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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昱洲立在窗前,暴烈日光灼烧他的影子,以忍耐谎言的阴寒。
    “哥?”
    见他久久不说话,一昧盯着手机,陈萝芙走过去,握住他的手指,当踮脚去看屏幕时,他手掌一翻,按在桌上。
    “没事,”他转过身,并不看她。拣起卷尺,“衣服脱掉。”
    “脱衣服?”
    “不然怎么量得准。”他的语气隐隐愠怒。她觉察到了,不太明白,摇晃捏住的手指,睁大眼睛,无辜地凑近看他。
    于是,陈昱洲的怒气可恨地消减了。
    视线在她脸上逡巡,每一寸皮肤、肌肉,都被拆开解析,组合成无可挑剔的茫然表情。
    她好像的确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他想,不愧是提名最佳新人的女演员,倘若她再演上两三年,甚至能拿到影后。到时候,他、他们家,便压不住了。她是一只,只要翅膀生长出一点羽毛,就会拼命挣飞的鸟。所以,他即时掐断了这种可能性,毫不后悔。
    “脱掉。”他再次重申,“还是,你想要我来脱?”
    被不容情面地驳走,陈萝芙悻悻地咕哝一声,松开他的手,脱去单薄睡裙。
    一对雪白的胸乳裸露在灿金日照下。
    昨晚的指痕未褪,正在发酵,变成青红色,斑驳地布在皮肤上。
    面对他的审视,陈萝芙不好意思地抱胸,挡住肿胀的奶尖。
    双腿并拢,膝盖不安轻蹭。
    卷尺在双手间拉直、绷紧,陈昱洲漠然地挤开她的手臂,白色卷尺勒住乳珠,绕到后背,左右手反复拉扯,塑胶用力磨蹭嫩软的粉肉,她低唔一声,脚步向后倒,被他的胸膛割断退路。
    “嗯哥……”
    手臂向后,她攥住陈昱洲的裤子,双膝发软。
    “抬头。”头顶压着冰冷声线,软尺勒得乳肉内陷,她不得不仰起下巴,迎接一个暴躁的吻。
    陈昱洲右手捏着软尺,左手扯开白色内裤,手指粗鲁地插进穴中,他吐出恶毒的称呼,“……骚货。”指尖一片湿软潮热,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蓄了一甬道的水,臀尖难耐地蹭着他的下身。
    “被谁弄都会流水,”手指在穴中捣弄,几小时前,被操肿的肉壁鼓起来,有一些阻碍。陈昱洲没有照顾她,如同插烂她那张伪装面具,狠狠地没入、拔出,“你其实每一次都被我操得爽得要死——装什么?真该拍下来,让你看看,你高潮的时候有多丢人、多淫荡,明明喜欢得不得了,装什么恶心?”
    “呜……呜啊——!”全身发软,只有他两根手指顶着,疼痛伴随快感,她哽咽地辩解,“哥,我没装……”
    陈昱洲只当她还在演,手上的动作愈发狠戾,“你还把我当傻子?”
    指尖碾过一处凸起的肉珠,淫水喷溅,淅淅沥沥地淋在地上。那是她的敏感点,他愤恨地碾揉着,水液不停地从掌心流下。
    “嗯……嗯啊……啊……”
    她无法自控地呻吟,踮着脚尖,上下地提动臀胯,蹭着身后硬挺的物什。
    软尺一勒,她被迫调转方向,面对衣柜门上嵌定的落地镜。被亵玩的场面,直白地挤进她的余光中。女孩赤身裸体地靠在衣冠齐整的男人身上,被一条卷尺、两根手指,弄得淫浪不堪,脸色潮红。
    “看清楚了吗,”陈昱洲咬着她的耳尖,低语黏腻,“你在我面前,就是一个口是心非的荡妇……嗯,还在喷水。已经半分钟了,和以前一样。你说,在医院里,每天晚上,是不是自己偷偷给小逼复健?”
    他抬起拇指,用力地按在阴蒂上。
    “嗯啊——!”
    一股清亮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喷溢而出,在干净的镜面上,洒下一排细密的水珠。
    手指抽出,裹着粘稠晶亮的液体,他随意地擦在她的乳上,掐揉两下,卷尺随之松开,肌肤上留着一道清晰的红痕。
    陈萝芙瘫软在他的怀里,坐下,双腿打开,红肿的穴口正对衣帽镜,随着喘息翕动。
    以为结束了,她松懈下来。
    然而,没能休息几分钟,下一刻,那条软尺重新展开,从阴蒂勒到后穴。
    “唔……”
    “如果,你的两张嘴能够一样诚实就好了。”他贴着她的耳廓喃喃,“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这样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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