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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已经离开好一阵了,哪怕弗妄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依然能闻到佛堂里的奶香之气。
    他沉默地起身,把早上已经打扫过的佛堂再次打扫了一遍,此时正值夏天,本就没什么落叶,他扫着一地的灰。
    做完这些,弗妄挑着担子来到山下,解开袈裟和僧衣,潜入水池当中。
    他清洗了好一阵,也一并将衣服换下,在岸边拍打了几遍,终于染回池水中泥土的香气,再不见那股奶香。
    随后,弗妄换上准备好的僧衣,将衣服放进篓子里,然后来到打水器旁边打水,满满两桶,扛在肩上,走路却依然很稳。
    打完水上来,正到了吃斋饭的时间,他跟着师兄师弟一起去往饭堂。
    弗妄立掌贴于胸口处,默念着阿弥陀佛,还未开动,听到师兄在叫他的名字,“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弗妄心头大惊,就连话都说不出口。
    旁边的师弟回答,“好像是鹿茸,汤里放了鹿茸。”
    弗妄这才低头看着碗里的冬瓜汤,除了冬瓜以外,零星飘着几块鹿茸,听说玄空师伯在做汤的时候,不爱放花椒,总爱用鹿茸,汤的味道会有点苦。
    他默默松了一口气。
    吃过斋饭,是一天例行的念经时间,所有弟子相聚在掌门身侧,听掌门讲经。
    上个月,掌门已经把《四十二章经》讲过一遍了,这个月掌门又在讲《四十二章经》:“佛言当念身中四大,各自有名,都无我者。”
    弗妄不知缘何,总觉得有股视线若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让他越发坐得笔直,聆听掌门的教诲。
    讲完经,弟子们挨个回到房间,陆陆续续往外走。
    这样一天,本和寻常一天别无二致,但弗妄莫名就觉得异常疲惫。他告别了师兄师弟,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当中,他的房间是独立的,离大家都远。
    手放在房门之上,弗妄的身体像是触电一样,他感觉到房内有人。
    弗妄屏着呼吸,于瞬息之间打开了门,并一掌劈在了床铺之上。
    然而掌心还未落下,他看到了抬手揉着眼睛的女人,正朝他挤出一个笑脸。
    “你回来了?”
    弗妄收回内力,站在原地,脑袋发懵:“施主,男女有别,你为何会出现在贫僧的房间?”
    喜山掀开被子,露出轻薄的里衣,勾勒着尚在摇摆的乳房,对弗妄说:“你说的,一天要吸三次,我在等你。”
    弗妄深吸一口气,“施主,男女有别,这些事,还是拜托亲近之人做为好。”
    喜山呆坐在床上:“白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翻脸?”
    弗妄想起白天的场景。
    亲身经历之时,他并未有任何感觉,但这一天,他在念佛、挑水、吃斋的时候,竟总是不由自主想起当时的场景,后知后觉感觉到身体发热。
    弗妄断然拒绝道:“施主,我已将解除之法告诉了你,还望您放过贫僧。”
    喜山挑起眼睛看着他:“什么叫放过你?你救我,我得救,这不是慈悲为怀的好事吗?难道说,你道心不稳,心里仍想着男女之事,总担心露出破绽?不应该呀,我不是听外面的人说,你是取经归来的得道高僧,难道……”
    弗妄耳根泛红,想让她闭嘴。
    不知她是听到了,还是怎么,慢慢的,喜山收回话头。
    “可是,我确实没有丈夫,也没有子嗣,平白得了这样的病,说出去谁知道别人会怎么看我……”
    她若有若无地看着弗妄,脸上一片梨花带雨:“就连得道的高僧都过不去这样一关,看来旁人更不可能,多少会觉得我……”
    她举起手,用衣袖擦拭眼泪,弗妄终究是没有忍住,说了一声,“罢了。”
    喜山放下手,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弗妄垂眸不去看她,在心里不断念诵着佛经。
    不过是考验罢了,弗妄想,他一定可以突破这层阻碍,不如当作是一场修行。
    喜山慢慢躺了下来,弗妄坐在床铺旁边,受姿势所限,也不得不弯下腰,才能吮吸到她的奶头。
    明明早上才刚刚吸过,她胸口处又淤积了好多的乳汁,怎么吸都吸不完。
    弗妄这次准备了便盆,就放在他手边,方便他一边吮吸,一边吐出。
    每次吐出以后,他都控制不住自己做着吞咽的动作,终究是将那鲜美的乳汁吞了好多进入腹中,下腹渐渐传来火热的感觉。
    他最后一次低头,将女人已经被他吸肿的奶头含入口中,吮吸过后,裹着一大口乳汁,松开那鲜红肿胀的乳头,来到床侧。
    他的口里一片浓郁的奶味,吐出之际,弗妄仍低着头,“已经可以了。”
    他闭着眼睛,在脑海中默念心经,可过了许久,耳边依旧没有传来回答。
    最终,弗妄不由睁开了眼睛。
    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缓缓将头靠在他的腿上,和他对视的瞬间,她的脸颊贴上的弗妄的腰心,“小师傅,要不要我给你也吸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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