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惩罚般咬了一口,随后恶狠狠抬起头:“我就是随便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现在就是要在随便的地点,把你随便的办了。”
说完她便伸手扯他裤腰上的绳子。
厉砚一把按住她到处乱摸的手,好巧不巧的,正好压在肌理明显的腹沟处,姜榆的耳朵一下红透了。
“你确定在这?”
“对!”她死鸭子嘴硬,“就在这!”
厉砚沉默了,姜榆不敢乱动,他眼里透出的寒意比外面持续不止的雷声还要瘆人。
二人僵持不下,反而男人最先败下阵来。
“好。”
他松开手,干脆利落脱掉上衣,随后起身拉松腰间系了蝴蝶结的绳索,黑色裤子哗的一下砸在地上,扑起一片晕绕的尘烟。
姜榆瞬间被躲藏在黑色四角裤中鼓鼓囊囊的那团给吸引了。
一个男人的肌肉走势可以练,为人处事可以演,唯独样貌和Dior是天生的,爹妈给的,求不来许不到的。
她就说今天上山是对的,她活该吃这么好。
姜榆的目光太赤裸了,厉砚根本无法忽略。
他犹豫了一下,体贴问道:“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还分什么你我,姜榆此刻恨不得在裤子外面掏个洞,直接和他来个锁芯对钥匙。
她一把拉起他的手压在胸上,极其真诚的看着他:“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来和我来有什么区别?”
不是说她随便吗?她就随便给他看。
“好。”
厉砚深吸了口气,将手移到她腰上,低下头贴上她胸口。
“还要前戏吗?直接进吧!”
厉砚梗着的头僵在原地,他抬眼看她的表情,似乎在确认她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姜榆没跟他开玩笑,伸手握住他的,胡乱扯开自己下身两层束缚,对准腿中缝隙往里冲。
“姜榆。”
厉砚喊住她,眸子里有几分不悦:“我是玩具?”
差不多吧。
她心里是这么想,但嘴上连个屁都不敢放,“当然……不是。”
厉砚太阳穴突突地跳,紧闭眉眼压下烦躁,而后掀起背心,在她两个乳房间轻轻含吮。
姜榆的脚心一下就痒了,腿也有些软。
这和第一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前几天他虽稳当,但在她身上的动作可以称之为胡作非为,现在却温柔的像在对待一块稀世璞玉。
厉砚很会引导,他没有上来就对准奶葡萄,而是在正中轻轻上下挪动,就像健身前的热身运动。
她感觉到他温热气流犹如清风吹拂在胸口处,可他迟迟不落在关键部位,吊起她十足的胃口。
姜榆忍不住攀上他的脖子,悄悄使力,让他的唇对准立起来的奶点。
厉砚用润化了的唇摩擦在奶粒面上,骚痒因子瞬间在她体内爆发。
她往上挺,将乳粒挤进他唇缝里,厉砚这才勉为其难伸出舌尖舔舐乳尖。
“嗯~”姜榆插入男人乌黑密发里,飘渺的眼神早就失了焦距。
厉砚感受到她身体的变化,乘胜追击,两手握住丰满的白兔加大吸吮力度。
痒,太痒了。
她急喘了几口气,再次往他下腹探去,男人微微皱眉,用牙齿咬住奶头向外轻拔。
女人吃痛,更加大力握住手中的硬物。
厉砚绕着乳晕扫了一圈,沿着她的胳膊环住她手腕,轻轻一带,便将她的双臂压上头顶。
他深深吸起乳面上饱满的肉肉,单手钳住她,另手在她腰上游走。
一手向下,一嘴向上。
火热的唇离开亲出暗红梅花的脖颈,越过下巴,直击水润红唇。
“唔。”姜榆被迫接受粗舌扫入口腔,他嘴里的沉木气息很浓,有点类似于冬日在室外吸进一大口下雪后的冷空气。
冷冽,却不干燥。
厉砚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利用中指的长度刮向后方湿润的花蕊。
他似乎没想到会这么热这么湿,手指贴住那一刻抖了一抖,沾满春水往前滑,抵在前方阴核上绕了个圈。
姜榆瞬间夹紧大腿,他叁根开合的手指无奈闭拢。
厉砚勾着她的舌往外挑,声音沉的像块磁铁:“放松。”
她也想放松,可是他的指腹一碰粉珍珠,大腿神经就忍不住跳,她若不夹紧,指不定当场来段花式羊癫疯。
厉砚再次尝试,可姜榆的表情明明既痛苦又享受,唯独紧夹的腿根舍不得松开。
他放弃利用外围爽点让她打开门户的想法,中指下放,松松搭在起了点吮吸意识的洞口。
吻依旧继续,比起刚刚多了几分霸道和侵占。
姜榆不住仰头,直到后脑勺抵到岩壁。
男人的舌头很大,闯入她这一亩叁分地很是大材小用,但他引导力很强,她的心思一直跟着他在走。
甚至舌头往左过久时,她会试图去和他的舌纠缠,撺掇到右侧进一步交战。
他进的越深,两人胸膛靠的便越紧。
刚刚被亲出的痕迹压在男人胸口下,滚烫的像是被烙铁贴出了疤痕。
姜榆忍不住晃动臀部,利用他手掌撑出的距离轻轻摩擦。
他整根手指都在肥唇里,紧紧贴合着阴核、尿道口、阴道口,只是轻轻一动,就带动叁点联合,产生摩擦快感。
厉砚自然感觉到了她的动作,勾舌的力度加大,缠着她引入自己的空间。
她挺起的奶点不断在胸口滑动,偶尔因为他压的过狠而软成一滩。
他刚才吃过也咬过,那处软的像是棉花糖,甜甜的,带着股旺仔牛奶一样腻人的奶香。
男人的下眼睑附着一大片睫毛的影子,随着眨眼的动作如同蝴蝶在空中颤动翅膀,察觉到女人赤裸目光,他抬起眼,原本透亮的黑眸此刻夹杂着大片欲望,比起地面燃烧的火焰还要烈。
姜榆呼吸一沉,一直别在腿侧的某个滚烫的东西突然抵在腿缝处,它跳动的幅度砸在腿间留有余温。
腿心原本依靠摩擦止住的瘙痒瞬时泛滥了。
她想吃了。
不是随随便便吃进了事。
而是狠狠的,用力的,不顾一切的,让它贯穿她的身体,撞击她的臀部,发出能在岩洞下回响的声音。