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挺拔的鼻尖和柔软滚烫的嘴唇,是最明显的触感,松田阵平有些不明白萩原研二为什么突然停下,他就算是没谈过恋爱,但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这种东西还有做到一半停下来的吗?不难受吗?萩他不会是……不太行吧?
松田阵平突然对自家幼驯染的身体健康产生了极大的担忧。
就在这种时候,萩原研二似乎是无声的叹气,又像是自嘲的‘哈’了一声,又像是克制的喘息,总之松田阵平感到比刚才的呼吸,明显许多的灼热气流,喷吐在他的腰腹上,流水样的划过皮肤,又痒又麻,让他几乎是瞬间绷起了腰腹。
这、这家伙……
“小阵平……”萩原研二像是无意识的呢喃,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说了出来,字字透着哀求和卑微:“不要讨厌hagi啊,hagi好喜欢小阵平,最喜欢小阵平……小阵平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啊。”
像是有无数的烟花在松田阵平的脑子里炸开,炸的他晕晕乎乎,心跳如鼓,脸颊发热。
这一刻什么朗姆、诸星大、组织和警视厅都不重要了,过去和未来也都是虚无缥缈的轻烟,他能抓住的只是身上这具同样滚烫的身体,和这颗真挚不变的心。
萩喜欢他。
他也喜欢萩。
这才是最重要的。
但萩原研二说完这话后,却像是睡着了那样,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像是被顺了毛的大狗。
松田阵平:……
这家伙撩拨了他之后,却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松田阵平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现在睁开眼睛,那么萩原
研二还要给这些吻痕找个借口,然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样,继续把那些滚烫的爱埋在心底,继续和他玩好朋友的游戏?
两个人彼此紧密的贴合,所以身体的每丝变化,都会被对方清楚的感知到,那家伙猛地支起了上半身,腿也像是被烫到了那样,猛地抽了出去。
想跑?松田阵平**和火气参半,咬牙切齿:“你他/妈到底做不做?!不行?换我来!”
某两个字狠狠刺激了萩原研二神经,他忍耐着难道不还是因为担心松田阵平知道后生气,谁说他不行?小阵平随便放弃自己的生命(游乐园摩天轮);拿他当替身(灌醉他见那个‘萩原研二’);不告而别害的他担心(去找小泉红子)……这些事情他都还没有委屈呢!现在小阵平反过来还要骂他?
萩原研二抬起拢着松田阵平的手掌,想要当着对方的面亲下去,结果刚刚弓起背低下头,凑到松田阵平的嘴唇边,感受到两个人呼吸交缠,松田阵平黑色的眼睛里参杂着火气,又半遮半掩着水雾,像极了委屈憋闷的样子。
是啊。
小阵平怎么会喜欢呢,按着对方的性格,大概率也只是在赌气,说气话,如果真的亲下去,那么两个人就彻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吧。萩原研二抿抿嘴角,慢慢退了回去,一条腿落在了地上,他从床上起身。
“抱歉,其实是……”
松田阵平骂了个脏字,单手揪住这临阵退缩的逃兵的领子,仰头亲了上去,动作太大两个人都磕到了牙,不知道是谁的嘴唇被磕破,嘴里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两个忍耐到极致的家伙,唇齿交缠,像是要把彼此吞吃入腹,融入骨血,刻入灵魂。
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分开。萩原研二这时候才知道惊喜到尽头,脑子里是没有什么情绪的,他只能呆呆的盯着那双黑色的眼睛,感受着其中能焚骨灼皮的火,从心脏那里蔓延到四肢,把他燃烧殆尽。
他只听到松田阵平哑着嗓子又说了半句:“快点。”
就把他再次拉回了**的深渊。
彼此既是沉沦,也是救赎。
第96章
组织某安全屋。
这是间墙面被漆成黑色房间, 房间内没有什么家具,只是靠近门口的墙角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琴包,和窗边一张简易的折叠床, 床上蜷缩着名黑发的年轻人,他睡的并不安稳,即使在睡梦中也紧皱着眉头。
他像是陷入了梦魇之中,眼皮下的眼珠转动, 手背上青筋暴起,腮边咬肌紧绷,几分钟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蓝色的猫眼中迷茫和惊慌交错,像是被风吹动的湖面,水面下暗潮汹涌, 很长时间后才再次恢复了平静。
虽然情绪平复,但苏格兰却怎样也睡不着了, 他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六点还有二十分钟, 索性从床上坐起来,拉开床边的窗帘,从二十三层的公寓窗户向外看去,斑斓的灯火点缀在黑夜中, 立交桥上的车灯像是奔流的萤火虫,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样子, 熟悉到……感觉同样的场景发生过两次。
这半个月来, 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十足无聊的半个月, 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 却是惊心动魄的半个月。
先是黑比诺和mead的接连失踪, 某些人开始心思活络地从他们手下挖人,想要探听到一些更隐秘的秘密。他们有没有成功苏格兰并不清楚,但他清楚的知道那些选择背叛的家伙们,在mead再次出现后,他们的下场有多么惨。
而黑比诺和mead失踪这件事情的始末,苏格兰了解的并不算清楚。因为这件事发生的那半个月,刚好苏格兰在进行他的代号考察,等到他拿到苏格兰这个代号的时候,组织里就已经流传出mead为爱监/禁黑比诺这个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