屈和痛意再度翻涌,只好通过狂捏向戎的豹耳缓解。
    向戎没指望得到什么回应,他清楚路山晴身上有些问题——那双金色的眼睛。还有,她似乎忘记了很多事情,包括跟他相处的细节。
    可能现在听到自己说喜欢和被路人求婚没什么区别吧。他自嘲地想。
    看她喜欢兽形,向戎干脆完全兽化,揽她在怀里。拥有黑化基因的美洲豹,体长近四米,皮毛黑亮,从特定角度和光照下可以看到棕褐色的环形斑纹。
    路山晴皮肤挨着黑豹胸腹部的密软绒毛,也不捏耳朵了,改抓起爪子捏着肉垫培养睡意。一整天收到的精神冲击不小,这会儿是真的困了。
    向戎任人动作,听着怀中人的呼吸,思绪开始变得深沉。
    不敢说爱这个字眼,也不敢回答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该卑微的人确实是他。她是自己从少年时期就被叮嘱要着重观察的女孩,一开始并没有感情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履行任务职责。不管走到哪里都需要刻意留心她的动作、她的社交环境,甚至是其他人讨论她的内容,到后来她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和生活。
    以至于他渐渐明白自己的心思,脑子里最痛苦割裂的时候,会痛斥自己,心思不够干净,目的不够纯粹,还在泥潭中挣扎求生的傀儡,又怎么够格去觊觎热烈如灿阳般的女孩。
    在茧蛹大楼里,向戎有段时间蠢笨地选择恶劣捉弄路山晴,想让她恐惧厌恶地跑开,不要再出现在他身边。
    可这女孩明明都对自己那么生气,金发乱蓬蓬炸着,却只是拿走之前硬塞给他的饼干,然后坐在不远处气呼呼地大吃特吃,等下次见面再换一种零食塞过来……
    只有他一直懦弱,一直不曾坦白。
    ***
    一个就差临门一脚还能停下的男人再坏能坏到哪里去呢,这就是我的善恶观,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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