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了衣衫,又闹了一回,戚栖桐小脾气出来了,不端长平王的架子了,咬了叶清弋一口:“你走试试看。”
叶清弋笑了一下,忍不住又亲他一口,逗他:“你这长平王又没实权,不让我走?你囚禁我都做不到。”
他不敢说软话,生怕戚栖桐心里难过,但话太狠,戚栖桐又沉默,之后讨好地摩挲着戚栖桐的手臂。
手臂上缠着绷带,越摸越心疼,叶清弋说:“我保证,等你的伤好全了,就能见到我了。”
说完他又叹气:“早知道就忍着了,让你舒服了,我一走,你指不定多想呢。”
戚栖桐一听就气笑了,拍了叶清弋一掌,“大可不必,我看边上敲木鱼的劲都比你大。”
一掌把叶清弋拍出好远,直滑到他的肚腹以下,叶清弋也不生气,拨弄眼前的东西,亲了亲,道:“我可舍不得用劲。”
“有病就去治。”戚栖桐羞得眼睛都红了,忙扯过衣衫把叶清弋罩起来,那图景他一点都看不得。
隔壁,木鱼的敲击声愈发刺耳了,敲得戚栖桐耳边嗡嗡地响,差点错过叶清弋迟来的一句剖白。
戚栖桐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只留嘴唇哼哼,一句“我也爱你”混在其中。
纠缠间,那枚随身带的同心佩滑了出来,骨碌碌滚出好远,滚进叶清弋的腰带间,与那腰带上的另一个合二为一。
恍惚间,他觉有东西将他和叶清弋的命紧紧地牵在了一起,好似他们最初的相识并非偶然,而是人为。
他不觉得害怕,他饱尝情爱的苦和甜,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与叶清弋生生世世不会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