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轻轻问道:“怎么谢。”
路明月靠近他,将雾气都拨走,在他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
梁齐辛僵住了,不过很快,他的身体又因为不知道是浴室的热气还是什么原因烫了起来。
“还有吗?”
他的声音瞬间哑了。
路明月想了想:“有。”
于是他的嘴唇没离开,舌头轻轻舔过梁齐辛的唇峰。
几秒后,梁齐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
“你想好了吗?”
路明月笑着说:“嗯。”
于是梁齐辛将灯光调暗了一些,压了下去。
路明月过了一个十分漫长又混沌的夜晚,梁齐辛虽然一开始有点生疏,但很快进入了状态,浴室里搞完后又回到了卧室床上,路明月看着天花板,过了很久才发现换地方了。
并且,梁齐辛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些道具,路明月辨认了半天,才发现那是前不久康希文送的。
路明月目瞪口呆:“我靠,你藏哪了?”
“书房里。”
梁齐辛将手铐拿起来,比划了几下,然后和路明月试了试。
“这是这么用的吗?”路明月问道,看着自己的左手手腕,被拷在了床头上。
梁齐辛似乎也在研究:“应该是?反正也不能有别的用途吧。”
“可是有点凉,要不还是放开我吧?”
梁齐辛摇头,低下头吻了他:“不行,一会儿就暖和了。”
路明月十分确定他有什么奇怪的爱好,只是各种想法还在萌芽状态,他必须给他的变态思想掐死在摇篮里。
不过未果,他刚这么想着,就被梁齐辛压了下来。
路明月:“……”
再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透了,阳光洒在床上,路明月稍微一动,就和身体散架了一样。
而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梁齐辛不知道去了哪里,昨晚那些让他兴奋又崩溃的道具,也被收了起来。
路明月坚强地坐了起来,感觉下身一阵酸疼,比他大学时候体测跑步好不了多少。
门口有人进来,路明月觉得自己现在有点虚弱,不想见人,于是又躺了回去,假装还没睡醒。
那人坐在了床边,路明月立马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香味,听声音,那人应该刚从外面晨跑回来。
然后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扯自己的睫毛,路明月下意识睁眼,看见了梁齐辛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还不起吗?七点了。”
路明月装睡失败,有点尴尬:“马上起,嘶——”
梁齐辛就知道他不舒服,连忙扶住他,神色看起来有些愧疚:“对不起,是昨晚我太过分了吗?”
路明月摆了摆手,十分艰难地撑着男人的面子。
“没事,就你那水平——”
梁齐辛的眼神立马危险起来:“嗯?”
路明月结巴道:“挺,挺厉害的。”
梁齐辛这才放过他,路明月迅速地穿好衣服吃了早餐,以扭曲地姿态去上班了,他的走路姿势只是稍微有点奇怪,还好没人看出来。
只有刚下了课的宋亦书关心他。
“没事吧?是不是淋雨生病了?”
路明月稍微僵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落枕了。”
“是吗?我这有膏药,专治落枕的,你要贴吗?”
宋亦书本来就对昨天的事感到抱歉和感激,因此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关心路明月的机会,他三两下从抽屉里拿出膏药,递给他。
路明月简直不知道怎么推辞,只能隔着一米远,接过了对方的好意。
“……太谢谢了。”
然后路明月将那片膏药放在办公桌上,瞧了半天,从它的生产日期到配方成分都研究了个遍,连过期的日子都烂熟于心后,他都不知道要贴在哪。
因为他屁股疼,路明月一想起来,就想给梁齐辛打电话,告诉梁齐辛让他今天在书房睡吧,别来卧室打扰他了。
但是他估计会拉着他一起在书房睡。
路明月在腰酸背疼中,放弃了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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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烤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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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路明月开始准备期末考试,整个星期大会小会不断,连吃饭的功夫都要挤出来。
而且,梁齐辛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精力,每天晚上拽着他体验各种姿势,于是路明月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虚了,每天都觉得四肢已经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这段时间梁齐辛也很忙,一直在国外的梁成山回国后,不断召开董事会,每天他回家比路明月还要晚。
因此路明月很不明白,白天上班都消耗那么大体力了,为什么晚上在床上还能折腾那么半天?梁齐辛到底是不是人?
关于这个问题,梁先生十分淡定地回答:“我是很正常的成年男人,是你体力退步了。”
路明月心中憋着气,打算在其他方面找他的事。
他和梁齐辛这段时间都住在这个宅子里,家里的佣人逐渐熟悉,有时候开玩笑也有些口无遮拦,每天早上路明月以诡异的姿势下楼的时候,都能收获一波同情的目光。
佣人a有些担忧:“路先生不是老师吗?这样站一天讲课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