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也回了家,没看到任何牧昭言粘在家电上的便利贴。
她想他应该回去了。
牧昭言有自己的“家”,在他看来,亲兄妹偶尔也需要属于自己的空间。
除去她的陪睡请求,更多时候,哥哥像个神龙不见尾的管家公,料理好一切,安静地消失。
昭也莫名失落。打开冰箱的冷藏,看到一只胖乎乎的贝果。隔着包装袋,能摸到未散尽的一点点暖意。
他刚走不久。
牧昭言有很多事要做,哪怕变成普通的咖啡店老板,每天仍然有数不清的事,列成清单。
昭也不清楚自己突然泛滥的情绪从何开始,她从把贝果放回冰箱里的第一秒,就开始想他。
想见他,想被他抱在怀里。
她也清楚自己不能去“外边”找他太多回,不能表现得太暧昧。
……她最喜欢的哥哥,在有道德约束的公共场所,她不愿和他扭曲的关系,让他被不认识的人发难。
人有很多枷锁,某种程度。她爱他,是一种束缚。
昭也想让他自由一点,起码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时候、是自由的。
孤男寡女待了一夜,也没想到洗澡的事。
只能说明尧越是没有什么清洁概念的纯种处男。
昭也一身粘腻,身上不止有酒味,还有酒吧特有的怪异气味。
她随手拿了一件长T,握着面膜,进了浴室。
浴室倒没有一夜无人的干燥,洗手台上的镜子,聚了一层模糊的雾。
隐忍的喘息吞吐得很长,像被蜻蜓撩起涟漪的水面,一圈又一圈。
昭也的心脏“咯噔”一下,长T顺手一挂,入了更深的室内。
瓷砖地板湿答答的,不太规律的灰纹,隐隐反映着男人微弯的腰。
合适的男士拖鞋。稳稳地踩在脚下。
他身上拢了一层薄汗,亮晶晶的。
大手紧紧抓着支棱的柱身,褶皱很多的灰色长T遮住他的腰腹。
迷蒙的浅色棕瞳,和她对视的瞬间,微微张大。
潮气更浓。
牧昭言轻轻叫了声“妹妹”,残忍地勾唇,身上的衣服挂在臂弯,溅上精液的那一面,翻在外边。
“……妹妹。”
射精之后,疲软的男根,窝囊地垂在胯间。释放之后的尺寸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恶不恶心?”他冷不丁地问。
看哥哥自慰,恶不恶心?
看到哥哥在你家显露性欲,恶不恶心?
骨节分明的手,冒了一圈青筋。
白精沿着他的骨节,攒在指尖,要落不落。
昭也怔怔地看着他,现在的哥哥很色,像个情绪不稳的魅魔。
脸颊蘸着不自然的潮红,白皙的胸口也染上了一点点粉。
他很少这么失态,更多时候,是她骚得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哥哥永远攒着温柔的笑,容纳她的一切。
昭也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有些刻板印象,她觉得在这段关系里,她强迫他的性质更多。哥哥是被迫委身淫魔的体面人。
牧昭言把自慰用的衣服挂好,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发什么呆?”
妹妹穿着昨天出门的衣服,脏兮兮的。
他大概推理出陆知语和她的相处模式——前夜陆知语灌了她很多,把人灌醉,灌醉又开了个房睡觉。睡醒的妹妹,自己跑了回来。
体面不适用于浴室,牧昭言一点点拆下她的衣服。
妹妹的外衣有些皱,喝酒喝的。内里很齐整。
他更笃定,跟陆知语她们,只有表面贴贴。那一群小姑娘玩是爱玩了些,总不会害她。
“没有……”昭也小声地说,“哥哥一点都不恶心。”
乖得要命。
他轻易被她的答案取悦,“酒吧好玩吗,小也?”
牧昭言做势要亲,被妹妹的小手,推到一旁。
“一般般。”昭也摇头,“别亲、有味道……”
“没关系。”他抓着她的手,迎了上去。
妹妹的唇很软、很甜。酒味消了大半,依旧能嗅到一点点男士香水的气息。
他自然当成,陆知语又喷了她老公的香水——康易文会炫耀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
“没味道。”
牧昭言把她圈在怀中,小小的一只,不费劲地抱起,猛嗅一口,“香的,宝宝……”
才撸射的阳具,又冒起了头。蹭在她裸露的皮肤上。
“就算有别的味道……”
哥哥含着她妹妹唇瓣,“哥哥也会舔的、都舔干净。”
只是亲,黏连的体液,在探上妹妹的穴缝时,被扯得拉丝。
“小也也很想我。”他笑。
明知妹妹需要自己的时间,和朋友相处。
没人陪睡的牧昭言,还是在她的“家”,一个人呆了一晚。
他设定的条件……只折磨自己。
她比他更习惯,没有对方的夜晚。
昭也埋在他的胸前,咬了一口。
没喝到断片,她是记得的……记得怎么把别人当成哥哥,玩他的胸、玩他的鸡巴。
真正想玩的人近在眼前。
她无端多了一丝丝……负罪感。
“哥……”
才出声,灵活的手指,就着外泄的汁液润滑,插入体内。
粗一圈的戒指抵在穴口。
他哄,“小也努努力,把戒指也吃进去,好不好?”
朴实的金素圈。
牧昭言不爱戴首饰,左手中指,倒是有一个戴了很久的金素圈——昭也送的。
人长得高,手指也粗长。
戒指彻底吞没,她内里的软肉,也被顶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