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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至小巷,彻底远离城市灯火,姜榆意识到这不是去酒店的路。
    厉砚的手很暖,紧贴的手心溢出了点汗,湿乎乎的黏腻让她很想松开。
    直到走近民房,大门檐下悬着昏黄的灯泡,将门前那棵散发郁香的桂花树打上一层怀旧的颗粒光线。
    厉砚打开了民房的门,在姜榆身后轻轻掩上,陈旧的铁门缺少润滑,发出很难听的叽嘎声。
    “这是你家?”
    姜榆对他的生活了解甚少,但看院内荒芜的枯草,更像许久未有人居住的废弃住宅。
    “租的,论文需要的资料不少,我打算在H市多住几天。”
    所以……真的只是来查资料?
    “进去坐吗?”
    姜榆没动,往黑暗的室内扫了一眼,扯下肩头外套递还给他:“我该回酒店了。”
    厉砚接手,在外套下搭住她手背,没有收回,他勾起一个很浅的笑,轻轻收拢五指:“那就在这吧。”
    “?”
    姜榆没明白他的意思,下一秒,双脚腾空而起,她感觉自己坐到了冰凉的板上,低头一看,是水泥砌筑的洗衣台。
    黑色大衣在空中滑了一圈,再次落回她肩上,厉砚撑在她大腿一侧,单手托住她耳颈部,整个人下压,咬在她偏肉的下唇。
    一系列动作连贯到她来不及反应,嘴上已经传来了丝许痛感。
    姜榆伸手挡在二人中间,逃离他迫切的撕咬。
    厉砚的额抵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和微凉的夜色很是匹配。
    “你选的款式,不想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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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榆还在回忆,他再一次咬了上来,先是被舔湿的唇,而后是她小巧的鼻尖,最后落于她无意识阻挡的指尖。
    “小榆,你好香。”
    他的话带着几分柔情,可含住指尖细细吸吮的样子又很像一个被欲望控制了身体的变态。
    他一点点顺着指尖往下滑,包住她半根指节轻轻咬着,就好像要连同她的身体一起吃进肚里。
    他似乎很动情,细长的睫毛因顶光在脸颊拉出一片丝线光影,偶尔舌头绕指腹蠕动时,头会有小幅度的轻晃。
    姜榆缩手,试图从他嘴里将自己被舔弄的发烫的手指解救出来。
    她的动作很软,厉砚察觉了,可并未如她愿,反而舔弄的更加大力。
    她一下就想起那次似梦般的舔舐,他的舌头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马达,在她的花园里不停松动土壤。
    姜榆下腹一热,盆底就像有融化的奶油,沿着幽深曲径往外渗。
    老实说,她不是圣人,被温景逸勾引带出的湿滑早已将内裤濡湿,她之所以找借口逃离,更多的原因还是害怕捅烂和温景逸之间的本就破裂的窗户纸。
    一路走来,她的裤底早已干透,歇停已久的蠕虫再次被勾出,作用在血管里的瘙痒远比初次更加强烈。
    她莫名起了坏心思,修剪得宜的指甲在舌底刮了一下。
    厉砚抬眼,眸子里沉沉浮浮,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反复压下,再如浪潮更加汹涌席卷过来,将她彻底吞没。
    他吐出舔得莹亮的手指,五指插进她秀发,牢牢禁锢她的头,轻言轻语的嗓音穿透耳膜。
    “小榆,我很想你。”
    他边说边含住她的双唇,一手钻进她衣服下,弹开有着她体温的金属排扣,而后在前方包裹住绵绵的软肉。
    姜榆想到不久前温景逸贱兮兮的隔着衣衫偷捏,那一下酸麻充斥左心房,剧烈的心跳声在身体里仿若敲动着一面小鼓。
    而此刻的瞬间,有只小猫在挥动尾巴挠着她心脏,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厉砚的指腹、掌心、鱼际肌寸寸往里渗透。
    她坐的并没有很靠里,屁股只是虚虚搭在石板上,他的吻压迫性很强,导致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后仰,双腿必须抬起,勾住他的腰胯以持平衡。
    姜榆咛了声,在厉砚揽紧腰部和他密切贴合的那刻。
    她的唇被他含到发麻,窒息来临之前,城防终是失守。
    他的舌如同暗夜中隐藏的毒蛇,蛇信在她口腔上下搅动,不断渡来甘甜的毒液。
    姜榆被迫咽了下去,呜呜的呜咽从她喉骨震向男人耳骨,这就好比烈火上喷溅酒精,欲火中烧,将二人烧的体无完肤。
    因着在室外,厉砚只是在衣服里面摸,覆着在表面的揉弄却轻而易举勾起了姜榆心底的瘾。
    她的大脑不自觉回想初次如何和他共赴高潮,再联想到山顶那个和他长相一样的男人,插进身体里几欲填满身体的快感,更别提今日见到发小那个仅看一眼就能濒临顶端的粉色根茎。
    姜榆张着小嘴不停的喘,她的身体好似烧开的沸水,腾腾热气从她毛孔深处往外逸,下体如有一汪泉眼,滋滋往外冒着。
    厉砚转移阵地,吻移到她左侧脸颊,张口时热气从他嘴里渗了过来,姜榆眼里的薄雾被吓到散开。
    她的声音带着颤,有些害怕地抓紧他衣领:“别咬,我靠脸吃饭的。”
    已经磕在薄软肌肤上的牙齿微微下压,将紧致的的脸蛋咬起一小块肉含进嘴里,上下牙齿轻轻磨在皮肤上又很快松开。
    姜榆虚虚松了口气,可很快又因耳垂上的痛感高高提起。
    “别、别咬了。”她不自觉带起了哭腔,腿心想要夹紧泛痒的地方。
    厉砚将头埋在她肩窝,一口气吐的又深又长。
    毛衣下奶罩被推高,饱满圆润的胸脯立刻被紧贴的毛衣显了出来。
    都说黑色显瘦,厉砚倒头一次不这么觉得。
    视觉里,两个大黑碗倒扣在她胸口处,说不出的对称和均匀,甚至因为过重在下方压出了一点褶子。
    姜榆的胸部不像常年健身的人那样硬挺,但也不下垂,若非要挑出点刺,便是占地面积过大,平躺的时候能压住手臂叁分之一,而尖端的奶粒过小,让观赏之人会生出邪恶的想法,要么捏肿,要么亲肿,是以达到和奶面的和谐。
    厉砚现下就这么想的,隔着毛衣咬进嘴里的触感有些刺,但咬到奶尖时,女人的身体会不自觉哆嗦,胸部肌肉微缩,乳头会变硬。
    他伸进衣服下的手一直没拿出,揉的奶子蒙了一层肉粉色,碍于室外,他没瞧见,但只凭浅短的记忆,他都能想象出那两抹雪白的山峰,因剧烈的喘息在她身前颤出虚影。
    隔着衣服触感会大打折扣,胸口被口水濡湿的那一块温温热热的,用力吸吮时,无数凉风透过乳晕,钻进毛线闯入他嘴里,再化为湿热的液体传递回来。
    姜榆死死咬住下唇,想将敏感压回身体,但脚尖却忍不住在男人精壮的大腿外侧轻蹭。
    厉砚从她胸前抬头,指中架着一把锋利的剪刀,银色的光从尖端镀向柄手。
    姜榆莫名被那道寒光吓到浑身一抖,腿心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他持着嗜血的笑舔弄唇瓣,声音像架在云端,以她为中心幽幽地从四周包拢。
    “剪开吧,外面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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