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颖懵了“我没骗人!而且你是鬼……唔、轻点”少年又愤愤伸手掐住她的乳尖,粉嫩的乳珠在玩弄下逐渐硬挺。
“那你说,老公操的你好爽。”
“……”他到底对叫老公有什么执着啊,“老公操的我好爽……”
裴逸纵身覆上了那张令他心烦意乱的小嘴,卷住绵软的舌头,右手用力拍在她屁股上,嗓音性感低哑:“乖,屁股抬高点,老公把精液都灌给你,这样才好受孕”
余诗颖一听顿时慌了,撑起身子想向前逃,却又被裴逸虬结的臂膀捞进怀中,粗长的性器肆无忌惮地顶弄着红肿的花穴,“呜呜,我不要怀孕!”
少年不耐烦地颦眉,舔了舔她眼角的泪珠“你自己处心积虑在我发情的时候爬我的床,不就是想怀我的孩子吗?”
“明明是你上来就把我压倒!”余诗颖哽咽道,湿红着眼怒视他,又惊又委屈,内心破口大骂。
裴逸再次堵住她的嘴,极具侵略性地攻占城池,吻得余诗颖几乎要断了气才松开,两人嘴角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他的气息黏糊糊地喷洒在颈侧,双手缓缓攀上她平坦的小腹,狡黠一笑:“无所谓,反正你已经是我的新娘了,来、日、方、长”
少年故意延长语调,一字一顿地挤出牙缝,眼神中带着玩味。
“什么…?!”余诗颖惊愕地扭头看他,男人的灼灼秀目近在咫尺,还没来得及反应又被一双大手按着坐了下去,撑开紧闭的穴口,一贯到底。
少年下体一热,衔着她的后颈又加速抽插了百十来下,才抵着花心深处的软肉射出大量白浊。
女人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被浓精喂的饱饱,像孕妇一样隆了起来,腿心间混杂着淫水和精液肆意纵流,糜烂不堪。
裴逸压在她身侧喘着粗气,墨发沾着汗水勾在脸侧,眼尾泛红,睫毛微颤,带着餍足后的愉悦,将少女揽在胸怀,指尖卷起她的发梢细嗅把玩。
余诗颖早已脱力,两个小时里至少高潮了十次,带着两颊的泪痕大脑放空……我是谁,我在哪?我不是来打工的吗?
“喂,你叫什么”裴逸撑着下巴看他,饶有趣味地打量着眼前的人类。
“……余诗颖”她回过神来,虚弱地回答。
“余诗颖…?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少年口中默念着她的名字。
余诗颖一个激灵,内心十分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他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吗?还睡了一回就成他的人了,做鬼也得有点道德吧!“你在开什么玩笑,你、你刚刚对我做的…我就当没发生过,现在我要回家。”说罢便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锢住。
少年阴沉着眼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明晦不分的情绪,随后缓缓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
两人的无名指都浮现了一个红色的细环,发着幽微的细光。看着余诗颖不可置信的表情,裴逸薄唇轻启“别挣扎了,我已经结下了血契,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所有物。”
他吻了吻两人相连的指间“这个戒指连控着你的命脉,也就是说,我随时可以杀了你,就像这样……”
话音刚落,余诗颖痛苦地瞪大了双眼,心脏一阵剧烈的绞痛袭来,仿佛有人勒住了自己的喉咙,无法呼吸。“……别杀…我、裴逸…我都,听你的”
裴逸狡黠一笑,露出两颗明晃晃的虎牙,从容自若地松开了法力,又俯身扣住少女的后脑,啃上她的唇,喉头一甜。
“我不要了裴逸、唔…嗯”感受着少年胯间的硬物再次复苏,抵上自己的腿心,余诗颖哭着想将他推开,无奈的力气完全不敌对方,只能任由他抱起自己的身子缠在他的腰间。
“最后再来一次”
最后一次……后来裴逸又不知说了多少次这种鬼话,转眼就将她狠狠按在床上、桌上、墙上不知疲倦地干操,一次又一次将白浊灌入她的子宫,目光所及之处皆是两人欢爱纵欲的体液,房内弥漫着浓烈的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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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威胁老婆,小逸同学火葬场预订一波
宝宝们珠珠qwq来得及的话乘着清明假期我多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