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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安分的手指在小穴里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无处躲藏地传进男女二人的耳内。
    犹如注入静脉的催情剂,这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频率让瑙西卡的腿间濡湿得更厉害,滑腻的水液顺着内壁涌流而出,糟糕透顶。
    琉尔还在耐心地为紧致内壁做扩张,手指送入的速度不减。嘴上的动作与其说是厮磨不如说是扫荡,蛮横地交融彼此尖端的温度。
    而那黑沉锐利的眼眸眨也不眨,只管锁定在女人脸上,直勾勾的样子令瑙西卡害怕。
    “别看着我…”
    泪珠湿润了瑙西卡的眼尾,让它显得更加殷红,更不必说蒙着水雾的瞳孔,几度失去焦点。
    而这抹艳色也摄去了他的心魂。
    琉尔微顿了一下,又用淡定的语气继续说:“还没插进来就哭成这样。”
    也太不禁操了。
    未言的一句话被吞进肚子里。
    瑙西卡的舌头才退却了些,琉尔便逼近着勾回来,几次叁番地,她尝试闭拢口腔,却被迅速地撬开齿关。
    视线往上一眺,琉尔的额角不知何时迸出青筋,一路蜿蜒到眉弓,顶起结痂的伤口。
    他的喉咙里冒出粗哑的闷哼,又像嘶哑的笑声,在沉静的幽夜中极尽野性,“云遮月,这里也没烛火。凭什么说我在看你?”
    瑙西卡神情迷惘又赧然,舌头被强行缠吻着,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琉尔一边用舌头吮取她的津液,一边用长指撞击那处熟透,呼吸完全乱掉。纵使是这般程度的上下索取,还是他百般克制后的结果。
    见瑙西卡快要窒息,他喘着气放过她,低头吻掉她咸涩的泪珠,“我很守约吧?没亲到唇。”
    微微汗湿的鬓发略加凌乱,几缕溜出了宝石珍珠点缀的盘发,年轻貌美的小姐面色潮红,口腔一时无法闭合,红润的舌尖搭在下唇中央。
    “哈…哈……”
    淫靡却高贵,着实是令人垂涎的美色。
    情欲蒙蔽了他的双眼,他忍不住要与她更亲昵,手掌贴合她的背部曲线,摸索着该如何解开这繁复的舞裙。
    然而惯来摸熟了冷兵器的手此刻却异常笨拙,带着薄茧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地划过衣裙,哪怕心切至极,却怎么也找不到方法。
    琉尔的性子直来直往,一向是个解不开谜题,就干脆破坏谜题的人。手心里甚至已经抓住了裙摆的一团布料,但看着她的脸,他还是没继续。
    弄坏了她的裙子,怕是会惹得她不高兴。
    所以他只是若有所思,神色停顿着连抽插的速度都慢下来,压着性子问她:“怎么解?我不会。”
    瑙西卡与琉尔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她暗自庆幸今晚穿的束腰足够紧,嘴角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难道医生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琉尔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语调低得近似哄人,“劳烦患者小姐为我启蒙。”
    瑙西卡搭覆上他的手背施力按压,让他感受那层缠绕在平坦小腹的紧绷布料,“如果你想不费时间地解开它,就该在数个小时前阻止我的仆人穿上它。”
    她松开手,嫩白细腻的肌肤一触即离,可琉尔才回神,呼吸粗重,敏锐地嗅到手背上残留的几缕香气,散发着淡淡的甜腻。
    他忽然想到,另一只埋在裙下的满布水痕的那只手,也许沾染的气味会更多些。
    于是琉尔睫毛颤动,伏下头来,一吻落在她胸前未掩的雪色肌肤上,抽出身子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扯着领口的花边往下勾,腰部的衣料严丝合缝,所以他在试图剥离胸口的几片布料。
    不曾想琉尔根本没听进瑙西卡的抗拒之意,她来不及躲避,就被他唇瓣的温度触碰得情动,花穴开始发痒,浑身也跟着瘫软下来。
    琉尔单手将她抱起,闲余还拍了拍她的臀部,  挨到极近的占有欲逼着瑙西卡去直面他的欲望。
    “我这里硬得很难受。”
    “哼嗯…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啊……”
    “当然是因为患者小姐的身体太色了,你流了好多水哦。”
    双腿勾盘住男人的劲腰,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这个体位着实不算优雅,但簌簌的凉风和鲜活的体温好像要模糊掉她的羞耻感。
    两人的性器隔着布料紧紧贴合在一起,染透湿意,随着他顶胯的动作缓缓摩擦,难言的快感让他们的肌肤同时渗出许多汗液。
    瑙西卡能感觉到穴口在不断收缩,两片混着汁液的肉瓣被他顶得分开,密密麻麻的酥痒钻入骨髓,她忍不住仰脖泄出呻吟:“嗯……哈啊……”
    他还在认真吮吻她的乳根,故意弄出很大的水声,甚至上手毫无章法地乱揉,让她再不会有精力去想侥幸逃脱这回事。
    而瑙西卡也在渐渐失神,明明没有开荤,可是肉粒被磨到又要登顶极限,身体内的敏感点传来阵阵酸软,淫液猛流,绵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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