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自顾自的叹了口气。
白黎他们几个完全没反应,就看着他自己演。
vernon故弄玄虚没得到回应,目光晃悠晃悠的在几个人脸上转了几个来回。
“行,你们都是沉得住气的。”他咬咬牙说,最后看向白黎手指上的戒指,下巴一点,“还记得你这戒指哪来的吧?”
几个人顺着vernon的话看过去。
白黎:“跟richard先生有关?”
vernon微微一笑,“是的,他也知道他应该要过来了。”
贺知不解,“他过来也是去陆氏,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关系可大了。”vernon淡定且自豪,“richard是我老师,这次回来,那是要一起参与设计的。”
vernon出现在这里没惊呆白黎他们,和季淮是邻居也没惊讶太久,但richard是vernon的老师这件事,就连余停予都惊住了。
“你……在开玩笑?”贺知完全不敢信。
“我拿richard这个名字开玩笑?你太看得起我了。”vernon瞥了贺知一眼,“我知道我名声也不小,但还没有那个胆子敢贴richard这个名字的热度,我以后是不想在设计界混了?”
“那倒也是。”贺知同意的点头。
vernon觉得他好像又被瞧不起了。
余停予惊讶是惊讶,但也是最先反应过来的,“所以我们要等richard先生来了以后才能详谈是吧。”
vernon点头。
贺知惊讶过后又猛的松口气,“那我还能再休息一段时间,挺好。”
他这一松气,vernon不解了,“干你们这行的不是应该时刻保证什么上镜率的吗,这样才不会掉粉儿啊。”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忙起来没日没夜的时候我就这么安慰自己,可是不得不否认,在家躺在床上,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的感觉真的不要太爽,完全抵抗不住这种诱惑。”
贺知意犹未尽,“就是这种时候太少了,大部分时间都要被罗哥追在后边赶着去工作,时间长了,习惯是习惯了,但也更向往以前住寝室的日子了。”
vernon突然深情,“长大不就是这样。”
贺知鄙视,“咦~你土不土。”
vernon酒杯一放,开始撸自己的衬衫袖子,“小子,我长这么大,你还是第一个说我土的,是不是想打架。”
正撸袖子准备站起来呢,季淮推开阳台门进来了。
他走到余停予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动作自然的拿起余停予刚刚喝的香槟杯子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后才问起撸袖子的vernon,“你干嘛呢?”
vernon袖子才撸起一只,无奈又只能放下,“没干嘛,太热了。”
季淮看了一眼憋笑的贺知,心里瞬间明镜,“那你继续啊,怎么挽了一只又放下来了。”
vernon没好气的回答,“冷,不行?”
季淮挑了下眉,“行。”
楼下人声嘈杂,季淮这个时候作为孙辈儿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楼下没事儿了?”余停予问。
“我爸过去了,我就先上来了。”
楼下的人随便挑一个出来,不是长辈就是前辈,这么大的阵仗,只有他一个小辈在也不好,这会儿他爸出来了,他也能过来休息一下。
“等会儿是不是还要下去。”
“嗯,要去。”季淮对着余停予笑笑,“今天邀请的人比以前多,我今天可能会很忙,没办法随时照顾到你们几个,你要是累了就先去我房间休息,需要什么给我打电话。”
“行,你不用担心我,有事儿你就忙。”
季淮点头,“还有,下面有不少都是圈内人,等下避免不了要喝酒,你看情况少喝点儿。”
余停予应下季淮的话,“嗯,我知道,这话你更应该对小白说。”
白黎听到喝酒两个字,脖子瞬间支棱起来,“我不喝,你们放心,我家衍哥还在这里呢。”
喝酒?
不可能的。
他喝多以后什么样他可太清楚了,关键是还不断片,酒醒后自己干的事都能想起来,除了丢人,啥也不是。
也不知道一醉解千愁这话是谁说的,清醒以后明明就是愁上加愁。
半个小时后,说不喝酒的白黎站在余停予身边,手中握着半杯橙汁,笑眯眯的和对面的人打招呼。
他不是主角,也不用招待客人。
但他需要跟着团队一起随时应对前辈们的“抽查”。
这里就他们年纪最小,而且要身份有身份,要背景有背景,属于聊起来最有话题的那一拨,没多久,就变成长辈眼中最受欢迎的人。
“看看,看看,现在的小年轻一个比一个精神,真好。”
“就是说,每次一看到你们啊,就能深刻感受到长江后浪的力量,后生可畏啊。”
“年轻好啊,有活力,有朝气,好啊,好啊。”
年轻人白黎就跟在余停予身边,尽可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他还是一惯的不喜欢应付这种场面。
远处的陆承衍处在另一拨人群中间,情况看起来也没有比白黎这边好太多。
视线偶尔对上,白黎猛眨眼睛:救命!
陆承衍笑笑:无能为力。
转过头,继续和别人说着什么。
白黎求助失败,只能继续猫在余停予后边。
能躲就躲,躲不了再自己上,有队长和副队在,他当个咸鱼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再说了,这还只是普通的谈话,还没上升到工作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