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倒像是情侣做爱后还插在一起温情抱抱的状态。
“江媃。”江悬嗓音沙哑,灼热的气息从鼻腔呼出,心脏不由自主地砰砰砰跳动起来。
这可是他亲妹妹啊。
“嗯?”江媃头还晕着,哼哼唧唧地应了一声。
她并不抗拒和江悬亲密,她在使劲创造机会呀。
江悬的大掌扶着她的后腰,轻轻揉捏着,垂眸看着依旧靠在自己胸膛前的江媃,抬起两根手指,捏了捏她白皙细腻的脸颊,嗓音低沉沙哑,“要坐多久?嗯?”
“坐一小会就好,我头晕嗯。”
江媃状似无意地扒拉着他的胳膊,手从他的臂膀缓缓滑落到他撸起袖口裸露的皮肤上,声音娇软,听着倒像在撒娇。
“都说了让你别戴我的眼镜,让你不听话?”江悬嗓音不自觉软了下来,让江媃意外的是,他没推开她。
二人都不说话了,江媃别过脸,侧脸贴着江悬的胸膛,她四年没见他了,她好想他啊,每次都只能通过陈想和他聊天通话听他的声音,陈想喊她同他说话,她是摆了架子,坚决不讲。
这样抱着她,江悬发现她的腰肢又软又细,竟隐隐爱不释手,轻轻按着,又不敢太用力,况且他知道自己对江媃有体液渴肤症,如果控制不住,后果很严重。
江媃轻轻扭动腰臀,调整了一下坐姿,似乎更凑近了他的胯部,安静的客厅里,轻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江悬的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那根裤裆里的粗大阴茎隐有抬头之势,江媃的胸脯还挤着他,他只觉得怀里像坐了个小女友。
娇俏可人,可盐可甜的小女人,当她软乎乎地说自己头晕的时候,他好想亲她一口。
江媃穿着短睡裤,睡裤的材质本就不厚,白花花的大腿垂在他两侧,双腿张开,抵着江悬的小腹,私处的花蕊不断收缩着,一张一合,阴蒂空荡荡的没有抚慰感,她忍不住装作是因为头晕难受而轻轻动着。
客厅里就他们两人,布料直接微微摩擦的响动声很细微也很清晰,江媃的翘臀紧紧贴在他大腿上,小腹上的马甲线和他的腹肌贴着蹭着,阴蒂也跟着一下一下挤压着他的胯部。
江悬的呼吸也微微粗了几分,尽管被他压制住了,按着江媃后腰的大掌手腕处的胳膊也有青筋微微凸起,他在忍着,毕竟江悬二十四岁了,也不是什么素食主义者。
江媃的阴蒂刚得到抚慰,缝隙里的小豆豆开始发痒,迅速胀大,变得红肿起来,淫水流了出来,内裤湿乎乎地贴在她的阴唇上,她不由自住地想蹭,想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想要负距离。
当江媃骑在江悬大腿上的时候,这样搂抱的姿势让她觉得她是他的小娇妻,她日思夜想的哥哥,就这样蹭了一会,她感觉蹭着的东西硬了,轻轻扭动的时候,阴蒂一下一下戳在硬物上。
她知道,这是江悬的阴茎。
江媃脚趾蜷缩着,明明心知肚明,却都不愿戳破,可能是“有情人终成兄妹”这句玩笑话的高情商定义了吧?
隔着布料,江悬的阴茎戳着她的小穴,刚开始或许还只是胡乱蹭着,此刻却是被江媃找准了位点,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轻轻抵在她的穴上,每一下都戳着她的阴蒂。
“嗯。”江悬闷哼一声,却在纵容着江媃的行为,他更宁愿江媃是真的头晕,也不想在乎她是不是故意的。
就这样戳了一分钟多,江媃脚趾蜷缩着,高潮了,脸颊泛着红晕,终于,她仰起鹅蛋脸看他,下巴抵在他胸口处,微微敛眸看他,双眼皮微嵌着,眼眸闪烁着迷离的水光,因为她眼睫纤长,经由灯光反射,也只能依稀看出她不对劲。
但不能由此判断江媃是因为头晕才这样,还是高潮才这样。
“江媃,头不晕了我们就开始讲题了。”他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腰,轻咳了一声。
男人垂眸看她的功夫,却因为个头比她高不少,江媃的睡衣微微褶着,胸口的领口被挤压着,露出条口子,他正好看见她挤着自己胸膛的乳肉聚拢着。
从上往下看去,饱满挺翘的乳肉中间是一条深邃的乳沟,左乳上方还有一颗圆润黑色的小痣,正巧这时,怀中的女人忽然撩起桃花眸直勾勾地看他,终于不蹭他了。
江媃眸色氤氲了淡淡的水汽,倒让江悬有种是他欺负了她的感觉,而不是她故意小幅度地借由头晕的理由,骑坐在他身上蹭他的阴茎这回事。
江悬脸色有些不自然,眼睫颤了颤,移开视线,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微郝,他感觉他的阴茎已经硬到要爆炸了,但是让江媃知道的话,嗯,其实他也不想。
但是,箭在弦上,他得给她点惩罚。
江媃正欲开口,手下触碰着的那双健壮线条明显的臂膀就把她从她腿弯处,面对面抱了起来,明明她也不重,但就是感觉他刻意用了点力,惯性让她有些没来及反应,轻呼一声,她的小穴又一次撞在他勃起的阴茎上。
这次有些明晃晃的感觉了,江媃嗯了一声,若说先前是暗地里暗戳戳的撩他,此刻确是实打实被他隔着布料肏了一下。
江媃的耳根也红了起来,这样娇嫩的颜色,又是这般可盐可甜的长相,自然相得益彰。
江悬这才把她放在围绕餐桌边上的另一把椅子上,也就是他位置的隔壁。
“头晕了,腿也软了是吧?江媃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江悬垂眸看江媃一眼,是双如墨般的眼眸,眸色暗沉,含着挑衅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