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一天一次都不够。
夕夏也不知道为何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篮球场两个人相处了一会,见着众人都离开了,黑子便提出陪他到休息室换衣服。可是刚到休息室,黑子就抱住了自己,细密的吻落下来,让夕夏不禁发出呻吟。
在休息室里,夕夏正躺在大约一米的休息椅上,两双修长的美腿分开两边,在格子纹路的短裙下,白色内裤已经被去除,自然而然的露出中间的桃园密林。
黑子哲也俯下身来,头发因为刚刚的篮球运动还有些湿润,一股浓烈的汗液味道几乎要席卷她的感官世界,那是一种带有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夕夏躺在休息室的椅子上,椅子很宽,刚刚可以容纳上半身躺在皮椅上,因为角度问题,夕夏只能看见头顶的雪白天花板,除此以外,下身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凉风习习,羞耻的造型,再加上黑子充满爱意的目光中,还掺杂许多情欲,顿时让夕夏整个人都烧起来呢。
“嗯………………唔……。。啧……嗯哼……。。”黑子伸出舌头,开始挑逗逗弄芳香小舌,好像一个探险家一样,将柔软内壁每一处都不放过去,黑子吮吸过的地方,每一处都带着丝丝的麻意,让她欲罢不能,口中的津液顺着两人接吻的地方,慢慢的浸透出来,时不时的拉扯了一两丝银丝,看上去无比淫荡。
这个缠绵悱恻的吻花了十分钟才结束,比起了上次一次,黑子哲也好像又多了许多技巧,也熟练了许多,真不知道他是找谁去排练的。
夕夏满脸通红,绯色的脸颊上带着数不尽的风情,眼眸似水,看向自己的时候,仿佛里面含了无上的情意,勾引得人觉得下腹不由自主的胀大了几分。
夕夏脸上升起一抹娇羞,搂住了黑子,半是撒娇的说道:“哲也,我们不要在这里好吗?万一有人回来了……”那就真的丢人了。
在黑子看来,白鸟夕夏的脸本来就长得美丽,适当的情欲,就像是最好的化妆品,硬生生的将七分的美貌提升到九分,变成了最勾引人的宝物。拉开衬衣,跳出来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那明晃晃的乳沟,勾引得整个人都血气上涌了几分。
黑子将肉棒拿出来,火热坚挺的肉棒上,因为蓄势待发,经络分明,龟头的两翼凸起,中间的小洞已经留下来透明色的眼泪。
将肉棒抵在花穴前面,却不进去,只是在外面借着花液上下抽插,黑子平时清亮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缓缓的说道:“他们已经走了,是不会再回来的,如果真的不幸有一个人回来,那就只有让他们看看夕夏桑淫荡的模样了 ”
夕夏听到这些,虽然是假的,可是却莫名的让人有些紧张,下身不由紧缩,两片花瓣无意识的加紧了肉棒,让黑子觉得爽快极了。
“嘶,夕夏,再夹紧一点。”黑子难耐的开始抽插,花瓣摩擦着肉棒,给他带来阵阵快感,直充脑门。
“呜呜,哲也……。。你好坏……。。除了欺负我你还会什么…………”夕夏无意识的哭泣声,非常带感,让黑子心中又出现了诸多想法。
将胸罩解开,伸手过去把尖端的红蕊舔舐一番,果不其然,发现夕夏果然身体紧绷,脚掌潜意识的绷紧,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呈现的一种茫然的状态。
这样子的夕夏,清纯和诱惑的结合,多少人可以抵抗得住呢?
“哲也…………哲也…………求你了,快点进来吧。”夕夏自认为说出来了最淫荡的话语,直白的求欢让她自身也羞愧不已。可是胸前的快感有些承受不住,想要逃离开来,却又忍不住将胸送往黑子的口中,再诸多照顾。
胸部是夕夏的一个敏感点,这是黑子早就知道了的,面对这样的直白的话语,黑子可没有那么大的定力,找准位置,直接插入到底,整根没入进来,温暖湿润紧致的内壁一下子将肉棒全部包裹,舒服得让黑子自己的发出呻吟。
“好烫。”黑子的一句话,让夕夏变得有些害羞,嘴里无力的发出几声“哼哼”。身下的快喊却很强烈,特别是那种充实感,顿时缓解了刚才的空虚。
黑子开始慢慢的动起来了,一深一浅,看着夕夏的脸上因为满足和快感而显露出的痴迷,黑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面无表情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坏笑,却很快消失,俯身下去,说道:“夕夏,说,说我干的你好爽。”
夕夏的眼睛猛的睁大,显然没有想到平时温柔体贴的哲也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偏偏说这话的时候哲也还是一脸的正经模样,似乎在桌什么正当要求。
真是够了。
夕夏本来不打算理会黑子,可是黑子一个狠撞,坚挺的肉茎直接撞到花穴深处,似乎撞击到了一点,猛烈的快感顿时从此处像全身发散开来。
“嗯啊……。。啊……。。”夕夏猛的提高了声调,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黑子哲也眼神一亮,紧接着便开始主攻那一点。
身下的肉棒有规律的一进一出,和之前不同的是,每次深入都带着特别大的力气,狠狠的撞击到体内的敏感点,下身爽快的不像话,每一次撞击除了带给夕夏一波快感外,内壁也会无意识的收紧颤抖。
黑子很快脑门上溢出了汗液,顺着挺直的鼻梁流了下来,夕夏的花穴本就紧致,越到深处越是火热。特别当触碰到敏感点时候,小穴会无意识的收紧,每当这个时候,层层媚肉就像是一张张小嘴,将龟头和整个茎身吮吸不停,和之前的经历相比,快感简直就是成倍袭来。
“哲也…………。呜呜…………。。那里…………太强烈了……不行的……。我快要受不住了……。。”夕夏发出求饶声,却被撞击的支离破碎,一声声柔媚的娇吟声,完全是最猛烈的春药。
“夕夏桑…………抱歉…………你里面实在是太紧了……。”黑子艰难的说出来这句话,天知道他有多么想就在这里把夕夏干晕过去,让她被自己干的大腿敞开,对自己求饶。
在这种情况下,黑子根本不可能坚持多长的时间,他自己也知道,只能忍受着这噬骨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进出。
淫水被撞成了白色的泡沫,堆积在小穴外面。其余的淫液则从两人交合处一滴滴的滴下去,搞得一片狼藉。
终于,在黑子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下,夕夏终于忍受不住,一股失禁的感觉从下体传来。
“呜呜…………。嗯……。。啊…………。”夕夏的头高高仰起,露出脆弱的脖颈,就像是一只濒死的天鹅一样,尖细的叫声中,带着愉悦的痛苦。
一股热流猛的浇灌在龟头上,炽热的温度,再加上那一瞬间花穴猛的绞紧不放,一直到爱液浇灌完毕,内壁都根本没有放松的迹象。
黑子狠狠得插了几下,终于将体内的浓精射了出来,打在花蕊的深处。
本来就是高潮的身体怎么可能经受这样的快感,又是两声高亢的尖叫声,眼睛中,竟然因为欲望溢满了生理盐水。
不,不行了,夕夏小声的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