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到他身前,抬头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主动伸出舌头,好更像一只小狗。
“柠檬,转过来,屁股对着我。”
我挪动四肢,转过身去,把高高翘起的屁股朝向他。既然没有吐舌头,干脆摇摇尾巴吧,于是我摇动屁股,感受着体内肛塞的挪动。这样尾巴应该动了吧,我想。
他捏住了我的脚趾,向下把我的脚掌撑展。
“别动啊……”
他话音未毕,我的脚心随即传来了钻心的痒,他好像正在我的脚底写字,一笔一画,仔细勾勒。
我死死咬住嘴唇,保持着身体的静止。如果是从前,大概我会晃动脚腕或者干脆跑开,当然,最终仍会在他的残酷调教下就范。不过时至今日,我是很乖的、无聊的张柠檬,不用他再麻烦的惩诫我了。
左脚写完了,他换了右脚,两只脚都写完了,他问我。
“知道写的什么么?”
“主人,我不知道。”我放松紧绷的神经,张开嘴巴呼吸着,嘴唇已经嵌上了深深的牙印。
“你的名字,柠——檬——”他说每个字的时候,又挑逗般的用手指划过我的脚心,我的脚趾不再被他的手攥着掰开,于是又本能的蜷了起来。
“松开之前记得提醒冰糖,要先把名字擦掉,踩到了可不吉利。”
我没说话,想着自己的身体都已经被他踩到脚下无数次了,名字被自己踩到脚下又如何,真是奇怪的封建迷信。
他慢悠悠的说着:“你看,假如这里的狗不只你一条……我从正面能通过脸,知道谁是谁。”
“我从背面看,也能通过脚底的名字,知道谁是谁了,是不是很巧妙。”他仍在自言自语。
“哦………这是张柠檬的屁股……”他说着摸了摸我的脚,又摸了摸我的屁股“果然是她的屁股,只有她的屁股才会一直湿漉漉的……”他捏起我的阴唇,扯了扯,又在我的屁股上擦去手上的爱液。
“要是有不认识你的人,也省的问你了,转到你身后,‘哦,这条狗叫柠檬,小脚上写着名字呢’对了,是不是应该在你的脚趾上系个价签?还是应该系在耳朵上?”
他把笔塞进了我的脚趾缝中。“欸,你当个笔架好了,八个指缝,能放八只笔,身上还能打草稿。”
那时我还没听说过‘物化女性’这个词,第一次听到时,我错以为大家讲的是主人这样的家伙。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大家讲的是更讨厌的家伙。
“冰糖,这样有用的,还这么骚的小狗你买么?”
“嗯…………我可能买不起…………”赵冰糖犹豫的声音响起。
“你回去吧,一会儿再叫你。”
“嗯。”一直站在原地的赵冰糖闻言转身离开,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了微弱的关门声。
“转回来吧”这句话是对我说的。他把我指缝里的笔也抽走了。
当我挪动四肢转回来时,主人也坐到了地上,支着腿,背靠着沙发。
“抬头,聊会儿天嘛,张柠檬。”
我抬头看向了他,他的脸就在我面前,永远是那副自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