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这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大好良机。
我立即向我老婆求援:“亲爱的,你打得过前面大小两个光头吗?”
孔宣不屑出声:“垃圾尔,不足一提。”
这就是半圣之巅的底气!我眼前一亮,从燃灯道人手里救下师父这件事妥了。
就在我欣喜于师父有救的档口,孔宣却无情地反问我:“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师徒?”说罢就冷酷地嘲讽一笑,然后扭过头去,不理会我了。
真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情无义的话呢?”我生气了,不禁出声指责他,“我师父就是你师父,你救了我的师父,就是救了你的师父。你怎么能大逆不道不救我们的师父!”
我话刚完,孔宣已经曲腿在我大腿上来了一下。也就是他自己拿捏住了分寸,没用大力气,不然他顶我的膝盖也得打上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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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师父看到我和小郑伦都安然无恙,脸上少了一份担忧。然后他不再看我们,大概是想装作不认识我们,忽悠燃灯道人和多宝道人,不让他们注意到我们师兄弟。但是这么空旷的地方,带喘气的就这六个人。燃灯和多宝再粗心大意都不可能看不见我们。
而且燃灯和多宝显然认出了我们,至少是认出了我这个找出大墓入口的男人。
“贤侄。”燃灯淡淡地扫过我们三人一眼。确定对面是两个小辣鸡背着一个伤残人士,不具备威胁后,燃灯道人一脸慈祥地向我招呼,“此处是哪里?”
“不瞒仙长,我们正处在祖龙的棺椁中。”我神色一正,端正地回答燃灯道。
“祖龙尸身又在何处?贤侄可有把握寻到?”燃灯道人继续仙风道骨地问我,光从这客气的语调,你绝难想到他正挟制了我师父威胁我。甚至,在他犹如“圣父”一般的慈悲圣光下,普通人即便正看着他挟制着自己师父,都半点升不起自己正受着燃灯威胁的意识。
简直催眠一样。
“往那里去,就能寻到祖龙棺木。”我顺着罗盘的指示指向正确的方向。没办法,师父被人挟制,牛逼的老婆大人又不肯帮忙,我只能委曲求全,走一步算一步。
唉,这就是弱鸡金丹生在金仙漫天飞的洪荒世界的苦啊。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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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哉,如此甚好。”燃灯道人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庄严欣慰的笑意。然后他就搭着师父的肩膀,向我们这边点头示意我们走在前头,给他们带路。
我没有反抗,背着孔宣领着小郑伦走到了师父和两个秃驴前头,给他们领路。
我一声不吭地走着,在脑海呼唤小破系统:你之前不是说我老婆是半圣之巅,圣人之下第一人吗?
系统:对呀,如假包换,整个洪荒排行第八。除开圣人,就他最牛逼。
我:照你这么说,我老婆肯定比燃灯、多宝能打能抗。那怎么他从黑旋风里出来直接重伤昏迷,这两个光头跟没事人一样?这里面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系统:不能这么比较。燃灯道人和多宝道人在阐教、截教中都是重要人物,身上法宝神兵、灵丹妙药何其多。岂是你老婆一个穷光蛋孤家寡人能比的!
我错愕,我不服:我老婆很穷?他可是元凤之子,凤凰一族的皇子。
凤凰族当年多牛逼,洪荒太古,天下三分,他家占其一。我老婆作为元凤的继承人怎么可能是穷光蛋?这比他打不过燃灯、多宝还要不对劲,有猫腻!
系统:凤凰一族早已灭族了,财产都被强者瓜分光了。你老婆就是个孤儿。你没发现他除了天赋神通五色神光,身上丁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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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么说,我老婆不就是传说中的“美强惨”?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咳咳,串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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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为心疼孔宣而哭,为我老岳父家被瓜分的财产而痛。我默默泪流满面。
那都是我老婆的嫁妆啊!那些丧天良的这么欺负我年幼孤苦无依的老婆,我要送他们一场“大——造——化——”!!!
孔宣察觉到我在哭,不由得惊异道:“你很怕他们吗?哭得这么惨?”
我抹了抹眼泪,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忽然想到你小时候一定十分坎坷,受了很多欺负,”要不然也不会这个臭脾气,“然后我就忍不住哭了。”
孔宣:“嗤,脑子有病。”
我:“……”这狗脾气是真的垃圾,总有一天我要把他屁-股打开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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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龙的棺椁还真是大,跟着罗盘的指示,我们走了一天一夜才找到了祖龙的棺材。
好吧,主要是我这个金丹速度不行,燃灯、多宝两位大能跟着我只好把速度降下来,配合我一道走。于是整体速度就慢了。加上越靠近目的地,四周开始发生变化,各种暗机关阻碍逐渐出现,大大延长了找到祖龙棺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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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龙的棺材与其说是一副棺材,不如说是一个坟包。还是“金镶玉”的,笼罩成大半个剔透如水晶的圆球。有无数金色的流体附着在上面,不断流动。祖龙的尸骸就躺在罩子里面。我瞧了一眼,当年声势浩荡能掩却半边苍穹的祖龙,而今只剩下枯骨一长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