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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时分,陈骋在准时规律的生物钟里醒来。
    昨天晚上的种种也随着他的清醒逐渐清晰。
    抛去脑海中千回百转地各种念头,陈骋忽然发现自己的下身还插在女孩水嫩的穴道里。
    女孩背对着自己还在熟睡中,那双香软的小屁股紧贴着男人的小腹。
    她的嫩逼却好像生出了自主意识似的,虽然没有得到主人的指令,那层迭的褶皱也在不停地挤压着握紧了入侵的巨物,而且里面的温度很似乎比昨晚更高,让他本来半软的肉棒逐渐挺立起来,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长,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的。
    男人早晨时本来就容易冲动,这还能能忍得住的就不是男人了。
    陈骋当然是个真男人,而且他还是个绝对不肯委屈了自己的男人。
    就着昨晚各种液体混合的润滑,陈骋轻轻抬起她幼嫩的腿根,挺着坚硬的鸡巴就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粗长的硬物将紧合的小穴撑到最大,女孩蜜道里的褶皱无意识地层层搅住粗长的鸡巴,一路摩擦而上,爽意从陈骋的尾椎骨泛起,直达天灵盖。
    “啧,都操了好几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紧。”
    岑茉是被下体剧烈的抽插弄醒的。
    她头痛欲裂,完全没弄清楚情况。魂儿还没从睡意中彻底清醒,但身体却已经被操出了水儿,蜜水儿被不断抽插的肉棒带了出来,在交媾处不断发出咕吱作响的水声。
    她的后背贴着一具热烘烘的肉体,为了更方便身后男人的插入,她一条腿儿被人抬了起来,胸前还有一只不断作乱的手来回揉弄把玩着她的乳房,强烈的挤压让她胸口胀痛不已。
    “嗯……嗯……啊……”
    她刚想张口呼喊,却只能发出一声声略带嘶哑的娇吟。
    “醒了?”
    男人拢了拢她鬓边的乌发,靠近她耳边问道。
    在满屋子古怪又暧昧的气息中,他身上一股淡淡木香,通过他的气息阵阵染到岑茉的呼吸里。
    “啊……不要了……唔嗯……”岑茉声音里带着哭腔,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她眼角无意识地滑落下来,“我不要了……唔……太深了……嗯啊……我不行了……”
    她全身都是又酸又痛,昨晚被剧烈的性爱磨的肿胀的唇瓣,此刻却又在承受着那根硕大的肉棒的抽插。她没有经历过别的男人,对这方面无从比较,但也知道他的尺寸是她很难承受的体量。
    明明昨天晚上他弄了那么多次,弄的那么久,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反倒是岑茉,清纯的小脸上满是被狠狠疼爱后的春意和疲倦,从昨晚到现在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此时更是困得眼睛都有些睁不开,却被按着肏个没完。
    “抱歉,“陈骋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但没想到自己早上又没忍住,却万万没有把这销魂的小穴彻底用坏的意思,所以这一次他的力度并不大,肏干的速度也很温柔,“我慢一点好不好?”
    岑茉哪还能说得出什么,她只感觉浑身热的发胀,身上不光肌肉酸痛难忍,似乎连骨头缝里也跟着痛了起来,大脑里更是一片混沌,只能发出阵阵因被不断肏入而本能发出的呻吟。
    或许从她走进这间套房开始,就已经是一只坠入了蛛网的蝴蝶,即使拼命挣扎也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沦为蜘蛛口中的猎物,被拆吞入腹后吃干抹净。
    早上的光线很好,陈骋清楚地看到女孩细嫩的脖颈在自己眼前上下晃动,就像狼口下放弃挣扎,引颈就戮的羔羊,于是他也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上去,细细品尝起那片白皙又嫩滑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颜色殷红的痕迹。
    被他这样玩弄着,女孩的身体成了一滩春水,陷入情欲的泥沼里无法自拔。
    “嗯……嗯……唔……啊啊……”
    在她声声娇媚又嘶哑的呻吟中,似乎又过了很久,陈骋才终于下狠的快感终于累积到了巅峰,一阵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后,他狠狠咬在岑茉的肩头,手上下意识地死命地抓紧了她一只嫩乳,沉甸甸地卵袋疯狂地拍打在她的耻丘上,最后那根粗长的鸡巴绝命地一顶,将她穴道塞的满满当当再无半点空隙,才不停抖动着死死地抵在花心处射了出来。
    “嗯啊……”
    “呼……”
    晨练之后的男人浑身舒爽,缓缓抽出半软的性器,手上还温存地在女孩身上轻轻抚摸着。
    他昨晚已经释放过了几轮,今天早上的量并不多,全部被女孩紧紧闭合的花穴给锁在了里头。
    女孩依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陈骋感觉有些不对劲,将她翻弄到正面来,目光不老实地扫过她雪白乳肉和脖颈上面,各种被他或咬或吸出来的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后,又落在了她那张布满红晕的小脸上。只见她双眼紧闭,一张小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脸颊涨热的红彤彤的,明显是不太正常的样子。
    陈骋眉头微皱,用手背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果然是发烧了。
    这让他即愧疚,又有点哭笑不得。拿手机给助理发了信息后,他在房间里找了湿巾给女孩简单清理了被他使用过度的花穴。在看到那被操的软烂红肿的花瓣里,时不时地流出一股股昨晚和今早他射进去的浊液,陈骋的老二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但到底没在做什么,只是强忍了欲火给女孩收拾妥当后,自己才又去整理了一番。
    ……
    再次从黑暗中醒来时,岑茉被满身的酸疼狠狠激了一下,瞬间清醒。
    半掩的窗帘透出清亮的日光,照亮整间屋子。
    岑茉感觉自己全身好像都被拆散了又重组了一遍,脑袋里也是又晕又涨,身上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疼痛。
    更糟糕的是,她的下身不断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小腹也隐隐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想到这,岑茉心里悚然一惊,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中的竟然是吊瓶,她顺着输液管看了下来,发现输液的人就是自己。
    她身上穿着自己的睡衣,身体虽然又累又痛,好在却很清爽,并没有任何黏腻的感觉。
    她刚想松口气,却在无意中瞥到领口附近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有几片很是碍眼的青紫。
    岑茉心里一紧,昨晚的一切……果然不是噩梦。
    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
    她四周环视了一下,发现这并不是昨晚的套房,而是在一个非常陌生的装修精致的房间里。
    她在床边的柜子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解锁后界面停留在昨晚她和程斯墨最后的聊天记录上。
    她在聊天框里打了字,又删掉了,“为什么”三个字,终于还是没有发出去。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选择删除了程斯墨的好友,并且将他的联系方式都拉入了黑名单。
    岑茉以私生女的身份在岑家生活了十几年,性格一向谨小慎微,甚至有些懦弱,时时被岑家夫人所出的两个孩子鄙视欺压,所谓的上流社会也并不认可她的身份,小三女儿的标签是一个耻辱的烙印,永远打在她身上。
    她也习惯了生活在极少有人对她释放善意的环境里。
    除了程家的小少爷,程斯墨。
    岑茉盯着自己手背上的输液管,还有腕上发青的勒痕,心里陷入了一片迷茫和惶恐中。
    “叩叩——”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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